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6章:她懷孕了

  第0366章:她懷孕了

  「怎麼探查屍人?」


  他想起昨晚初龍的話,那水下鎮壓的,應該就是屍魁藤宿而已,並無其他。


  「我們過去,我有辦法。」


  她笑的甜甜的,一面說著一手拍著掛在馬鞍上的小布袋,那裡面她備好了東西。


  殷湛然見之便笑了,他以前也喜歡這樣和敏少孤出去,兩人騎著馬慢走,也說說話,很是恬靜的模樣。


  「好,對了,那我們再去租條船過去,要進那水洞么?」


  「要啊,你別怕,白天屍魁做不了什麼,至於那個初龍,你現在意識是清醒的,他的力量已經很弱了,沒法擠進你的身體和你爭搶魂魄。」


  他應了聲好,他相信她。


  「對了飄雪,那屍人是像人一樣血肉之軀,還是像殭屍一樣刀槍不入?」


  他突然想到如果是真的,那要攻擊的話肯定是要知己知彼的。


  「不,屍人的身體跟人差不多,可以直接傷害,只是……按照花似錦的記憶,屍魁大多有邪門術法,可以拋棄身體,魂魄就像人,而身體就像房子,如果他的身體受了創傷,他是可以拋棄身體另找身體的。」


  「這到真的是金蟬脫殼了。」


  見殷湛然有些懨懨的她便笑著回答道:「哪裡那麼容易,換身體那是無奈之舉,畢竟魂魄與身體已經融合在了一起,哪裡可以隨便換,這樣做,肯定是身體遭受了什麼重創,不得不換,否則身體一換,又要花好多時間才能恢復呢。」


  殷湛然聞言挑眉笑了起來,那就好,要是可以隨便換身體,那才真的是糟糕。


  不過想到淳于恨之前說絕川的話,也是魂魄逃走了,不過也是元氣大傷。


  「你好好整理花似錦的記憶,她這人雖然招人厭,但實力是有,你好好學,對你將來大有益處。」


  他知道花似錦的厲害,他也希望郁飄雪能變得很強大,並不是為了配得上自己,而是為了她可以隨時隨地無憂無慮的玩。


  他在心裡無數次的告訴自己要保護好她,但北燕皇宮一事後他便十分心慌,總怕自己保護不了她。


  「我知道啊,之前淳于恨也是這麼跟我說的,我最近都在恢復,不過我還沒有著手去從新練習她的那些術法,嗯,其實當初要不是她想奪舍我,使得自己整個人處於毫無反擊之力的狀態,我覺得她沒那麼容易死。」


  花似錦有本事是真的,只不過當初在雲霧島初見時她便重傷,所以並沒有完全展示自己的能耐。


  「是啊,其實她來到東晉,她可以自在的過得很好,可惜,她的心性害了她。」


  提起花似錦殷湛然很是不高興,這個女人差點害死了郁飄雪。


  呵呵……


  他突然又笑了,郁飄雪偏著頭好奇了道:「你笑什麼?」


  「我在笑,其實若不是她,可能,我跟你就沒有現在了。」


  「會么?」


  她疑狐的問,難道自己還要謝謝她?

  「會啊,那時候我不是答應讓你走了么,雖然心裡是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是答應了,要不是花似錦借你的身體親我,我……也許就不會那樣堅持留你下來了。」


  提起往事,他居然說不出的感概,世事禍福,真的是難以說清。


  郁飄雪嘟著嘴,這倒是也有道理,可是想到那個女人對殷湛然抱著跟自己一樣的心思就高興不起來。


  「河風越來越大了。」


  她直接撇開話題,看著前面的東河,不想再提那時候的黑歷史。


  殷湛然也沒揪著不放,兩人就往東河而去,那裡依舊還有這幾條漁船,兩人翻身下來便將馬韁系在一邊的樹榦上,幾隻鴉雀飛過,伴著河裡的平靜,這和昨晚,簡直是天壤之別。


  「那艘船你看。」


  郁飄雪一手撥弄著被風吹得凌亂的頭髮一手指著前方的幾艘木船,殷湛然見了便笑了起來,那不就是昨晚的那艘木船么。


  「就那艘吧!」


  郁飄雪應了聲好便跑了過去,去找船家租了那船。


  殷湛然就在身後看著她跑過去的樣子,河風將她的衣裳吹起,她好像就要御風而去一般。


  郁飄雪已經拿了錢給船家,站在岸邊回過身沖著殷湛然招手,一面喊了出聲來。


  「文衍,快過來。」


  他還站在原地,身邊是兩匹騎來的馬兒,見她站在那裡沖著自己招手,河風將衣裙吹得亂了,她一笑就像盛開在河裡的蓮花一樣,他看著忍不住笑了出來,疾步走了過去。


  「走啦上船。」


  郁飄雪見他來了便自己先上了船,殷湛然接了船頭系在岸上木樁上的繩子丟上船去,自己這才上了船,那風還在吹,似乎要搶走她一般,殷湛然伸手牽著她,突然湊到耳邊去。


  「你好漂亮,我喜歡你。」


  她身子一頓,儘管兩人已經走到而今的地步,但是她聽到這樣直白的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鼓著腮幫子抬眼瞧著他,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看著自己的情郎。


  見她羞澀不語,殷湛然笑了出來,拉著人進了船艙,因為要上船頭划槳要經過中間的船艙才行。


  她心裡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任由著他拉著進了船艙,豈知一進去他便停住腳步,回頭就抱著她親吻。


  她也沒有推開,而是抱著他腰身,殷湛然的腰身有些細,很結實,從胸膛到腰,摸著十分舒服。


  殷湛然似有些不想放開,只覺得那吻、那身,他再也不想離開。


  「摸夠了沒有?」


  他捧著她的腦袋笑著問,郁飄雪抱著他腰自然也是不安分,而今被抓著也一點不害怕。


  「就許你親我,不許我摸你啊。」


  「許,只有你可以。」


  說完他低頭又吻了她,這才拉著人去了甲板上。


  「飄雪,你昨晚是怎麼驅動木船的?」


  兩人牽著手站在船頭,那風似要將兩人一起吹走似得。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腦袋裡想著這木船趕緊走,然後它就走了。」


  昨晚神識出行,她發覺自己大腦可以控制很多事,殷湛然哦了一聲不置可否,又看了眼腳下的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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