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2 殊死搏鬥
秦歌很快就落下了地,他用神識掃了一下,發現地面到處是蛇群,小的一尺多長,大的有幾米長,現在的重中之重是趕緊把大家從降落傘里弄出來,不然的話如果受到攻擊就會成為活靶子,好在是夜晚,各國的精英在這個遍地是蛇的小島上不敢輕舉妄動。
秦歌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不但有神識能搜索幾百米以外的東西,就是在視覺方面也要比別人強了很多,看事物就跟白天也差不了多少,但其它隊員當然就沒這種好運了,雖說他們有紅外線夜視眼鏡,但看上去還是灰濛濛的,只能模糊的分辯出物體的大致形體,如果對手躲在樹木草叢裡,根本就難分辯出是樹是人,危險性就大多了,而在這裡殺人不但不要負什麼責任的,而且還可以搞殺人比賽,殺的越多越有獎。
秦歌很快就解下了身上的降落傘,然後用神識搜索了一下,發現趙勝副組長也成功的落了地,這個趙勝已經是位六級高手,身手也十分的利落,兩人開始救助其它的隊員。不一會9名隊員就剩下李媛還懸在空中,急得她直接的割斷了自己的降落傘,秦歌一見就趕緊撲了過去,剛攀到李媛身旁時。耳機里傳來張雄的示警聲道:「東面前方400米處有動靜。」秦歌用神識一掃,發現400多米處有兩個黑乎乎的身影,那手中狙擊步槍已經瞄準了李媛。紅外線定位已經鎖定了目標,李媛的生命已經危在旦昔。他知道那兩團黑影肯定不是自己人,因為第一次行動組隊員中有自己特殊的聯繫方式,這麼近的距離,如果是自己人是會首先會傳來訊息的。他已經顧不及不到別的什麼了。猛然彈身而起,如一隻大雕在空中借樹枝的反彈之力,用飛劍立即割斷了李媛身上的繩子。李媛見突然有一個人撲了過來,驚駭得張大了嘴巴,但並沒發出聲音來,心理素質還行。此刻的她控制不住身子了,身體往幾十米高的地下砸了下去,她知道自己這一次很有可能玩完了。儘管她有著四級身手,但從幾十米的高度掉下去,在重力加速度之下如一發炮彈,即便是六級高手掉地下,估計也就是一塊肉團了,絕無生還之理。旁邊的幾個隊員想救已經來不及了。
秦歌反手就是兩個點射,但對方也是高手,秦歌的槍一響,那兩個黑影就立即一滾就躲進了一人多高的草叢裡,接著兩顆子彈也從李媛的頭上呼嘯而過,穿過降落傘把大樹打穿了兩個小洞。秦歌在樹上猛力的一蹬腿,疾如飛鳥的從側面飛彈而回,因為他在賭,賭自己憑著自己九級的身手,應該能在空中掌控好姿勢,直接飛到對面的樹上去。他這一猛撲過去剛好抱住了下降的李媛,兩人被秦歌蹬樹之力也撞得直往斜面飛了出去。秦歌忘記了是兩個人的重量,兩人抱成一團直往地下砸了下去。李媛一見這麼快的速度往下掉,知道摔倒地上絕對會摔成肉餅的,自己的初吻都還沒有送出去呢,怎麼這麼快就完蛋了?想到這個男人這樣奮不顧身的來救自己,而這個傢伙很快就要跟自己做同命鴛鴦,就把初吻送給他吧!想到這裡就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秦歌沒有想到這個丫頭在這個時候會有這樣的舉動,他本來可以躲開李媛的小嘴,但他天性風流,當然不會放過這到嘴的美食了,任由那紅艷艷的小嘴吻在他的唇上,他見下降的速度越來越快,也顧不得暴露自己的底細了,忙放出了飛劍,他一踏在飛劍上,下降的身形也就穩定了下來,終於脫離了危險。
李媛本來已經閉上了眼睛等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停止了下降,她想要說什麼,但小嘴被秦歌給堵上了,身體也被秦歌抱得緊緊的,只覺得自己跟這個傢伙在太空遨遊一樣。秦歌知道現在不是浪漫的時候。他用真氣控制著飛劍落下了地,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飛劍收進了儲物戒指里。由於是在夜裡,李媛也就以為是秦歌的輕功好才救了自己。兩人一落地,秦歌也就只得鬆開了李媛的小嘴,然後有點意猶未盡的道;「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他還真有點戀戀不捨的,這個丫頭媛全身柔若無骨,抱在懷裡還不是一般的舒服。
李媛的一下子就紅了,她白了秦歌一眼就不作聲了,剛才那個初吻只是在明知要命的情況下才搞出來的荒唐之舉,現在這廝居然厚著臉皮諂笑著湊上來說再來因此,哪個姑娘受得了?兩人一來到集合之地秦歌就問道;「抓到那兩個雜種沒有?」
張勝苦笑了一下道;「沒有,那兩個人的武功比我還要強多了,不曉得是哪個國家的雜碎。」「那我們就先把他們給滅了,你們都跟在我後面,不要離我太遠。」秦歌手勢一揮,10個隊員按商定好的方勢跟在秦歌後面,如狸貓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秦歌走在全組人的最前頭。本來他作為組長應該是墊后的,不過他打破了這個慣例。他覺得自己有神識,也就不用擔心和敵人打遭遇戰,後面又是自己的人,不要擔心遭人暗算。其它的隊員當然不知這個決竅,對於這位組長甘於自我犧牲的精神佩服得五體投地,兩個美女差點就兩眼淚汪汪了,如果他們知道秦歌根本就不用怕死,走在前面比走在後面還要安全的話,就不知道他會是怎麼感想了。,
秦歌潛行了幾百米,不一會就他就感覺到前面相距五六百米的一片雜樹草叢中有問題。他立即就打了一個手勢,後面的人就全體貼地不動了。由於身上都塗了驅蛇葯,倒是不用擔心那些傢伙會主動進攻。他的神識一掃,就確定那草叢裡絕對有情況,似乎還有股熟悉的氣味。
應該是日本的神道組。他小聲的把情況給副組長趙勝說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