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 寂寞的女人
,但就在公司剛上正軌的時候出了大事,他們有一次去工地的時候出了車禍,他們的汽車被一輛渣土車給壓在了下面,她趕到醫院的時候姐夫已經死了,姐姐也已經是在彌留之際,姐姐拉著她的手,要她一定撫養好她的女兒,公司的股份就交給她來處理。
梁成的朋友周輝和梁成是大學同學,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身為富二代的周輝竟然跟梁成很合得來,兩人是那種什麼話都可以說的好朋友,周輝大學畢業就進了自己家的公司做了副總經理,他見梁成很有才華,就出資辦了這家房地產公司,公司都是交給梁成在管理,梁成確實很有才幹,幾年之後公司就盈利了三四個億,周輝讓梁成佔了一半的股份,把自己多餘的錢收了回去,沒有想到就在事業有成的時候卻出了車禍!
由於原來的老本是周家出的,加上江琳大學剛畢業不久,周輝也就自然的做了公司的總經理,她自己只做了一個副總經理。
周輝開頭對江琳還是很不錯的,把自己的經商經驗毫無保留的都教給了她,為了把公司搞好,江琳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這個公司裡面,這些年公司做的越來越紅火,資產已經達到了七八個億,可是就在這時,那個周輝露出了要把公司獨吞吞的想法,不但沒有把她當成合作夥伴,而且還要她去陪主管城建的副市長吃飯,把她當成了他的公關經理。她前天心情不好就是接到周輝的電話,要她去陪那個副市長,差一點就撞死了秦歌。
而江琳沒有去的後果是跟周輝大吵了一架,然後周輝就提出來,要江琳出四個億把他的股份買走,要不就他出四個億要江琳把股份賣給他,江琳知道自己只要拿著這四個億,自己跟姐姐的女兒這一生是用不了那麼多錢的,但這是姐姐和姐夫的心血,自己怎麼可以輕易的放棄?再一個現在公司一年的利潤都是以千萬元計,自己也不想便宜了他,但自己到哪裡去籌這四個億的資金?更何況自己還知道這隻不過是一個陷阱?
江琳又喝了一大杯酒,秦歌覺得她如果再這樣喝下去一定會出事,當下就端著酒杯走了過去,江琳看到一個端著酒杯的男人向自己走了過來就揮了揮手道:「我只想一個人喝酒,不要來打擾我。」只不過那個男人不但沒有走開,反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對面晃了晃酒杯道:「心情不好的時候找個人來陪著喝,絕對要比你一個人喝來得痛快。」
江琳聽了秦歌的話以後有點驚異的抬起了頭,這個聲音她是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因為這個人不但把自己由少女變成了婦女,而且把自己的好幾個第一次都拿走了。她一見眼前的人正是這個傢伙,心裡頓時就像打翻了一個五味瓶一樣,身體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她心情很是複雜的看著秦歌道;「你來幹什麼?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她現在的心情本來就很糟糕,又偏偏遇到了他看著自己在借酒澆愁,心裡也就很不是味道。
秦歌呵呵的笑著道;「你不要這樣激動好不好?我只是來陪你喝兩杯酒而已,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這樣喝酒不但不能排遣心裡的煩惱,反而會增加自己的痛苦。」
江琳冷笑了一聲道:「你有那麼好心嗎?是不是想把我灌醉,然後再強.奸我一次?」
秦歌沒有動氣,還是那樣好整以暇的笑著道;「你是知道的,哥哥我要強jian你根本就用不著灌醉你的,隨時隨地都可以強jian你,你要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試一下。」
「你……混蛋…….」一想到這個傢伙那強而有力的手,自己就像一隻小貓一樣的被他任意的玩弄著,江琳還真沒有話說了,她倒了一杯酒,一口就灌了下去,不過因為喝的太急,再加上胸口憋著一口氣,馬上嗆得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秦歌溫柔的拿過江琳手裡的酒杯,然後遞了一張餐巾紙紙給她道:「你不用喝得那麼急,又沒有人跟你搶,你喝那麼急幹什麼?你這不是喝酒,是牛飲,就算是買醉,也要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個過程,一下子就倒了,也就什麼樂趣都沒有了。」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賣乖了,我還以為你比一般的人要聰明一點,看來是我高看你了,慢慢地喝那是品酒,那是要有好心情去享受的,我要是心情好也就不會來這裡喝酒了,你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也就跟白痴差不了多少。」江琳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一臉譏諷的看著秦歌道。
秦歌沒有跟江琳鬥嘴,而是優雅的喝了一口酒,然後很紳士的一邊慢慢的轉動著手裡的杯子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這跟慢慢的喝酒是沒有關係的,如果心態好的人就不會這樣糟蹋自己了,這是一個人的修養問題,你這樣喝只會酒入愁腸愁更愁,心情越來越糟,就算是你能解脫得了一會,但醒來之後只會更難受。」
江琳冷笑了一聲道;「你就一小屁孩,根本就不懂生活的艱難困苦,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說什麼修養了,有的事不是有一個好的心態就能解決問題的,假設現在有一個人來抽你一耳光,你還能有一個好的心態嗎?也許你會說,我好端端的坐在這裡,怎麼會有人來抽我的耳光?但你要是這樣想就錯了,這樣的事還不是最稀奇的,有的人睡在自己家裡就不明不白的被人殺了!那天我被你強jian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而我只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有了不順心的事當然只有喝點小酒來發泄一下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能解脫一下就一下。」江琳用力的甩了一下頭,又把一杯酒灌到了嘴裡,然後看了一眼秦歌道:「你不是來陪我喝酒嗎?那你還在這裡擺出一副哲學家的樣子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