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押送回國
一小塊鮮奶蛋糕下肚,黎兮雅又起身去廚房洗了點葡萄,醫生說孕期吃葡萄好,所以她特意買了好幾大串。
一個小時后,黎母端出四菜一湯,招呼小雅吃飯,心情好了食慾也好,平時只吃半碗飯的她,今天吃了滿滿一大碗,菜和魚也吃了不少,吃到最後她是捧著肚子離開的餐桌。
她吃的多黎母也跟著高興,吃完飯又是收拾桌子又是打掃衛生的,渾身上下使不完的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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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李榮凱的下落之後,季亦辰不光通知了劉所長,也派了自己的人過去,兩個伸手好一點的,雖然不能明著露面,卻能幫他盯著點,這一次,絕不能讓李榮凱再有機會溜掉。
他的人過去不需要那麼多道手續,訂張機票馬上就飛了,也因為這樣,在劉所長那邊還在請示領導、走審批流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找到李榮凱並盯上了。
也幸好他們去的早,不然這一次可能又抓不到人了,當天晚上李榮凱竟然半夜逃了。
季亦辰的人住在李榮凱對面的旅館里,房間也是正對著,兩個人輪流盯著,連望遠鏡都用上了。
起初是一切如常的,他們也看到李榮凱關燈睡覺了,可是燈暗了還沒有半個小時,竟又亮了,緊接著就看到李榮凱拿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前後也就十幾分鐘,燈又滅了。
兩人自然察覺到了不對勁,迅速向外跑去,下了口,跑到不算寬的馬路上時,正好看到李榮凱出來。
大半夜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剛剛給李榮凱結算完住宿費的服務員也打著哈欠離開了。
那二人也是機靈,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默契的迅速動手,一左一右架著李榮凱直接回了他們的房間。
李榮凱自然是不會老老實實被他們制度的,張嘴剛要叫,左手邊架著他的那個人直接往他嘴裡塞了個雞蛋——帶皮的那種!
雞蛋是橫著塞的,直接佔滿了整個口腔,一路只聽著不太清晰的哼哼聲,卻沒有一個字是能聽出來的。
像這樣的小旅館都是自己家開的,也沒什麼二十四小時的服務員,所以雖然李榮凱發出了一些聲音,但是對他們卻一點兒影響都沒有。
把人推進他們的房間之後,一人繼續負責盯著他,另一個人下去把李榮凱的行李箱拿了上來。
接下來的兩天,李榮凱想了各種辦法想要逃走,不過卻沒有一次成功的,最讓那兩個人覺得他腦子進水了的辦法就是李榮凱居然拿錢賄賂他們!
這事把兩個人氣的不輕,一把奪過李榮凱遞上來的錢,直接砸到了李榮凱的臉上,他分明就是瞧不起他們,他們是季亦辰手下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為了幾個錢就把他出賣了呢?
更何況,季亦辰對他們兩個那都是有救命之恩的,別說是錢了,就是給他們金山銀山,他們也不可能會出賣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人。
就這樣,他們一步不離的看了李榮凱兩天,直到劉所長的人到了,把人交給他們,並親眼看到他們把人押上了飛機,兩人才算是完成了任務。
李榮凱又回到了原來的監獄,穿上那身藍色的囚服,他的心裡別提有多恨了,他好不容易才從這裡出去,一直小心翼翼地生活,連那個又臟又破的小旅館都沒出過幾次,沒想到還是被他們找到了。
從出去到這次再進來,也不過才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這絕不在他的計劃之內,他是要打敗季亦辰,把黎兮諾弄到手的人,現在居然又回到了起點。
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李榮凱坐在冰冷的地上想著,他覺得自己的計劃很精密,可是竟然最後還是弄到現在這個結果。
李榮凱一直想一直想,卻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從頭到尾他想的都是誰把他出賣了,哪一個環節上的人出了問題,卻怎麼也不肯承認,季亦辰比他強!
沒錯,他的計劃是很周密,但那只是站在他的角度,換一個人想,比如季亦辰,他有自己的思考問題的方式,也有自己特別毒辣、能洞察一切和極其敏銳的嗅覺,他的那些上不了檯面的心機,季亦辰根本不屑。
「李榮凱出來,」他在裡面坐了沒多長時間,外面就有人在喊他了。
在這樣的地方,他就是再想耍橫那也只有想想的份了,老老實實的站起來,跟著來押他的警察往外走去。
他又被關到了這裡,看似好像又回到了原來,就著一片四方天、沒有自由的日子,但其實並不是這樣。
李榮凱的行為已經是屬於越獄了,雖然他出去了還找了個來替他蹲大牢的人,監獄里的人看似一個都不少,但是這犯罪性質卻不一樣了。
他需要再針對此次事件,錄口供、交代自己的犯罪動機、以及是怎麼辦到的等等,然後再層層往上提交,等著新的判決下來,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李榮凱一落網,季亦辰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了,接下來除了公司的事以外,他最關注的事也就是季涼川那邊了。
至於白沁雪,他那天說過的話說話算話,白沁雪把李榮凱的藏身之處告訴了他,而他也不會再難為她,不准她再出現在京城,當然前提是她不能再作什麼幺蛾子。
張萍被困在三亞一直到李榮凱又被押送回國的第二天,當時她還不知道這件事,只是單純的害怕在三亞待的那段日子,所以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時間,立馬買了機票回京城。
著急的她連李榮凱說過給她買返程票的事都忘了,一分鐘都不敢在三亞多待,行李託運不了那麼多重量,她一咬牙直接扔了一些,想當初那可是剁了剁好不容易才狠下心來買的。
回到京城之後她又馬不停蹄的回了她的出租屋,雖然這個地下室簡陋無比,但是卻莫名的讓她覺得安心,從三亞一路回來的那股害怕和緊張,也終於隨之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在三亞時,那幾個人也沒表明身份,就是看著她,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說到底也沒做什麼傷害她的事,但是第六感卻告訴她,事情好像並不是這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