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9章:想愛你
第0219章:想愛你
「反正事情完結后我肯定要走的。」
「你走不走,不是你下的決定,而是取決於孤王放不放人,那孤王告訴你,孤王不放人,你想濟世行醫你就去做,你想玩就去玩,總之你得是王府的女主人。」
他的確後悔當初的答應,他不會讓她走。
郁飄雪氣的想打他,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的話。
「孤王知道你心裡現在肯定很氣,孤王想了想,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就是要走,你所說的一切孤王都答應你。」
他這輩子除了敏少孤,也就郁飄雪讓他有這樣的包容了,所以他才在心裡明白,郁飄雪千萬不要背叛他。
「我不想跟說話不算數的人說話。」
她連說的話都是帶著火藥味。
「呵,孤王說過很多話,只有這一句不算數,孤王說過,等你大些了再要孩子,因為怕傷著你身子,如果……」
「不要。」
她慌忙打斷他的話,想起幾天前那次,她差點就被他吃了心裡就慌了。
「那就快吃東西,看你這身子單薄的。」
他一面說一面又給她夾菜,一邊的奴婢嚇傻了跪在那裡,卻能清晰的聽到兩人的話,這王爺對王妃,那是十分的寵愛啊。
兩人這裡正吃著飯,外頭進來了丫鬟,正是郁飄雪院子里的。
「王爺,王妃,外頭來人了,是王妃娘家郁家的人,說是王妃生母身子突然不好了,怕是有些不妙,所以請王妃即刻回去。」
看來郁家那邊的人是怕她不回去了所以才這麼說,言下之意是她母親都不行了卻還不回去。
「午飯時間來說這話?」
她語氣有些不善。
「午飯……這會兒下午了呀?」
丫鬟一臉茫然,郁飄雪有些遲疑的看向了殷湛然,後者只是笑笑,依舊是給她夾菜。
「現在過未時了。」
「額……行了我知道了。」
她自己心虛,怎麼就未時了。
「王爺是吃下午加餐么?」
她偏過頭問他,不然他怎麼恰好在。
「孤王中午沒吃,過來跟你一起。」
她抿了抿唇,也不不知道要說什麼。
「要回去么?」
「要啊。」
都要死了能不回去么?
「孤王陪你。」
「不要,我自己去就好。」
她慌忙拒絕,殷湛然去了還了得。
「孤王只是陪你去,怕你又被挨打。」
他伸手摸了摸她之前被打的地方,心裡有些疼。
「現在去還是吃完飯再去?」
他又問,郁飄雪想了想,殷湛然還不知道具體的事,只是單純的以為是周氏生病了,若是她太不急不慢,似乎也不對。
「先回去吧!到底是我娘,只是……你真的不用去了。」
「孤王王妃的生母生病了,孤王怎麼能不去。」
他說著便站起身來,郁飄雪見沒法勸,的確,他作為女婿,去也應該,她嘆了口氣,也只好起身。
她心事重重,總之覺得不能害了殷湛然,因為郁家並不會因為她殺了殷湛然而放過她,相反,只要殷湛然還活著,她就能活著,殷湛然一死,她也的陪葬。
因著這樣一來她便有些懨懨的,殷湛然知道她的為難便也不說話,裝作不知道。
馬車上一路無語,殷湛然也不安慰她,兩人就這樣坐著,這次卻出奇的沒有尷尬。
「王爺,王妃,到了郁家了。」
車夫開口,殷湛然嗯了一聲,見著坐在身邊的人,伸手牽著她的手。
「無論如何,孤王都是你此生的依靠,是你此生都值得相信的人。」
她瞧著他的眼,那麼的真誠,似要看穿她一般。
她沒說話,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下了馬車便往郁家走,這裡,曾經的噩夢,而殷湛然陪同而來,郁文侯等人早已知曉,慌忙出來迎接。
「見過王爺,王妃。」
雖然一家人是很不願意給郁飄雪行禮的,只是她跟殷湛然一起來。
殷湛然沒去理他們,而是自己進了大門,在大廳中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孤王在這裡等你,去吧!可別再弄得一身傷回來。」
他一面說的輕巧一面端起茶來喝了,聽得郁文侯兩人心頭一驚,這不正是告訴他們別碰郁飄雪么?而且這次殷湛然親自送她回來,難道還不夠明顯么,就是來給她撐腰的。
「我知道了,那我去了。」
她嘟了嘟嘴,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小孩子,需要他來保護呢。
出了大廳便去了郁夫人的院子,裡面果真是站著周氏,郁飄雪一肚子的火,今天顯然是給她念緊箍咒,要她加快行程。
郁煙絡姐弟兩人正在裡頭,周氏正在裡面服侍著,跟個老媽子似得,郁飄雪想到反正殷湛然也來了,不如……
這麼一想她一把衝過去抓住周氏的手。
「你跟我走,你放心,這輩子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不會不管你。」
她不知道突然一下子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就拽著周氏,可惜周氏卻跟看神經病似得看著她,一面掙扎著擺脫她。
「你說什麼胡話,我是你爹的人,自然要在郁家養老,沒得叫女兒養老的道理,我這臉要還是不要了,我跟你說,你心裡頭但凡還有半點孝心,你就聽話,按照你爹說的去做。」
周氏真的是冥頑不靈。
「你既然口口聲聲說什麼婦德,那我呢,我難道不應該聽王爺的話?再說了,你跟我走,難道我還不給你好日子過么?你看看你,你在這裡算什麼?跟個老媽子有什麼區別?你到底有沒有自尊心。」
她心裡又急又火,一時間有些口不擇言。
「那又怎麼樣?我已經是你的爹的人了,百年之後,我也要進郁家的祠堂,你爹答應了我,只要你這麼做了,他就扶我為平妻,百年之後,我的牌位就能進郁家,我不用當孤魂野鬼,飄雪,你就按照你爹說的做,聽見了沒?」
周氏不可謂不苦口婆心,只是看在郁飄雪的眼裡,她不過就是一個蠢人。
她根本看不清形勢,什麼都看不會。
郁文侯見她已經無法言語的狀態冷哼了一聲,坐到了一邊的位置上去。
「你是根本不知道你得罪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