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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0 針鋒相對 4

  他的目光環視了一遍在座的人後大聲的道:「同志們好,我叫謝剛,這次組織上派我來漣水縣做縣委書記,我感到很榮幸,漣水縣雖然是一個貧困縣,但我有信心改變這裡的面貌,作為縣委書記,這也是我的責任!但是,飛機不是吹上去的,羅馬不是一天建起來的,需要我們大家共同努力才行,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大家要與縣委的步調保持一致,在工作中要嚴格按照縣委的布置來開展工作,對於那些不服從命令,步調不一致的人,無論是誰,該拿下的要拿下,該處分的要處分!」他環視了一下全場,見有一些人在低聲議論就運起了內功,聲如洪鐘的說道:「我知道我這次來做這個縣委書記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大家都有著這樣那樣的議論,但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我今天既然坐在了縣委書記的位子上,我的責任就是把漣水縣的工作做好,不錯,我的來頭有點大,但是,只要大家認真工作,只要與縣委保持一致,你們就沒有必要擔心會丟帽子!」謝剛說到這裡喝了一口茶,口氣稍微溫和了一點道;「我剛才的話有點沖,但做事就是要有一股衝勁,這樣才能把工作做好,由於下面還有很多同志要講話,我今天就暫時說到這裡,謝謝大家。


  謝剛的話音一落,大家就議論紛紛了,有人當即就罵開了;「草泥馬,你來頭大就了不起了?屁股都沒有坐熱就直接揮舞起大棒來了!」凡是聽到了謝剛發言的人都有這樣的感覺,強勢得就連市委組織部的丁部長坐在那裡都沒有任何的顧慮,這也太囂張了一點吧?


  丁盛沒有想到謝剛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個傢伙一開始就賣弄起家世來了,還語含威脅,根本就沒把自己這個市委組織部長放在眼裡,不講組織原則,整個就是一個一言堂的基調,以他這樣飛揚跋扈的本性,要是能把漣水縣搞好才怪了。要是一般的人在會場上這樣亂講,丁盛早就會發飆了,但現在是謝剛在那裡講話,他還真不敢去打斷他的講話,也就只有低著頭一臉尷尬的坐在那裡。秦歌還真沒有想到謝剛會在這麼多人的大會上說出這樣的話來,竟然在這麼多的人面前公開的說他有來頭,有關係,誰不跟著他,那就必然要受到打擊和報復,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黨員、一個縣委書記該說的話,倒像是一個黑社會頭子在威脅別人,誰不跟著我就要會丟帽子。


  謝剛說完了以後就輪到秦歌講話了,他聽了謝剛的話以後心裡當然不會舒服了,這個傢伙的話都是在強調他是縣委書記,什麼人都要聽他的,都要跟他步調一致,不然的話就會丟帽子,如果一切由他謝剛說了算,那還要自己這個縣長幹什麼?如果就這樣忍氣吞聲的話,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威信可言了。就算你謝剛的後台再硬,今天也得好好的打擊一下你的囂張氣焰才行。想到這裡就說道;「同志們,這裡的絕大多數人都是認識我的,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漣水縣的這些幹部對秦歌都有著一份好感,才來了兩個多月就為漣水縣的群眾幹了好幾件大事,現在更是一番欣欣向榮的景象,聽了秦歌的話以後就爆發出了一片雷鳴般的掌聲。


  秦歌是一個實幹家,雖然來到漣水縣龍歌多月了,但很少召開會議,也很少在會議上講話,還真沒有想到看到大家會這樣支持自己,聽到這熱烈的掌聲后精神不由的一震,他擺了擺手接著說道:「同志們,今天本來是縣常委的同志跟大家的一次見面會,本來沒有打算說什麼的,亮亮相,說幾句感言就想混過去,畢竟有那麼多的同志要發言,而且那些套話和空話大家也聽厭了。但剛才聽了謝剛同志的話,心裡很有點骨鯁在喉,不吐不快的感覺,我認為,謝剛同志的話帶有一定的片面性,而且也不符合我們黨的原則。漣水縣要發展,僅憑某一個人是不行的,需要大家齊心協力,最重要的還是剛才丁部長所說的,要充分發揮黨委班子的作用,任何形式的山頭主義,個人英雄主義都是不可取的。群眾的力量是無限的,我們黨在各個歷史時期都是本著一個宗旨,那就是先當群眾的學生,然後再當群眾的先生,只有這樣才能把廣大的人民群眾團結在自己的周圍,就是因為這樣,我們黨才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偉大勝利。所以,無論任何時候我們都要走群眾路線,單靠行政命令的官僚主義作風是做不好工作的。特別是那種家長式的作風更是要不得,這是經過歷史檢驗了的,離開黨的集體領導就很容易走彎路。現在我們正處在一個改革開放的時代,想要發展就要集思廣益,謝剛同志仗著有後台就要別人聽他的話,還用威脅的手段強迫別人聽他的話,這樣的工作作風是與我們黨的群眾路線格格不入的,也是值得我們警惕的,由於時間有限,我就不多說什麼了,謝謝大家。


  秦歌的這些話就跟在批判謝剛一樣,一個縣委擴大會議竟然弄成了一個批判會,會場上的氣氛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只不過秦歌的話都是實話,雖然是針對謝剛的,但卻無可指責,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謝剛。謝剛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他知道經過秦歌的反擊,自己下一步的工作想要開展起來就有點難度了,以後這工作還怎麼去做?他知道是自己的話說得太囂張了才激怒了秦歌,而自己以為秦歌不敢跟自己直接衝突才會出現這樣的局面,但現在已經來不及後悔了。他本來還打算爭辯一下,自己也是以縣委的名義在說話的,只不過已經把自己凌駕於縣委之上,而秦歌的口才也很不錯,如果爭論下去,自己只會越描越黑,也就坐在那裡沒有做聲了。他感到很是悲哀,自己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那種強大的氣場,在秦歌的講話以後已經土崩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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