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8 惡有惡報 2
「好,我就先去洗了。」陳萍也沒矯情,畢竟是在雄鷹受過訓練的,雖然被那條大蜈蚣嚇得夠嗆,但也沒有留下什麼陰影,拿了換洗衣服先去洗澡了。秦歌正在yy著,一聲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遐想。他心裡頗有點不高興,還以為是張雄又回來了,打開了門正想罵上一句解氣時,但一看來人就微笑著道;「劉警司,還有事沒處理好嗎?進來吧!」秦歌覺得這個劉警司這麼晚了還來找自己,估計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了。他是特勤駐香港分部的負責人,來找自己也就沒有覺得奇怪。
劉警司小心的關上了門,遞給秦歌一個鼓鼓的文件袋道:「秦先生,這是維多利亞酒店賠償你們的損失費,總計八萬塊,請點收一下,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在這份文件上籤個字。」
「那麻煩劉警司了。」秦歌也沒推辭,收起了錢袋子隨手簽了字。不過劉警司還是沒有走的意思,偷偷地看了秦歌一眼。遞給了秦歌一根香煙。
秦歌接過煙笑著道;「我知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說,那就坐下說吧。」聽到衛生間那嘩啦啦的水聲,他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現在是特勤一組的副帥,還是雄鷹特種兵團的副司令,要是他回去一說自己是跟陳萍住在一起,是會給陳萍帶來很大的困擾的。
「嗯!」劉警司關上房門后巡視了一下房間,而且還逛到窗戶下等地方轉悠了一圈,然後伸出手來在桌上,椅子等處摸了一圈下來,很是仔細,秦歌知道他在檢查有沒偷窺的攝像頭,竊聽器之類特殊玩意兒。
劉警司找了一會,見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就沖著秦浪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又行了一個拱手禮道:「特勤一組駐香港負責人劉棟參見秦副帥!」因為特勤基本上是由一群國術高手組成的,正宗的特勤成員下級參見上級時也行武林中的拱手禮,有點像是一個國家門派,因為在這個組織裡面,如果是上級的領導,那就肯定國術境界也比下級要高,行個覲見前輩的拱手禮也就不奇怪了。當然,這是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如果有外人在就行標準軍禮就行了。秦歌見他這樣鄭重就笑著道;我不慣給別人行禮,你也就不用這樣客氣,有什麼話就說吧。
「副帥,我來晚了,讓您受委屈了。這事我一定會嚴辦的,我已經查明了,的確如副帥所說,陳督察收了丁磊八萬港幣的好處費,他才想用那間特殊關押室來折磨你們,如果在那個房間里呆一晚上就會造成嚴重的後果。輕則會感冒發燒,嚴重的話是會造成肌肉被凍死,筋脈萎縮等等後遺症。丁磊要害你的用心已經非常明顯,我是來請示要不要整一下他。此人太惡毒了,居然下此狠手,如果不教訓他一下,他以後就會越來越猖狂了。
「算了,跟他們有什麼好玩的,呵呵……」秦歌淡然的微笑著,好像根本就沒有把這事看在眼裡。其實他已經在那個傢伙和丁磊身上下了暗手,以後他們就只能掛著雙拐走路或者是在輪椅上過一輩子了。他對要害自己的人都是從來不手軟的。
「那是,您可是我們特勤一組的副帥,他的檔次太低了,呵呵……」劉警司討好的笑著道。
「嗯!就這樣吧。我這邊沒什麼事了,你請回吧,這事麻煩你了。」秦歌客氣的說道,轉念又交待道:「還有一點,以後別叫我副帥了,叫秦先生吧。其實我只是在特勤一組裡掛個空名,並沒出多少大力。而且我也是很少出現在特勤的,我現在是以學業為重。」
「是!我聽副帥的。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想求您幫個忙。」劉警司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臉上一臉的期望。
「哦!你先說來聽聽,我如果辦得到就幫你。」秦歌點了點頭道。
劉警司一見秦歌答應了就高興的道;「你肯定可以做到,我們在香港的駐點只有兩個特勤的正式成員,除了我,另一個就是副站長,協助辦事的雄鷹成員倒是有好幾個。
不過前次去外國執行特殊任務時副站長受了傷,剛開始時還沒感覺到什麼,但現在越來越嚴重了,去醫院又查不出什麼病。
上次我叫他回總部去了,不過總部科能組的專家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如果病情繼續加重的話,他就得轉業到普通部隊或地方任職了。
唉,他才26歲,還真有點可惜了,他原本是一位五級的好手,現在頂多能發揮出二級的實力。現在他一離開,香港這邊就剩我一個人了,事務太多,我又掛了個高級警司頭銜,警備方面的事也相當的多,一時還真是忙不過來。」劉警司一臉的憂慮。
「既然總部的專家都說沒辦法查清情況,說明想查清他的病根就相當難了,也許是遭到了什麼高手下的陰手。因為一些國術高手如果使出什麼點脈截陰之法,那是很難查出來的。即便能查出來,沒有那種特殊的解脈之法也是無能為力。至於你忙不過來,你可以向總部要人。秦浪覺得自己這樣說有些冷酷,但自己的藥丸是那樣的珍貴,可不想亂撒。
劉警司點了點頭道:「既然副帥這樣說了,那我到總部去申請。」說完以後就走了出去。
秦歌沖了個澡,發現天已經亮了,看來是沒法補覺了。陳萍也沒睡,穿著套粉紅色的睡衣在廳中打開電視無聊地亂按著。睡袍開口並不是很高,那一抹雪白露在了外面,連那小白兔也露出了一小截。一幅睡美人的那種能迷死眾生的白骨精樣子,令得秦歌那心臟不爭氣的嘭嚓嚓的跳動了幾下。
看到秦浪那有些猥瑣的目光從自己胸脯前一滑而過,陳萍啐了一聲道:「再看就挖了你眼珠。」
「是你自己露在外面的,我愛看就看,我這人從來不掩飾自己好色,男人嘛!好色並不叫好色,叫風流,懂嗎?」秦歌故意裝出一臉豬哥相,目光停留在了那抹雪白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