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9 美女肖芸
「少爺,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開始品酒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西裝革履,面無表情的男子忽然出現在只周鵬面前,彎著腰恭恭敬敬的說道。「好!」周鵬眼裡露出了一絲讚許的神情,自己雖然暫時的把那份尷尬掩蓋了過去,但那個傢伙的話是那樣的犀利,天知道他會再說出什麼氣死人卻難以應付的屁話來,讓自己更加難堪。他大聲的應了一聲好之後,便再一次的彎腰邀請道,「大家請移步!」周鵬說完以後也不待秦歌再說什麼,直接一馬當先的向著裡面走去。
「可惜了,就這麼讓這小子避了開去。不過這個傢伙也不完全是一個草包。」看著周鵬大步走向宴會廳的背影,秦歌眼裡露出了一絲遺憾的神色,他本來還想借著這個話題好好地譏諷他幾句,逼著他氣急敗壞鋌而走險,然後再直接出手收拾他一頓的。
想泡老子的妞,不教訓他一頓難消心頭之氣。秦歌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鬥不過自己而開溜了,剛才以為他就要爆發了,結果他竟然忍下去了。看來還得想個別的辦法來懲治他了。
這個傢伙能屈能伸,確實是一個角色。秦歌暗暗的嘆息了一聲,如果不是不得已的話,他還真的不願意把這個傢伙給毀了。不過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自己跟他已經在鬼使神差之下走到了這一步,就目前的情況看,就算是自己願意放過他,周鵬也是絕對不會放過肖芸的,與其承受他那無休無止地對肖芸的騷擾,還是把他早一點解決了比較好。
沒有達到目的,秦歌當然是不會放手了,他拉了肖芸的小手一下道;「我們還是進去看一下,看一看這個傢伙搞的什麼品酒會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對於你來說,增加一點參加大型宴會的知識也是很有必要的。」說完以後就拉著肖芸的手走了進去。
秦歌一邊走著一邊看著正跟在周鵬身邊的那個西裝男子,剛才是他出聲提醒了周鵬,看來這個傢伙還是有點小聰明的,知道周鵬不是自己的對手就給了周鵬一個台階下,別墅的一個大廳里,一個華麗的酒櫃裡面整整齊齊的碼著一瓶瓶來自全球各地的名酒,一進入大廳,所有人的目光立時便被這一酒櫃的酒牢牢的吸引住了,完全忘了剛才的事情。看著裡面一瓶瓶,明顯價值不菲的名酒,大家都情不自禁的開始驚嘆了起來,特別是那些識貨的人,更是忍不住的伸出手在那些酒瓶上撫摸起來。
「都說周少喜歡酒,是酒國之雄,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大概也就周少有這麼強的實力,才能夠搞這麼大的手筆將這些美酒收集到一起!」男人們紛紛向周鵬投去了無比艷羨和感嘆的目光。人和人比還真是有差距的,這些琳琅滿目的美酒,即便是不識貨的門外漢,也知道是絕對價值不菲,不要說他們中隨便哪一個人都不是小人物,都是開著名車,住著豪宅,平日里百八十萬的消費也都是在揮手之間不眨眼的,但是像周鵬這麼樣收藏名酒,大家也自知是沒法做到的。
女人們看向周鵬的目光越發的熾熱了,長得這麼帥,還這麼有實力,這麼有情調的男人,只有用珍稀動物來比較了,就算生活不太檢點,花心一些又有什麼要緊?這個世界上有幾個有成就的男人是不花心的?周鵬感受到了那些公子少爺那崇拜和震憾的目光,以及那些女人們投來的狂熱的眼神,心中剛剛的失落和鬱悶終於蕩然無存,臉上也恢復了之前的那種洒脫和得意,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他看了秦歌旁邊的肖芸一眼,想要從她的眼裡看到一點什麼。可惜的是他再一次失望了。
肖芸的臉上還是那樣的淡然,沒有絲毫的異色,哪怕是一丁點兒的驚嘆或者震驚都沒有,更別說他所期待的像別的女賓客那樣的崇拜的狂熱了,彷彿她根本就看不到那些酒,或者說她根本就不屑看那些酒一眼。反倒是旁邊的秦歌似乎被自己的這些名酒給吸引住了,目光毫不遮掩的在那些名酒上肆意的瀏覽著。
這樣的美女最適合我周鵬了,以前的女人都是為了自己的錢而拜倒在自己的腳下,而這個女人卻完全不為錢財所動。老子一定要追到這個女人,周鵬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的鬥志。這麼多年來,他遇到了無數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但還從來都沒有遇到一個像小芸這樣的美女,不論美貌還是身材都無可挑剔,而且對於錢財似乎一點都不動心,在如今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是極為難得的!在這一刻,他甚至有了用真心去追肖芸的想法,沒有了要報復秦歌和僅僅是佔有的想法,只想娶她為妻,從此之後死心塌地的跟肖芸過日子!
秦歌看了一會以後就對肖芸說道;「這幾瓶酒沒有什麼好看的,反正我們又不想喝他的酒,我們走吧。」他覺得今天要教訓周鵬可能沒有機會了,總不能無事生非的把他打一頓,只有以後再找機會了。肖芸對秦歌的話都是言聽計從的,聽了秦歌的話以後就去跟周鵬說了一聲,然後就回了家。
看著秦歌那越走越遠的背影,周鵬的臉上一下就由晴天變成了陰天,對秦歌也就更加的嫉恨了。秦歌就去了學校,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跟劉菲在一起了,劉菲一見是秦歌來了很是激動,一把抱住了秦歌道;你總算回來了,打你的電話又打不通,我還真有點擔心你就這樣消失了。
秦歌呵呵的笑著道;「你這麼可愛,我就是要消失也要帶著你是不是?沒有你在身邊還不寂寞死了。劉菲笑著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你以後要是出去的話,就把我帶在身邊好不好?」
秦歌搖了搖頭道;「帶著你去我可不敢,我出去一般都是做很危險的事,萬一你要是有個閃失,我可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