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2 牛刀小試 4
秦歌見已經處理好了就拿出手機撥通了肖芸的電話，由於秦歌事先已經說好了由自己投資，只要肖芸掛一個名，，肖芸也就做好了準備，一接到秦歌的電話就往漣水縣趕，秦歌聽肖芸說馬上就過來就對周俊和牛廠長說道：「肖總已經動身了，你們馬上組織人員搞好全廠的衛生，組織好歡迎客人的工作。於成主任你也配合他們一起把接待工作搞好，爭取把客人留在漣水縣。」
馬書記一見工廠的在那裡忙碌著就對秦歌說道；「秦縣長，有商家來糖廠投資，對我們社區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我們就組織兩套腰鼓歌隊來歡迎一下那些商家怎麼樣？」馬書記對秦歌的印象不錯，秦歌一來就明確的說地皮是居委會的，而那個副縣長周俊就沒有這樣的魄力了，盡在中間和稀泥。總是拿當年那些招工指標說事，因此，對秦歌也就很有好感。
秦歌笑著道；「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我沒有意見。說完以後又看著周俊道；」肖總來了以後，就由你跟糖廠的人直接跟肖總商談，我就不參合了。他跟周俊和於成交代了一下就去了縣公安局，他一進縣局就看到趙諶走了出來，趙諶一見秦歌就有點不好意思的道；「秦縣長，我的任務沒有完成好，我剛把刑警隊的人集合好，江凱就押著那些鬧事的人回來了，說事件已經平息了，我也就沒有來了，打你的電話又打不通，正想去糖廠看看情況，沒有想到你親自來了。你是去你的辦公室，還是去我的辦公室坐一會？」
秦歌早就看穿了趙贊的嘴臉，但他還是波瀾不驚的微微一笑道；「那一天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你來遲了也不能全怪在你一個人的身上，今天我只是來找江凱了解一下情況，就不去你那裡坐了。」說完就往江凱的辦公室走去。趙諶見了只得訕訕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江凱辦公室的門沒有關，秦歌見江凱正在翻看著一疊材料，就在門框上敲了兩下，江凱一見是李誠就站了起來道；「秦縣長來了，請坐。」秦歌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江凱給秦歌倒了一杯水，然後在秦歌的對面坐了下來。秦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道；「那些混混是怎麼說的？」江凱搖了搖頭道；「他們都是在事先串通了口供的，都是說他們看不慣外地人欺侮本地人，所以才去打抱不平的。」秦歌笑著道；「我就知道他們是會這麼說的，但他們已經知道了是縣裡的領導來了還敢打人，他們又是怎麼說的？」江凱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那些傢伙說縣裡的幹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幫著外地人欺侮本地人，就該打，現在又不準高刑訊逼供，還真的很難讓他們開口，也就還沒有問出有價值的東西來。」
秦歌想了一會才說道；「他們這些混混都是進過監獄的，一般的人對他們來說可以說是束手無策，而這樣的小混混自己也沒有興趣動手，想到這裡就說道；暫時就這樣吧，我這裡有一段錄像，可作為他們煽動鬧事和歐打縣裡幹部的證據，根據這些證據，你先關他們一段時間應該沒有問題。」說完就拿出一個膠捲遞給了江凱。江凱接過那個膠捲一臉驚奇的道；「在那樣緊張的時候，你還有心情去做這樣的事，你也太冷靜了一點吧？」
秦歌呵呵的笑著道；「你們可能都知道我是軍地輪換來這裡做這個縣長的，可能也知道我是特種兵這一塊的，也就有著各種先進的設備，我手上的手錶就很有可能是一台錄像機，想要他們的證據還真是小菜一碟。我們還是先說說你的事吧，我聽市局的領導說你原來的做刑警隊長的，是怎麼由刑警隊長變成交警隊長的？」
江凱也知道秦歌有著不錯的身手，因此，對於秦歌手上的手錶就是一台錄像機的話也就深信不疑，他一臉佩服的看著秦歌道；「原來是這樣，好在我不是你的敵人，不然的話就慘了。至於我的事沒有什麼好說的，縣裡出了好幾件大事，我是刑警隊長，自然責無旁貸，也就展開了細緻的調查取證工作，只不過兇手太狡猾，沒有留下什麼痕迹，也就沒有取得什麼進展，趙政委就說我工作不力，就換我做了交警隊長，換了一個他信得過的人做了刑警隊長，就是這麼一回事。只不過後來又連著出了幾件事，現任刑警隊長也沒有找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但他卻還是坐在那個位置上沒有動。」秦歌點了點頭道；「市裡張局長跟我說過你的事，說你是一個辦事很認真的警察，所以我才一到漣水縣就來找你去處理那次車禍，那些案件都是高手做的案，一般的人是很難找到證據的，你是喜歡現在的工作，還是比較喜歡刑警隊的工作？」
江凱苦笑了一聲道；「沒有想到張局還記得我，我當然是喜歡刑警隊的工作了，整天跟車子打交道，查一查駕照，酒駕什麼的，沒有一點技術含量，我都快得抑鬱症了，現在你是局長了，調我回刑警隊好不好？就是當一個普通隊員我也是願意的。」秦歌笑著道；「你既然這樣想回刑警隊，那我跟張局說一聲，你還是回刑警隊好了，不過漣水縣的情況很複雜，這個情況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你要是真想在公安戰線上有所作為的話，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張凱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怕死我就不會來幹這一行了，我從小就立志要當一名人民警察，把那些壞人都抓起來，我的官沒有你的大，年紀倒是要比你大了不少，你都不怕，我怕什麼？」秦歌一臉嚴肅的道；「好，那我就跟你說實話了，我懷疑趙贊跟那些大案有關，你暗中調查一下趙贊，他不是什麼高手，只是學了一點武術，你要是對付他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他做的事也就不會掩藏得那麼徹底，所以，不管他的身後涉及到什麼人，你都要一查到底，你有這個膽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