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他甚至連吻都沒有吻她
第四百八十九章 他甚至連吻都沒有吻她
他可以當做不在意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也可以不在意開始的荒唐,可卻不能在這種事情發生之後裝作赤裸裸的無視。
「蕭恆……我……」
女人蒼白的臉閃過一抹焦急,她伸出手去抓男人的衣角,抖著唇開口,可男人卻不著痕迹的躲開了。
「我們都先冷靜一下。」
說不上是什麼情緒,好半天蕭恆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緩緩響起,那雙恆古不變的墨瞳此刻風起雲卷一般的翻湧著。
靜默在空氣中撲空的手沒有動,男人已然轉身消失在門外。
晃蕩的病房的大門緩慢的動了動,薇薇的手指抖了抖,低下了頭。
手機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起,接聽的時候,對方明顯聲音帶著一絲焦急。
「你住院了?」
方逸辰來的時候,整張臉板的厲害,這頭剛給子期做完手術,可一空閑下來,就傳來女人住院的消息。
薇薇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可也就是因為太清楚,很明白能夠傷到她的,一定是致命的,所以越發的焦急。
「胡鬧!出了事兒怎麼不和我們說!」
主駕駛的人開著車,一邊還不忘落下訓斥。
薇薇窩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她原本個子便不是很高,加上清瘦,此刻窩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更顯得格外的瘦小。
「哥……對不起……」
清冷的聲音帶著受傷之後獸類一般的柔軟,在車內沉沉響起。
長久之後的沉默,換來男人一生低嘆。
「他人呢?戒指是他送的?」
度假山莊顯然只有薇薇一個人,這種時候丟下她走?
方逸辰瞥了一眼女人指尖的璀璨,皺著眉低聲道。
薇薇抿了抿唇,下意識的撫摸著指尖的戒指,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
有的時候沉默就代表承認,想當然的,這話一出,方逸辰的眉頭簇的更高了。
「胡鬧!這件事他不知道還好,你收下他的東西,難道就沒有考慮一下,如果他知道了會發生什麼嗎?」
男人似乎有些氣急了,隱忍的低聲道。
副駕駛的女人臉色越發的蒼白了。
「哥,我明白,我會處理好,相信我,我心裡很清楚,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女人的聲音泛著絲絲的清冷,合著秋風的蕭瑟,聽得人竟然心頭一冷。
握著方向盤的男人的手抖了抖,原本還想再說什麼,可卻覺得再也無從開口,有的時候,多說一句都是錯,有的時候,只是提起都是在她的心口撒鹽。
「哥,送我回公寓吧。」
那曾是他們的家。
淡啞的聲音一出,她再也沒說什麼,靠在座椅上沉沉睡去。
方逸辰也只是輕嘆一聲,驅車重新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公寓。
解鈴還須繫鈴人啊,旁觀的再清,也需要當事人來解決。
……
蕭恆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半夜的時候,指紋鎖滴答一聲打開的時候,甚至快於聲音,一股濃重的酒味就已經率先的傳了過來。
窩在沙發中的女人被聲音和酒氣瞬間驚醒,驟然的坐了起來。
公寓雖然不大,卻也不小,蕭恆一抬頭的瞬間,就看到客廳那一盞暖黃色的燈光羸弱而悠然的在客廳點著,而一旁的沙發上,是女人瘦弱嬌俏的身影端坐其間。
渾身原本剛剛被酒精澆灌的血瞬間冷凝了起來,蕭恆扶著玄關鞋櫃的手頓了頓,漆黑的眸沉了又沉,終究是冷下了臉,視而不見一語不發的朝著卧室走去。
不能的,路過女人身邊的瞬間,薇薇豁然的站了起來,輕聲喊住了他。
「蕭恆,我有件事想和你談談。」
女人的聲音清冽動聽,宛若鳥兒,卻帶著一抹不明所以的沙啞。
酒氣熏天的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聲音而停留,而是邁著大步,快步的朝著卧室更快的加快了步伐。
「蕭恆……」
見男人不但不停下來,反倒是露出了厭惡的神色更快的朝著房間走去,薇薇急了,下意識的就是朝著男人追趕而去,一手更是極快的扯住了男人襯衣的一角。
「滾!」
尚還只摸到一角,男人便已經驟然伸手,一把推開了企圖靠近的手。
「別碰我,臟!」
憤怒的回眸,那雙黑瞳裡帶著說不清的冷厲,如同利劍一般瞬間割碎了女人的話語。
薇薇張著唇,竟瞬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蕭恆……我們談談好嗎,關於你的身份……」
薇薇咬著唇再次的追上去,只是這回,男人快速的停了下來轉過身來,薇薇整個人瞬間撞入了他的懷裡。
酒氣瞬間入鼻,帶著男人特有的那熟悉的煙草的氣息。
黑的近乎陰沉的眸子此刻不帶絲毫感情的望著她,在女人撞入自己懷裡的瞬間,甚至於露出了一絲近乎嘲諷的笑。
薇薇剛想開口,男人帶著薄繭的大手更快一步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猛地用力迫使她抬頭與他對視。
男人低著頭,零碎的劉海此刻遮擋住他的眼睛,一片陰影之下,薇薇近乎只能看到他唇邊近乎嘲諷而刻薄的笑。
「說滾聽不懂嗎?還是你真的以為,你這樣髒的女人我會再次碰你?」
他的語調格外的輕慢,聲音也透著刻骨的涼意,不帶絲毫的情感。
本能的,薇薇的身體輕顫了幾分,她還想辯白,焦急的抖著唇蹙眉開口。
「我和墨少欽什麼都沒有……蕭恆,如果你知道了一切,也許你就不會相信這麼荒唐的謊言了……」
「謊言?」
捏著女人下巴的手微微一動,陰影中,男人的唇泛起一絲冷厲而嘲諷的笑,拇指淡淡的在她的唇瓣來回摩挲。
「為了再讓我睡,你的理由可真是讓我嘆為觀止。」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酒氣噴在她的臉上,薇薇只覺得臉上瞬間失了血色,下巴上的痛楚也隨之加深。
男人底下頭,距離近的幾乎貼到她的唇,再度開口。
「既然你如此恬不知恥,我就成全了你。」
沙啞到極致的聲音到最後近乎失去了聲音,下一秒,甚至不等她做出任何的反應,男人的大手已經從背後一把撕去了她的衣服。
貫穿不過是片刻的事情,可從始至終,除了那近乎狂暴的發泄,他甚至連吻都沒有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