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9 狸貓換太子
「做了一個噩夢罷了。」唐凱摸了摸額頭,一頭的汗水。
「哦!你今天休息,再睡一下吧。」
唐凱搖了搖。「算了,這麼一嚇我已經睡不著了,我起來幫你一起準備早飯吧!」
「好的!那你不睡了就把電視打開吧,我看看今天又什麼新聞,等下晚上好準備出去。」夏夏一邊準備著早飯一邊開口說。
唐凱拿起遙控板就把電視給打開了,一開就是新聞頻道。
「今天早上五點在碼頭的集裝箱內發現一具屍體,在場的工作人員表示當時他看到集裝箱上標有廢字就以為是作廢了的,沒想到在處理集裝箱的時候裡面留出血來,隨即報了警。但由於集裝箱遭受碾壓,裡面的人也成了一灘肉醬。」
唐凱聽到新聞好奇的看了過去,只見電視上顯示了一張圖片,圖片上打了馬上可,不過腦海里可以想象的到人被碾壓成肉醬的凄模樣。「誰啊,這麼慘!」唐凱嘖嘖的搖頭說。
夏夏也好奇的轉頭看過來。
「夏夏你看!」唐凱看著電視機一喊,雖然人被壓成了肉醬但是衣服褲子鞋子都是好好的,唐凱看見一頂鴨舌帽,正是薛仁傑帶的那頂!
夏夏的手也漸漸的放了下來。「薛仁傑……」她也發現了,這是薛仁傑的鴨舌帽。
「目前案件正在調查中,由於碼頭比較大,監控無法全部覆蓋,死者的身份還有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都不得而知,需要進一步的調查。另外,昨天夜裡有一艘遊艇發生了漏水事故,也是在這裡碼頭,那到底這裡兩件事情是否有關聯呢……」
唐凱將電視機的聲音調低給陳旭陽打了一個電話。
「喂……」陳旭陽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接了電話。「怎麼了唐凱?」
「你還在睡覺啊!」
「嗯,什麼事啊?」
「你快上網搜索碼頭。」
「哦……」陳旭陽奇怪的將手機從耳朵旁邊挪開,開始上網搜索!「這!」
「你也發現了吧!」唐凱以為陳旭陽也看到了鴨舌帽。
陳旭陽一邊搜著網頁一邊說道:「發現什麼……」
「鴨舌帽……」
!!!
「我……我沒有看到……薛仁傑么?!」
「嗯!」唐凱看了一眼廚房,夏夏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將早飯放在了自己面前。
小籠包,油條還有豆漿。
唐凱舉著手機示意謝謝。
「我剛才在看新聞,發現了薛仁傑的鴨舌帽。」
陳旭陽驚訝的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是說!」
「這只是我的猜測,是否是真的還需要測DAN,等警方吧。」
「嗯!好!」
掛掉電話,陳旭陽又是驚又是喜。裂開嘴巴正想笑,瞬間笑容又收了回來,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別的人死竟然能感受到了快樂,可是!陳旭陽又恨興奮如此一輛就擺脫了薛仁傑還有那個人的控制了。
正當陳旭陽信息的時候外頭傳來了敲門聲。「誰!」陳旭陽穿上拖鞋走到門口。
貓眼上,陳旭陽看到了丘中少。
對丘中少的印象陳旭陽一直停在了小丑面具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好態度。「丘中少你幹嘛來這裡!」陳旭陽對著門喊道。
「旭陽!你開一下門,是我!」丘中少的聲音里有興奮還有得意。
旭陽!
陳旭陽嫌棄的望著門。「你給我閉嘴,不許你這麼叫我!你趕緊離開我家,我告訴你,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或者我讓唐凱來。」
「哈哈!你叫他來吧!」
陳旭陽有些奇怪的又朝貓眼看去,丘中少不是很討厭唐凱的么,一般說道唐凱他都會暴跳如雷,為什麼這個時候……
似乎知道陳旭陽趴在貓眼上看,丘中少朝著貓眼搖了搖手,然後把脖子上的一條鏈子給摘了下來。
這是……
陳旭陽踉蹌的後退了幾步,這是她送給薛仁傑的禮物,當時他們還是情侶的時候,這……為什麼會在丘中少的身上,是他殺了薛仁傑還是……
「好吧,我知道有些事情你知道了會很詫異,我呢給你點時間接受一下,順便我也熟悉一下我的新身份,本來呢就是想告訴你我不回來了,如果你有事找我的話打丘中少的電話就好了。」
陳旭陽的身子漸漸的軟了下來,她跌坐在地上捂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氣,她真的沒有辦法接受薛仁傑變成丘中少的事實,那麼那個死的是誰?!是丘中少么!
「嗡嗡——嗡嗡——」手機震動。
陳旭陽如同腦袋被潑了一桶冷水一般驚醒,抖著手陳旭陽拿起了電話。
蔡文興……
陳旭陽吞咽了一下接起了電話。「喂——」
此刻,蔡文興正和顧軍坐在辦公室里,辦工桌上放著一個密封的文件,裡面正是明朗剩下的股份歸屬。
蔡文興聽到陳旭陽驚慌的語氣笑了笑。「不要擔心,我只是想跟你見一面。」溫和的聲音充滿了男性的磁性,但凡是個女人一聽都會放下心中的戒備,陳旭陽也不例外。
聽到如此溫潤的聲音陳旭陽的心穩了幾分。「好,地方。」
「……」
通話結束,蔡文興掛掉了電話。
一旁的顧軍這才開口。「區長,您這是決定了么?」
「不然呢?」蔡文興轉頭看向顧軍,神色凜冽了幾分,就連顧軍見到了也悻然閉嘴。「不然呢,你以為要如何?張武在死前把我們所有的棋子都清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最有用的就只有石驚右了,現在他也死了,你讓我如何?」
「可……」顧軍擔憂的說:「一個女人,可以么?」
「Linda不也是個女人,不是好好的留在石磊身邊了么,小米不也是女人,不也傍了個大款嘛,歷史記載的女人可不少。」
「是!區長說的是!」顧軍立刻賠笑的。
蔡文興將桌案上的東西拿了起來往桌上一甩。「這唐凱我用得,用不得,最怕的就是我一直在養虎為患。對了,丘中少那邊如何,昨天教訓了他一頓,真怕他又整出什麼幺蛾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