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3章:征戰

  第0643章:征戰

  殷湛然抿了抿唇,輕輕嘆息。


  「所以西秦一定會幫著南楚,兩國接壤,只要兩國動手……」


  殷湛然說道這裡卻停了下來,他自己現在的身體,怎麼可能支持出戰。


  殷墨年已經看到了他的心思。


  「大哥,這件事我來想想,既然這樣,那我去說過蕭子鈞聽。」


  殷湛然嗯了一聲答應了這件事,殷墨年又離開了,這次殷湛然沒有睡去,而是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事情。


  郁飄雪就在一邊坐著,握著他的手。


  「你什麼都不許想,你現在的身體根本不允許你去出戰。」


  郁飄雪有些氣似得,殷湛然笑了笑了,握著她的雙手。


  「我現在去,一次解決這件事,以後四國一統,便也沒那麼多煩惱,我以後,就在王府陪你。」


  殷湛然說著抬起頭摸著郁飄雪的臉,只覺得那觸感好極了。


  「你有辦法幫我的是么?就像你剛剛嫁給我的時候,你能馬上讓我臉上的傷消失。」


  郁飄雪瞪著他,又想起那時候自己怕他怕的要死,慫的不行,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


  「你是在心臟,不可以亂動。」


  「我知道,事情解決后,我就帶著你回王府,閉門謝客,等你生下孩子,我們一家人就再不管外面的事。」


  殷湛然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裡已經在想著以後的事了,他累了,這麼多年,他真的累了。


  郁飄雪抿著唇也不說話,而是在想這件事。


  「我可以幫你,但是後果也嚴重,你可能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


  「沒關係,一勞永逸,以後都不會再這樣了。」


  郁飄雪還是有些為難,「好,那你要好好回來。」


  殷湛然點頭,鄭重點頭,他一定回來。


  他的餘生,只想陪著她,只想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陪著妻子,照顧孩子,一步步走到生命的終點。


  郁飄雪終於是答應了,殷湛然覺得心情都放開了,這是最後一次,做完這件事,他就什麼都不管了把虎符也交給殷墨年,他自己只需要做好丈夫,做好父親。


  「你肚子好像大起來了。」


  殷湛然抬起一隻手摸著郁飄雪的肚子,似乎已經感受到裡面小生命的心跳。


  郁飄雪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肚子,還不明顯,自己沒有都累的不行,腰酸,等著月份大了,肯定更難受,而且,殷湛然搞不好就要出征了,她心裡祈求他一定要平安歸來。


  「你……何時能回來?能回來陪著女兒出生么?」


  她突然就變得感概起來了,殷湛然摸著她肚子想著,孩子差不多要在明年二月份出生。


  「當然,我今年就能回來,哪裡需要等到明年。」


  郁飄雪聽著這話心裡格外的舒服,便倒下身靠在床邊,陪著他休息。


  殷墨年離開密室,一個人坐在御書房裡,拿出那個虎符,上面似乎還帶著殷湛然的味道。


  「虎符……」


  他眼神暗的很,將虎符放好,拿出鎮魂石,從桌子上拿出匕首,輕而易舉的就像削豆腐一樣,將鎮魂石削出虎符的輪廓,再傳來霍安華,令他下去在外面鍍金,弄成虎符的模樣。


  虎符是純金打造,殷墨年也只能在外頭鍍金。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殷墨年看著面前的摺子,房間果然已經謠傳殷湛然遇害,一片嘩然,殷墨年也不去管,夜深的時候去見了蕭子鈞。


  「殿下,這是在皇帝御書房機關里找到的。」


  殷墨年遞上了鎮魂石鍍金后仿製的虎符,驚得蕭子鈞眼神都變了,一把拿過虎符。


  「真的是虎符?」


  蕭子鈞難以置信的拿著虎符反覆查看,最後哼了一口氣,「想不到殷湛然居然將虎符藏在他弟弟的御書房裡。」


  殷墨年心裡有些高興,殷湛然最信任的,始終還是他。


  「殿下,而今只是三國,北燕已經是東晉的版圖,南楚與東晉一戰,那最後便宜的,豈非是西秦。」


  殷墨年正在勸說著蕭子鈞,而蕭子鈞現在滿心都是自己得到了的虎符,想了想,道:「也是,西秦這些時間也過得不安生,不然也不會送公主過來和親,孤去遊說西秦一起出兵,再以東晉虎符出手,讓西秦與東晉拼著你死我活。」


  殷墨年聽到蕭子鈞的話心裡高興了起來,東晉不能師出無名,不能主動開戰,但若是西秦南楚聯手攻打東晉,那到時候東晉打的就不是侵略戰,而是衛國戰爭。


  殷墨年的眼神冷的如冰,四國,終究是在他們兄弟手裡統一,無論千萬年,兄弟兩人的名字都註定是史書中抹不去的一筆。


  殷湛然還在密室中養傷,眨眼已是七天過去,他現在已經能下地走路了,只是現在在密室中,他突然有些想看花花草草,只可惜密室里只有些盆栽,他看的有些奄奄的。


  「可以適當走在,但是不要走得太快了。」


  郁飄雪走了過來,給他理了理頭髮,伸手挽著他的胳膊。


  「這裡能走到哪裡去,我們散散步而已。」


  殷湛然拍了拍她的手,兩人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郁飄雪偏著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突然有些喜愛這樣的生活。


  「你傷口恢復的很好,你會好的。」


  她說著坐直身子看著他,殷湛然嗯了一聲點頭,牽過她的手,想說點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口。


  「孤王相信你。」


  「好了,我知道你相信我,把衣裳脫了我給你看看。」


  郁飄雪一面說著一面去脫下他的衣服,殷湛然看著突然皺起了眉頭。


  「飄雪,你以前……是不是看過很多男人的身體啊?」


  郁飄雪瞪了眼他就知道他想問什麼,這個哎吃醋的傢伙,自己該怎麼回答他呢?


  「沒有,我一直在學沒出師,看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你。」


  郁飄雪也不知道殷湛然信不信,反正就這麼說了。


  殷湛然只是抿著唇,什麼也不說,很明顯他有點不信。


  郁飄雪沒去管他,這個傢伙愛吃醋的性格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在一邊給他檢查身體。


  郁飄雪不止一次覺得,殷湛然的身材真的好,一點也不白面書生,面容也冷峻,實在是難得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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