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 初見端倪
秦歌呵呵的笑著道;「你說話還真有點逗,他該不會做得這樣明顯吧?他年紀比你大一截還只是個中將,有什麼好得意的,明年你升了中將,在他面前走一步看一下肩膀那才是真牛,而且他現在再牛逼,好像實權還不如你吧!呵呵。」
王武也笑著道;「你說得不錯,他比我大了那麼多才是中將,還真沒有什麼值得羨慕的,老哥我雖然還只是個少將,但實權還真不比他小,他也就只有拿那塊牌子來刺激我了,以後就看老弟你的了,我還有事,就先下了。」王武說完就掛了電話
由於是放清明假,不用去上課,秦歌吃了飯就開著車去了公司,他剛開了不遠,就被方鋼看到了秦歌的車牌,他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二叔,前面那部車子好像是飛鷹特種部隊的軍車,開車的那個人好像就是你們說的那個秦歌,他怎麼會開著那麼高級的車?這樣的車是要大校一級的首長才能配備的!」
方仁見方龍去找秦歌去了,覺得鍾也不能閑著,還是多找幾條路子比較好,當下就把方鋼叫了回來,要方鋼帶著他去去拜會十三軍軍長陳雷,由於方仁也是副部級幹部,在軍地的聯席會議上見過陳雷,由於方仁是雙擁辦公室主任,兩人也就有著一種不一般的友誼,方鋼就是陳雷招到部隊上去的,由於方鋼有武功底子,在十三軍上升得很快,三十歲不到就升到了上校。這次方仁也就要方鋼開著車帶他去找陳雷的。他本來是不打算為了這樣的事去找陳雷的,陳雷已經幫了自己一次,現在還在照顧著方鋼,自己雖然也幫過陳雷幾次,但這一次是要陳雷幫自己去求人,這樣的事他還真不好意思去開口。但自己的父親這樣關在那裡,對方家來說無異於一場極大的災難,只要父親一天不出來,方家的人就會覺得沒有臉見人,也就只得放下尊嚴親自去求陳雷了。
方鋼沒有見過秦歌,之所以認出開車的是秦歌,那是他聽到秦歌欺侮了方鳳,也就把秦歌當成了敵人,特地要過了那一天的視頻來看了一遍,準備碰到秦歌的時候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傢伙,也就記下了秦歌的相貌。
方仁有點不相信的道;「你有沒有看錯?他還是一中的學生,怎麼會開著飛鷹的車子在外面轉。」方仁沒有看到秦歌的車子,也沒有見過秦歌,也就一臉訝然的問道。
「沒有錯,那車牌真是飛鷹特種兵團的車子,雖然砸得破爛不堪的,但一看那車子開起來如行雲流水一樣,沒有一點的響聲,肯定還是新車,我是不會看錯的。方鋼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能確定嗎?」方仁見方鋼說得這樣肯定,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心裡道;如果方鋼說的是真的,這就說明秦歌也是雄鷹的人,而且職位不小,而錦繡山莊出事的那天晚上小三又看到了張雄,而方家的人又是由飛鷹的人在處理,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方仁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這一切,心情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方鋼搖了搖頭道;「我還不能完全確定,畢竟我跟他沒有見過面,只是在錄像里看了一下,不過我可以打個電話問一下我在基地的一個朋友。」方鋼一邊開著車一邊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不一會他就放下了電話,臉色一下就變得一片慘白了。
「你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方仁吃驚的問道,方鋼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成了這樣?
方鋼一邊放慢了車速一邊說道;「我沒有事,剛才我找那個朋友證實了一下,那個秦歌確實是飛鷹特種兵團的人,但別的他不敢說,說是軍事秘密,據我看來,他的官銜一定不小,要是普通的兵蛋子是夠不上軍事機密這幾個字的。聽方成弟說他還是一個絕頂高手,這也跟飛鷹的用人方法相同,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問題就有點大了。」方鋼有點頹廢的說道。
方仁雖然沒有當過兵,但也知道軍事秘密這幾個字的分量,而現在這幾字卻放在一個人的身上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他沉默了一會才說道;「照你說的看來,這個秦歌還真的不能小視,我們先去見見陳軍長,然後再從長計議。」
………….
由於陽光房地產公司是租的寫字樓,在市中心,秦歌的小院子跟陽光房地產公司也就有點遠,一般去公司的時候他都是開著車去的,他怕開好車招蜂惹蝶,也就開著那輛破車,他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街邊的街景,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一按下接聽鍵就聽到張雄呵呵的乾笑著道:「老大,你那金qiang不倒的葯真是神乎其神,我還真沒有一點初哥的尷尬,那個小娘們被我弄得哇哇大叫的,能不能再給小弟一顆,就一顆,怎麼樣?」
「你小子是不是欠抽了?竟然把你老大當成那些皇宮裡的煉藥大師了,我那可不是什麼金qiang不倒的yin葯,而是培元固本的靈藥,怎麼可以混為一談?道你小子嘴裡怎麼就變成變成金qiang不倒了?不過這藥丸還真有這方面的功效,你說說看,你一夜上了幾個?持續了多久?!」秦歌沒好氣的說道。他見張雄還沒有碰過女人,而吃了自己的那些增功丸以後,如果不碰女人的話,那對他的身體是有影響的,也就把比增功丸差一點的藥丸給了他兩顆讓他培元固本,免得他一敗塗地達不到陰陽調和的效果,沒有想到這小子還食髓知味了。
「沒……沒有……上幾個,老大不是說過嗎,練功也講究陰陽調和,圓潤調氣才是養生之道。孤陰不長,獨陽不生。所以小弟我謹記老大的教誨去學陰陽調和了,但我不知道那葯這麼管用,也就不敢弄多女人,只是一晚上梅開了六度,把那個小娘們弄得慘兮兮的」。張雄有點不好意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