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治病救人 2
像那種真正的武術界泰斗都是隱士高人級別的,就連省部級大員甚至中央層面的領導見了他們也很是尊重的。這幾年還有很多政商界的大佬都上過那些假神醫的當,現在這種真正的異人自己要是能結交下來,以後對自己的好處是不可限量的。
不要說別的,就是家裡人出現一些疑難雜症,這些異人往往只是舉手之勞就能解決掉。香港的李氏集團就專門供奉著一位國術大師,聽說年薪達到一千多萬港幣,別墅洋車傭人全配得有。有時黑社會一些人想挖李氏的牆角,這個武術大師一出馬就可以搞定。簡直就是一尊神,保平安的神。
張楠以前也有這方面想法,不過真正的國術大師太難尋了,來的全是一些會點三腳貓的騙子,也就慢慢的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知道現在武術界的現狀,香港真正的武術大師本就不多,而且都是心高氣傲之輩,未必瞧得上那年薪千萬的工資。而且那些大師性情古怪,不喜人打擾,視金錢如糞土,就說李家供的那位吧,別人也是看在其祖上跟李家有交道的面子上才出馬的。
而大陸的高人逸士雖然很多,但也很少出來走動,只是那些大家族跟他們有聯繫,自己雖然也有點家產,但跟他們比起來就差遠了,他未必會看上自己的這點資產,他如果能夠將自己當成朋友就很不錯了,因此,也就對秦歌格外的尊敬。
「秦先生,真是辛苦你了,我馬上就去籌錢,只是數目太大,你給我兩天時間好嗎?。
秦歌擺了擺手道;你不用去籌錢,因為我還沒有治好張偉的病,如果治好了的話,就放在你們公司做股份好了,我現在不急著用錢,要是沒有治好就不用麻煩了。」
張楠聽了秦歌的話以後,對秦歌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個層次,心裡道:「他雖然年青,但卻能自制,沒有治好就不收錢,要是別的人是絕對不會推辭的。他能這樣控制自己的貪慾,以後一定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來的!而把股份放在這裡簡直是太好了,以後自己要找他也容易了,就跟家族找了一張保命符一樣。想到這裡就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只要給我一個電話給我就行。對了,你說要去找一味靈藥,不知道是什麼葯?我們香港的拍賣會有時也拍賣名貴的藥材,我好幫你留意一下。」
秦歌見張楠主動的問了起來就笑著道;也不一定要什麼特定的藥材,只要是千年以上的名貴藥材就行了。
張楠沉吟了一會才說道;「前些年我在拍賣會上拍賣到了一株人蔘,那個鑒定師說是千年人蔘,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已經帶來了,也是準備必要的時候給偉兒配藥的,要是真有那麼久的話,就請你給偉兒配藥好嗎?我聽說這樣的名貴藥材是很難找的,我不想偉兒的病拖得太久。」
秦歌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激動來形容了,他故作平靜的道;「那你拿來看看,要是真有那麼多的年份,也就免得我去找了,這樣的藥材還真是很難找到的。」
張楠聽了就走了出去,不一會就拿著一個檀木雕成的盒子走了進來。他雙手把盒子遞給秦歌道;「人蔘在盒子里,你看一下是不是真的千年人蔘。」
秦歌接過一看,那個高興就不要說了,這株人蔘通體晶瑩,不但已經成了人形,就連五官都具備了,看去栩栩如生。當下就對張楠道;「你去準備一間清靜一點的房子,我現在就煉藥。」他還真沒有想到,張楠家裡真的有千年人蔘。
鄧楠也高興的道;看來真的是千年人蔘了,別墅房間很多,你跟我來好了。
秦歌一進房間就煉起丹來,他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個煤油爐,一個瓦缸,用那些根須和藥材煉製了幾十顆藥丸,然後把那株主葯和那十幾株幾十年的藥材又煉製了一100顆極品靈丹,然後拿出一顆吃了下去。
不一會他就感到一股熱流在經脈里遊走起來,而且越來越猛烈,把自己的經脈擴大了好幾倍,然後這股熱流就儲存在丹田裡不動了。
秦歌現在還真是欣喜若狂,終於突破第八級了,身上的肌膚也比以前要更加白凈了,他收拾了一下就走出了房間,一見張雄站在外面就笑著道;藥丸已經配置好了,我們現在就去給張偉治傷吧。
張楠見了微微的吃了一驚,才兩個小時不到,這個小夥子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但他知道這種高人的事是不能隨便問的,也就只有悶在心裡。
兩人來到張偉的房間,所有的人都感到了秦歌的變化,但卻都不敢問,秦歌那不同凡響的醫術已經把他們給震撼住了,就連那個想要教訓一下秦歌的張薇也都沒有說什麼了,只是用她那雙杏眼不斷的在秦歌的身上瀏覽著。
秦歌先給張偉吃了一顆藥丸,然後將銀針又插在了張偉那俞心穴的周圍,用真氣疏解著穴道。
不一會張偉的穴道就完全解開了,秦歌拿出十顆藥丸遞給張偉道;「現在你可以起來了,這些藥丸你一天吃一顆,十天以後就會比以前還要健壯了。」
張偉感到全身都輕鬆了,他一下就坐了起來道;「大恩不言謝,要是沒有你,我這條小命就玩完了。」
秦歌笑著道;「這都是那株人蔘的功勞,不然的話你就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康復了,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要去辦,就先走了。」
張楠殷勤的挽留道;你辛苦了那麼久,怎麼說也得吃了飯再走吧?
張雄笑著道;「你們就不要留他了,我剛才給我們首長打了電話,我們首長已經訂好了酒店,就下次再來吃吧。」
張楠聽了也就沒有再留了,秦歌跟張雄走出了別墅,秦歌得了這麼大的好處,也就不介意去見一下張雄的那個什麼首長了,也就坐上了張雄的那輛悍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