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恃強凌弱
張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只覺得太陽穴上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樣,整個身形便軟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要幹什麼?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要多少錢我都答應你。」張明恐懼的抬起頭望著秦歌,但覺全身都沒有了一點力氣,只能任由他宰割了。
秦歌沒有回答他,對於這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傢伙,他已懶得跟他多說什麼,自己想要他說話沒有一點的難度,也許有人能熬過自己的手段,但是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外強中乾的傢伙。
秦歌從小就對針灸充滿了興趣,他師父教他怎麼治病,他卻總是能夠從他傳授的治病針法中,研究出致人於死的針法,他在銀針上表現出來的天份,就連他師父都自嘆不如。一般人對於銀針的認識,大多數都以為只不過是中醫的針炙之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時候用的。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銀針不但可以救人,而且還是殺人和逼供的神器。
他要張明說出他想要聽的話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見張明還不說就又掏出了一根銀針,這一根針的長度和剛才那支相比要短得多。他的目光在針上凝視了一下,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然後一把抓起他的大手,將銀針從他的食指指尖插了進去。就在那一針下去的剎那間,張明直接的暈了過去,甚至連一聲慘嚎痛呼都沒有,他感覺那是一種錐心的、刺骨的痛!已經說不出來那種痛是什麼樣的一種痛了。他現在終於明白紅岩這本小說里,那些特務頭子為什麼要給那個江姐的手指頭釘竹籤了,這種疼還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秦歌並沒有讓張明暈很久,在他剛剛暈過去的一刻,他的另一針又讓他在暈死之中痛醒了過來。他看著張明冷笑了一聲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張薇被關在哪裡了嗎?」此刻張明的那張臉已經完全扭曲了,眼神里充滿了痛苦,向秦歌投來了求助的目光,秦歌見了就輕輕地拔掉了插在他手指上的那支短針。
張明很是希望就那樣昏過去,那種疼痛他真的無法忍受,自己根本就無法像那個江姐那樣的淡定,也許是這個年輕人的針跟那些竹籤不同,就是那個江姐也是無法忍受的,他的心裡還在安慰著自己。
手指上的針被拔出以後,他幽幽的吁了一口氣,知道再不說的話,就又要嘗到那種讓人慾死不能的滋味了,他舔了舔那有點苦澀的唇道;「我也不知道……是一個殺手組織的人做的,那個人叫林浩,我只是出錢,並沒有經手,我說的是實話!」張明眼神之中充滿了無比的恐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簡直是一個魔鬼,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強烈的,可怕的疼痛,而且這種痛還是那樣的一根小小的銀針帶來的。
「那個林浩住在什麼地方?」秦歌的目光在張明的臉上停留了約摸三秒鐘左右,確定他說的不是謊話之後才冷冷的問道。
「我不知道……」張明剛說完,看到秦歌的嘴角浮起的一絲冷笑,他的心臟猛的跳了一下,連忙飛快的接著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不過我知道他現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應該在一個叫夜玫瑰的酒吧里。」說完就把那個酒吧的地址說了一遍
見秦歌還在冷冷的盯著自己,張明連忙又接著道;「我……我現在打個電話問一下他。」說完便便顫慄著掏出了手機,翻到一個電話號碼后撥了出去。
「喂,是浩哥嗎?我是張明啊,你現在在哪?我有事跟你商量,事情很重要,要當面跟你說才行。」
「哦,明白了,夜玫瑰酒吧是吧?好的,我馬上過來。」說完了電話,張明再次小心的抬起了頭望著秦歌道,「我已經確定過了,他……他現在就在夜玫瑰酒吧。」
「看在你比較配合的份上,臨走之前我讓你明白幾件事,第一件事是;我不是你伯父派來的,他派不動我,當然,你愛信不信,你非要認為我是張楠派來的也無所謂,反正我確實是在幫他。第二件事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你手持的股票可以以一個比較合理的價格轉賣給你伯父,
第三,如果我去酒吧沒有找到那個林浩,你會死得很慘。我叫秦歌,歡迎你隨時來找我報仇。」
秦浪說完之後手上寒光一閃,銀針連續的在張明的後背,喉嚨等幾個部位刺了一下,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重新走向剛才鑽進來的窗戶,輕輕一躍就跳了出去,只一瞬間就消失在張明的視線中……,
看著秦歌的身形矯健的消失在窗外,張明眼裡的畏懼漸漸的消失了,換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怨毒,心裡道;草泥馬,你一定會為剛才的行為後悔的!他的嘴角浮起一絲獰笑,林浩身邊的那個人可是那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那種高手,你簡直是去找死!
不行,不能讓那個人直接把他玩死了,我一定要留著他的一條狗命,老子一定要讓他也嘗一嘗那種竹籤插進手指以後的痛苦,再讓他慢慢的在痛苦中死去,讓他嘗一嘗剛才老子所受的那種痛苦!
張明一想起剛才自己所受的痛苦,眼裡再次浮起了一絲無比怨毒的神色,手直接的重新伸向了手機,想要重新撥通林浩的號碼,只是當他的手指想動的時候,他的臉色驀地變了!
他發現他的手完全動不了了,自己已經成了一具還沒有僵的殭屍了!
「救命!」張明努力的想站起來,但他的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自己不能動,也就只有求助別人了,但當他張開嘴喊完之後,他的瞳孔開始再次的收縮了!他的眼裡再次露出了一絲無比恐怖的神色。自己是用了力氣大聲的叫的,但卻完全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自己已經成了一具行屍走肉了!難道是耳朵出了問題?但窗外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晰,甚至聽覺比以前更要靈敏了,他甚至聽到了窗外輕微的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