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5 大開眼界
飛天蜈蚣一聽李隊長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就說道;「你們圍著我沒有用,我要是想走的話什麼時候都能走,你們最好是要丁老頭儘快把錢打到我的賬上,我不怕丁家騙我,因為我要殺了他們一家對我來說就跟喝一碗雞湯一樣的容易。」
秦歌一直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裡,李隊長一見他這樣鎮靜,聯想到他說敢來這裡就有把握把人救出來的話,對秦浪的話也有點相信了,如果當著那麼多的人滿足這個飛天蜈蚣的要求,那自己這個刑警隊長還有什麼威望可言?他一臉期待的看著秦浪道;「秦先生,不瞞你說,我們的確是沒有人是這個飛天蜈蚣的對手,才答應了他的條件,你既然說有把握把人救出來,現在我們可以聽你的指揮,我剛才不要你參與這次行動,主要的是怕你不是他的對手而讓對方都了一個人質。」
秦歌還是那樣好整以暇的說道;「我不要你們幫忙,只要不妨礙我的行動就行了。」秦歌說完就向那個別墅走了過去,他一邊走一邊對裡面的飛天蜈蚣道;送碧玉佛的來了。他見飛天蜈蚣要丁家的這個碧玉佛,就猜想這個碧玉佛應該是一個什麼寶物,也就用了這個借口往別墅走去。
飛天蜈蚣根本就沒有把那些警察看在眼裡,一見秦歌說是送碧玉佛來的就大咧咧的說道;「你進來好了,不過我勸你不要玩什麼花樣,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秦歌聽了就大步的走了進去,但見裡面是一個大廳,屋子裡擺著很多是賭桌,這個大廳估計有七八十平方。看來這裡還是一個規模不小的賭場,一個高大的中年人右手拿著一把手槍,左手好像是拿著一個像搖控器樣的玩意兒,估計是拿來操控丁磊身上的引爆裝置的。旁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丁磊,這廝原先那狂勁全沒有了,身子都在抖瑟著,臉上腫起了好幾個很大的青包,嘴角旁的血跡還沾在臉上,那幾個警察則都躺在一邊。另一個坐著的是蔡奇,這個傢伙身上的帥氣也全沒了。無精打採的坐在地下,頂著個鳥窩頭,臉上跟丁磊差不多,腿上還有血跡,估計是受傷了。看到秦浪施施然的走了進來,丁磊一臉的驚詫,掃了他一眼沒吭聲,心裡道;「那些警察怎麼會要這個這個傢伙來送碧玉佛?」。
飛天蜈蚣不認識秦歌,一見秦歌一邊走著一邊還在那裡東張西望的,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就冷笑了一聲道;「你的膽子不小啊,比這兩個平時總是飛揚跋扈的傢伙要強多了。你不是把碧玉佛送來了嗎?快拿出來。」秦歌發現飛天蜈蚣的手抖了一下,手中的槍已經隱晦的瞄準了自己的大腿。估計如果沒有碧玉佛就要開槍了。他看著飛天蜈蚣冷笑了一聲道;「你也太狂了一點吧?就六級的身手就在這裡耀武揚威的,是不是以為天下沒有高手了?」
飛天蜈蚣聽了秦歌的話以後冷冷的看著秦歌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六級的?看你的年紀也不是很大,倒是很有點見識的。」秦歌懶得跟他再啰嗦,一記無影刀就把他砍成了兩段,然後走了出去掃了丁天和蔡權一眼笑著道:「幸不辱命,歹徒被我殺死了。所有的人都平安無事,你們去救人吧。救完人以後把錢打到我的卡上,我先回酒店了。」說完以後就在那些人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大踏步的走了。
不要說那些警察,就是李東都被秦歌的功夫給震撼住了,自己帶著幾百個警察對這個飛天蜈蚣束手無策,還被他打傷了好幾個,而這個年輕人則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把他給殺了!丁天跟蔡權也跟李東一樣,他們也沒有想到秦歌會有這樣厲害,比張雄說的還要厲害多了。秦歌回到酒店后不久,蔡權就親自送來了一張卡,丁磊被丁天押著來向秦歌道了歉,這小子也被秦歌的功夫給嚇著了,卑躬屈膝的在那裡歌功頌德,還真怕秦歌在一怒之下把他也砍成兩截,這可的是他親眼看到的,他的手裡沒有什麼武器,就把手揚了一下,飛天蜈蚣就成了兩截!秦歌見他是真的悔過了,看在那兩個億和願意改回合同的份上,把他的穴道也給解了。
丁天跟蔡權他們剛走了不久,秦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知道肯定是丁磊要自己去修改合同,他剛按下接聽鍵,電話里就響起了蔡雪那嬌滴滴的聲音道;「秦哥您好!我是蔡雪,丁磊說願意把那房子的事重新寫一份合約,你現在有時間嗎?。」秦歌笑著道;「我就不用去了吧?你要張雄去就行了。」
蔡雪咯咯的笑著道;「還是你來吧,丁磊那小子要你才能壓得住,我想先跟你討論一下合約的內容,免得到時有點地方不夠完美,我已經在夜來香酒店訂了一個包廂,」蔡雪的聲音很甜,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是不會拒絕的。但秦歌卻很是有點不爽,蔡雪的做派就好像自己一定會去似的。不過她連房間都訂好了。還真不忍傷了她的自尊。也就勉為其難的笑著道;「行,我這就過去。」
秦歌跟陳萍說了一聲,就打了一個車去了夜來香酒店,他剛下車就看到蔡雪已經到了,正在酒店的門口等他,他一臉微笑的走了過去道;「你不是告訴我房間了嗎?你就在包廂里坐著就行了。香港的冬天雖然不冷,但讓你穿著裙子在外面等還真有點唐突佳人了。」
蔡雪有點不好意思的紅著臉道;「我還是在外面等你顯得莊重一點,而且我心裡沒底,有點擔心為你不會來,在包廂里坐了一會就坐不住了。」她很有禮貌地跟秦歌握了握手,秦歌捏著這隻滑若無骨的小手,心中不由地微微一盪。他一看就知道蔡雪是經過了一番打扮才來跟自己約會的,不但化了妝,還穿著一件在正式場合才穿的抹胸晚禮服,站在那裡還真是美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