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 大嫂方枚 4
幾個人在台上轉來轉去的也確實吸引不了那些年輕人的眼球,一旦失去了年輕人這個群體,劇團也就只有倒閉了。方枚的爸爸跟幾個歌舞團的人在萬般無奈之下組了一個草台班子,如果有人辦紅白喜事就去演一場,生意也還過得去。只是這一次栽大了,不但兩條腿都是粉碎性骨折,就連蛋蛋都成了一包漿糊。
方枚的母親叫張慧,她現在心裡正在犯愁,一想到以後家裡會擺著兩張輪椅,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見是剛才跟女兒來這裡的那個年輕人,就強壓著心裡的悲傷道;「你這個小傢伙太沒有禮貌了,看你的樣子比我女兒還要小几歲,最少也得叫我一聲阿姨吧?怎麼一點禮貌也沒有。我也很想跟一個好人一樣的的走路,但光是想行嗎?要是有人能治好我的腿,我就是給他做牛做馬都可以。」張慧因為不能走路的關係,還沒有去過女婿秦林的家,也就理所當然的不認識秦歌了。
秦歌笑著道;「你長得這麼美,只有叫你美女才最貼切了,照你說的看來,是看一個人的樣子來定稱呼的,要是我讓你顯得比我還年輕,別人都把你當成我的女朋友,那你不就得做我女朋友了?」秦歌準備治好張慧和方枚爸爸的病,這樣方枚就不用那麼辛苦的去照顧他們了,也就不會那樣傷心了,只不過方枚爸爸的蛋蛋不見了,這一點自己是怎麼也做不到的,一見張慧在那裡哭得很傷心,就知道她是在為方枚和自己這個家庭的遭遇而悲傷,當下也就想逗她開開心。
張慧現在的心情已經糟透了,哪有心情跟他扯蛋,聽了秦歌的話以後沒好氣的道;「小屁孩,我現在可沒有心情跟你鬧著玩,你要是能讓我站起來,而且還顯得比你要年輕,不要說做你女朋友,就是做你的女兒都行,你要是做不到就不要來煩我了好不好?」
秦歌笑著道;「那行,我不要你做女兒,做我女朋友就可以了,免得被你叫成了老頭。」說完就拿出一顆藥丸給她道;你把這顆糖吃下去,我這顆糖不但能治好你的腿,還能讓你變得比我還要年輕。
張慧一臉氣憤的看著秦歌道;「小屁孩,我拜託你不要來煩我了好不好?我可不是小孩,一顆糖就能逗出笑容來,我現在煩著呢。」
秦歌笑著道;「看來你是不敢吃了,你是不是怕吃了我的這顆糖真的變成了小女孩?你是不是很怕做我的女朋友?你不是怕我煩你嗎?你吃了這顆糖我就不煩你了好不好?」
張慧才不相信秦歌的鬼話,看著秦歌冷冷的道;只要你不煩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她說完以後看看都不看一下,拿過秦歌手裡的藥丸就丟進了嘴裡,但覺那那東東入口生津,還沒有來得及吞下去就自己流下去了,心裡不由的暗暗稱奇。
秦歌見她把藥丸吃了下去,就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了銀針,他一邊給張慧扎針一邊說道;大概是你平時還在堅持不懈的按摩吧,你的肌肉還沒有萎縮,只是筋脈受了傷,我用真氣給你打通經脈,加上我那顆藥丸的效果,等一下就可以走路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扎了十幾根銀針在張慧的腿上,然後將手按在張慧的背上,用真氣助打通她淤塞的經脈。
張慧本來想要躲開秦歌的手,但聽了秦歌的話以後就停了下來,因為她感到失去了知覺的腿上有了一種酸麻的感覺,這時,一股熱氣也從背上傳入了自己的身體里,全身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也就任由秦歌在那裡為所欲為了。
就在這時方枚交了費回來了,她在交費的時候特地要那個收費的查了一下看卡上有多少錢,當聽到那卡上真的有一千萬時,她的手都有點顫抖了。這時一見秦歌的手按在母親的背上,就一邊走過來一邊呵斥道;「秦歌,你怎麼可以這樣調戲我媽媽?」說完把那張卡遞給秦歌道;「我用了你一萬五,過幾天我會想辦法還你,你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秦歌笑著道;「你搞清楚狀況再發火好不好?我現在是在給幫母親治病,如果她說的話算數的話,等一下她就得叫你大嫂了,這張卡你拿著用吧,我送出去的東西是不會再拿回來的。那救護車來了沒有?」
方枚一聽他是在母親治病倒是有點相信了,現在他的房間里都還有很多的醫書,平常不是練功就是鑽研醫書,看來是拿母親在試驗了。她見母親沒有反對,也就沒有去把秦歌拉開,但她還是一臉鄙視的看著秦歌道;「你好歹也是高中生了,怎麼說話和做事還是這麼不靠譜,你要是能治好我媽的病,老母豬都能上樹了,我才不信你比那些大醫院的專家還要厲害。那救護車有點麻煩,縣醫院就一輛救護車,現在已經去接人了,要一個小時左右才能回來。」
秦歌笑著道;「等一下也沒有關係,你不是不相信我的醫術嗎?現在我就讓你看一看究竟是我厲害,還是那些大醫院的專家厲害,馬上你就能見證一個奇迹了。說完就鬆開了手,然後在那些銀針上擰了兩圈以後把那些銀針收了起來看著方枚道;她現在可以走路了,你先帶你弟妹去洗個澡。」
方枚沒有理會秦歌的胡說八道,但見母親沒有反駁他的話不由的有點奇怪,怎麼母親會任由這個傢伙在那裡胡言亂語?該不會真的說了這樣的話吧?她看到母親的身上有著一層烏黑的污垢,想不洗澡都不行,當下就想扶著母親去浴室。沒有想到張慧一下就站了起來道;「我感到兩條腿都很輕鬆了,應該是可以走路了。說完邁開步子走了起來。」
方枚吃驚的張大了嘴,那裡面都能塞一個大雞蛋,她還真沒有想到秦歌就這麼一會就把母親的病給治好了,要是早知道他的醫術這麼好,母親不就不用多受這麼多年的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