第619章 華夏實力
這話到讓李玉說對了,阮塵還真不了解。
回國之前,他連五級異能者都沒見過,就從神父那裡聽說過,編著《天譴神卷》殘頁的那位大能是五級強者,連四級的都很少見到,更別說六級了。
何止不了解,見都沒見過。要不是他現在自己激發出五級能力,對五級異能者的實力,也不甚清楚。
「井底之蛙。」李玉像是發現了自己比阮塵更加優秀的地方一樣,相當得意,不忘貶低一下他,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你能耐,那你倒是說說,一頭巨蜥如何就變成了西方巨龍。白馬,怎麼就長出翅膀來了,你咋不說是天馬呢?《西遊記》看多了你!」阮塵沒好氣的說道。
「承認自己是井底之蛙吧!」顯然李玉對六級異能者更加了解,振振有詞告訴阮塵,仿生系能力到了六級會發生變異。
就像一種能力達到五級之後,實力暴增,遠不是四級能力可比一樣。六級對異能者而言,尤其是仿生系,發生的是質的變化。
巨蜥凈化成為西方巨龍不足為其,她們李家祖上那位玄武大聖的能力,本來也是仿生系的鱷魚龜。是到了六級之後才發生的變異,尾部變成了巨蟒,頭上生出雙角,並伴隨著能力也發生變化。
每當她那位祖上動用能力的時候,都伴隨著極強的寒氣,與傳說中的北玄武的神通極為相似,所以才被譽為玄武大聖。
「西方巨龍和天馬有什麼驚奇的嗎?無非就是巨蜥和馬的變異體而已。」
「能力達到六級,竟然還有這種變異!?」阮塵很驚訝,沒想到五級到六級之間的差距,竟然也是如此巨大。
蜥蜴凈化成巨龍,白馬變異成天馬,之前他聽都沒聽說過。
「本來就有,五種系別的能力本就沒有實力上的差別,到了後期,一向比較弱的仿生系也能崛起的。要不然,你以為他們三人的戰鬥,會將島嶼擊沉,這些並非虛言。」李玉說道。
「六級如此,七級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些都是我們李家傳下來的說法。是那位祖上的記載,七級沒有出現過。不過想必更厲害吧,畢竟六級強者被稱為聖者,而七級可是神!」
神?
阮塵越發驚訝,這些事他以前連接觸的機會都沒有。可謂是一竅不通,如今從李玉這得知,總覺得很誇張。
不過,李玉並沒刻意嚇唬他的意思,顯然不是自己胡編亂造的。李家出現過六級強者,難怪傳承幾百年,對異能者的了解,自然也就更加深入。
六級稱聖,七級稱神,可見約到後面能力的變化越大,實力更是不可估量。
「希望二十四橋那位總橋主的傳說是假的。」阮塵不禁有些后怕,如果真有一位七級的「神」存在,華夏兩位六級異能者豈能擋得住?
畢竟不管是皇者還是聖者,都在人的範疇內,而神可就超脫成仙人了。雖然其中不乏誇張成分,但五級到六級之間的差距就那麼大了,七級與六級之間只能更加懸殊。
七級異能者,遠不是六級可比!
他甚至認為,之前想的有些簡單了,神父的警告並非杞人憂天。如果到了後期真的每一個等級都發生質的變化的話,李玉的能力未必能限制住六級以上異能者。
「華夏有沒七級異能者?」
李玉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沒吧,畢竟連華夏領導人的保鏢都才六級,要是有七級,恐怕也會被華夏政府拉攏,不可能沒有一點傳聞。」
阮塵點頭,明白李玉的意思。真有七級的強者存在,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恐怕早就在華夏某個部門任職了。
「那六級的呢,有多少位?」
「現在不知道,二十年前的話,應該有四位。包括最近幾年才進階的殷天正和那位中將,另外兩人一個是藏區的老喇嘛,另一個在冰城。」
這麼多?
全世界才有多少六級以上的異能者,屈指可數。華夏就佔了一半!
四位,難怪二十四橋不敢輕易動龍魂,即使他殺了二十四橋的長老和護法,石洛都選擇了退走。感情,華夏異能者遠比展現出的實力,要強大很多。
有這些強者存在,毋庸置疑,後面的事情二十四橋不願意,也只能退讓。
想到這裡,阮塵心頭一驚,因為他忘記了一件事,現在突然想起來,冷汗瞬間浸濕了後背。媽蛋的,他把秉燈人給忘了!
「不好,我得立刻去京都!」
「哎,怎麼啦,出什麼事了?還有事呢,洢水前兩天來找你,但是你不在,她也在酒店住著呢,你不見她嗎?」
阮塵沒回答,連殘頁都沒來得及帶走,火速趕往機場。
他怎麼這麼大意呢,現在才想起來,武邑和石洛都曾以全華夏異能者的性命作為危險。現在想來並非他們不知道華夏的厲害,而是有所依仗!
秉燈人製造的那些命燈,並非僅僅只能用來當成生命生滅的信號,同樣,也能成為致命的殺手鐧。
阮塵一直懷疑秉燈人在華夏有所圖謀,也曾聽神父說過,他跟二十四橋有聯繫,懷疑他是二十四橋的人。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二十四橋隨時可將華夏兩千多號異能者一舉滅個乾淨!
就算六位異能者,也攔不住秉燈人屠戮的腳步。
血洗華夏異能者,並非狂言!
從潼關到京都,一個來回,包括等班機的時間,就得五六個小時,再加上耽擱的時間,阮塵不知道的事,在他離開龍魂總部大樓的時候,京都那處小寺廟的老和尚恰巧圓寂。
寺廟裡舉行法事,殷天正、鄧坤、殷素素都在,還有華夏政府一些部門的官員,也到場送老和尚最後一程。
作為龍魂編製外的特聘人員,老和尚身份地位並不低,參禪一生積攢下的口碑和善緣,使得很多人前來送行。
誦經和木魚的聲音縈繞,數百人擠在小小的寺廟內,為送他最後一程。
人群中,並沒有秉燈人的身影。
他沒有參加,依然呆在老和尚以能力開發出的奇異空間里。不同的是,往日態度虔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比丘僧,此時正坐在那裡,雙眼中滿是凶戾,把玩著手裡的一盞已經熄滅的命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