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0 怒髮衝冠
由於周雲這個常務副市長都去醫院探望付軍了,而付軍又僅僅是濱海市的副市長,還是濱海市這次招商小組的小組長,各個單位的領導當然也要去看一下了,舞會也就到此結束了。秦歌知道付軍對自己沒有好感,也就沒有去看他的想法,要招商局的副局長李卉去看一下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去浴室洗了一下,然後就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和周嬋的激情,周嬋這個美女還是第一次,讓他還真有點感到驚訝的,她不但有了男朋友,而且已經二十幾歲了,能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裡保持著這份純潔還真是很難得。是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李卉打來的,秦歌一按下接聽鍵李卉就說道:「老公,付市長的鼻子都塌了,頭也破了,好像不是一般的傷勢,只怕要在醫院住一陣了!」秦歌有點疑惑的道:「不是說就摔了一跤嗎?怎麼這樣嚴重?他說了是怎麼受傷的嗎?」
「我聽她老婆說過出事的經過,說付軍跳了幾圈舞以後想去外面透氣,由於多喝了幾杯酒才摔成這樣的」。李卉說到這裡停了一會才緊接著說道;「我覺得有點奇怪,酒店有電梯,外面都是平地,怎麼會摔得這樣重?他受傷的時候不但沒有人看到,而且還一個人偷偷地跑去了醫院,還真有點神秘的。」秦歌沉吟了一會才說道;「這事還真有點離奇,既然他的傷勢這樣重,我也過去看一下吧,他住在什麼醫院?」
「他在市人民醫院,各個縣的招商組長都來了,你能來一下當然是更好了,大家都知道你們兩個有點不對勁,免得有人說你幸災樂禍。」李卉覺得秦歌雖然年紀不大,但做事很是穩重,他現在跟付軍的矛盾還沒有公開,沒有必要給大家一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印象。「好,我馬上就過來。」秦歌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開著車就向醫院趕去,他覺得付軍的傷很值得懷疑,酒店的周圍都是平地,在平地摔跤是不會摔得這樣嚴重的,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被他們打了,看來自己可以清靜一下了。這個傢伙處處跟自己作對,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一會他就到了人民醫院,他問了一下值班護士,得知福軍住在三樓,就往三樓趕去,但見過道里擠滿了人,都是來看付軍的,不但各縣市的領導都來了,就連周雲和李誠也來了。他見李誠站在門口就走了過去道;「李書記,副市長的情況怎麼樣?」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根煙遞了過去。李誠接過煙點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道;「把鼻子摔塌了,還掉了四顆門牙,腦袋也摔破了,好像很嚴重,真不知道他是怎麼一回事,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跟大家說一聲就偷偷地跑來了醫院,就連他的秘書都不知道。」
秦歌苦笑了一下道;這事還真有點古怪,按說在那樣的地方是不會摔得這樣重的,還一個人偷偷地跑來醫院,神神秘秘的很不合常理。」他走過去看了一眼包紮得基本上看不清面貌的付軍,發現病床邊還坐著一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看來是付軍的老婆了。他走過去握住付軍的手,發現付軍的眼睛倒是睜著的,但他的整個人都非常虛弱,看來流了不少血。他裝出一副很誠懇的樣子道;「副市長一定要注意保養身體,工作的事你不要擔心,我們會把工作做好的!」付軍知道秦歌是在貓哭耗子,要不是這個傢伙,自己也就不會落到這樣一個下場,也就狠狠的瞪著秦歌沒有說話。付軍的老婆一見來的是一個年輕人,而且見了付軍還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就猜想這個年輕人一定是秦歌了,她見付軍這樣仇視秦歌忙站了起來道:「你大概是秦縣長了,謝謝你來看付軍,醫生要他別說話,說話多了就會掙裂傷口,你不要見意。」秦歌裝出一臉歉意的樣子看著付軍的老婆道:「你是大嫂吧?我們真的不知道副市長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不然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他一個人偷偷地跑來醫院的,如果我們在第一時間用車送他來醫院,他就不會流這麼多的血了!」付軍的老婆一直在打量著秦歌,覺得這個小屁孩還真有點不可思議,不但年紀輕輕就做了縣長,而且連自己老公這樣的老狐狸都鬥不過他,她剛想說話,李誠書記走了過來對大家道:「好了,現在付市長不宜說話,時間也近午夜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還得工作,可不要都弄成了熊貓眼,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是會給客人造成不好的印象的。」大家一見市委書記下了命令,也就紛紛離開病房回酒店了。
付軍受傷住了醫院,楊純也沒有閑著,他從錄像里雖然看到周嬋是一個人走出來的,但隨後不久秦歌就跟了出來,要說他們是在聚會還真有點說不過去,他關了電視機就去了白雲區公安分局,他跟那個分局長是好朋友,連夜就把那兩個傢伙押到了公安分局進行審訊,他和周勤都坐在主審的位置,兩個人的對面跪著把周嬋拉進房間去的兩個年輕人。兩人都被手銬銬了一起。沒有一個警察在場,也沒有現場記錄員。楊純那陰冷的目光在那兩個年輕人的身上掃一遍,然後冷哼了一聲道;「我再跟你們說一遍,你們昨天晚上在那個包廂里做了什麼事?都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兩個年輕人本來是被秦歌點了穴道的,但秦歌怕他們留在那裡會招來麻煩,也就在走出去的時候解開了他們的穴道,但就在他們恢復了一點力氣想走的時候就被警察給抓住了,兩人都感到很鬱悶,好不容易抓到一個美女,卻被那個傢伙給捷足先登了,他們都知道如果說出來的話,這個滿臉殺氣的年輕人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的,也就都低著頭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