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9章:無理起鬧
第0159章:無理起鬧
「好,我現在好好問你,你想怎麼樣?」
「我說了啊,我就是要這兩人死。」
她猙獰的開口,見百里無動於衷的表情后緩了緩神情。
「他們知道那麼多秘密,你還真的讓他們活著呀?」
她的語氣已經帶了幾分的撒嬌,百里理了理衣袖,對於知道這麼多秘密的事,他並不大放在心上,兩個都是聰明人,一則不會亂說,二則,在外人眼裡,雲霧島的神秘也不差這點。
「好,我令人去追便是,你先喝葯。」
他現在的心思哪裡是是在這件事上,便只是哄著她罷了。
見百里鬆口她便心情快樂了起來,結果丫鬟手裡的安胎藥喝了起來。
「嗯……好大的腥味。」
至姝一面皺眉抱怨一面繼續喝,反正這幾天都是這麼喝的,她也沒辦法,而一邊的百里見著便如同看一件物品一般。
葯里有新鮮的紫河車,當然腥味重。
而另一邊,花似錦去書房並未找到百里千秋,聽到下人再說人在至姝那裡,她心頭一顫,便找了個借口。
「我有很急的事情要見公子,你們帶我過去。」
丫鬟似有為難,花似錦一見便厲聲開口。
「我有十分緊急的事要告知公子,一旦錯過出了大事,你們有幾條命能擔當的起?」
「不敢,奴婢這便帶聖女前去。」
丫鬟當然是承擔不起,只好把人帶去交給百里千秋處理,到了至姝門外便有丫鬟進去稟告,剛好至姝喝完了安胎藥,這會兒正噁心,吃了點水果壓壓那股子氣味,正好這時丫鬟進來,見到至姝比見到百里還要緊張,畢竟她來沒幾日,已經殺了好幾個奴婢了。
「公子,聖女說有急事要見你,就在外頭等著。」
百里千秋見著至姝這個搞定了便想著走,這會兒聽到這話正要走,至姝卻湊了過來。
「聖女?她來做什麼?」
至姝臉上再次揚起了不悅。
「想來是有要是要談吧!我去看看。」
百里說著便起身,不想至姝也跟著站起來,這讓百里有些不悅。
「你做什麼?」
「我去看看這個聖女啊,雲霧島聖女,多至高的存在。」
至姝的眼裡帶滿了得意與嫉妒。
曾經高高在上的聖女,而今她卻可以站的比她還高,心裡的那種愉快,她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如何去表述。
「別鬧。」
百里還是安撫著她,至姝嘟著嘴摸了摸肚子。
「我不過是去外頭走走罷了,有什麼的,再說了,我以後嫁給你,不也是要見這些人的。」
她很順其自然的開口,百里不大想讓太多人見到至姝,只是現在,還沒有到取孩子的地步,他也不願意驚動胎氣,怕這個孩子有什麼閃失,也正是這個默許,至姝已經挺著肚子出了屋子。
「你就是聖女呀。」
至姝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下去,外頭卻是站著花似錦,她循聲看去,只見到一個絕色麗人款款移來,美的令人移不開眼。
再看她的肚子,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至姝了吧!
「你是?」
「我叫至姝,是公子未過門的妻子。」
她下了台階,卻還是跟花似錦有一段距離。
她不喜歡跟人走太近,覺得這樣會讓自己不夠高攀。
「呵,公子的未婚妻,怎麼沒聽過,再說了,你這未婚先孕,也不見得就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兒。」
花似錦還是忍住了,她的傷還在,這裡又這麼多的丫鬟等,她沒有把握能一次性將至姝弄流產,而且她知道,她只有一次機會。
至姝聽到她的話眼神一凜,看向花似錦。
「你的舌頭真不會說話,不知道留著做什麼,割了吧!」
至姝開口,但因為對方是聖女,沒人敢動。
「她是聖女,由得你鬧。」
百里千秋從屋子走了下來,至姝見到他來了反而更得意了,走過去便挽著他的手撒起嬌來。
「她罵我呢,你也聽見了。」
「聖女想來快人快語,你別多想。」
他現在煩透了至姝,便看向花似錦。
「既然有事,那去書房談。」
他說著便要拽開至姝的手,卻引得至姝生氣。
「她一來你就要走,你莫不是喜歡她?」
這花似錦長得漂亮,她自然是懷疑。
「切,我若喜歡她,還輪得到你,再說了,公子喜歡誰,也不需要給你打招呼吧!你算他什麼人?不過是養在身邊的玩意兒罷了,還當自己是正室夫人不成?」
花似錦說話也不好聽,關鍵是至姝也不討人喜歡,現在更是她要剷除的對象。
「我今天非割了你的舌頭不可。」
至姝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對她的輕賤,但見下人都不動便看向百里。
「你當真就這樣看著我被這不知道哪裡來的女人欺負?」
「好了,她是聖女,你要我說幾遍,我是跟她談公事。」
百里被她吵得頭疼,語氣十分厭煩,這徹底刺激到她,便將怒氣都發在花似錦身上,直接衝上去就要打她,花似錦想動,卻牽扯到腹部的傷,一時痛得皺眉,百里一見擔心她出事便立即伸手拉住至姝,無奈至姝火氣太大被一拉拽,硬生生的摔倒在地。
隨著啊的一聲慘叫,百里這次反應過來,蹲下身去抱住她。
「怎麼了至姝?」
至姝本來是一肚子氣,但現在肚子疼的她什麼氣都沒了,就在這時一邊服侍的丫鬟大喊。
「姑娘……動了胎氣了。」
百里慌忙低頭一看,果真見得她下身已經全是血,至姝這才慌了,害怕了。
「公子,孩子,孩子。」
她不能失去這個孩子,這時候慌得不行,百里已經無暇去想別的了,一把將人抱起來一面急急回屋一面大聲吩咐下去。
「快去叫大夫。」
他說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大夫。
「公子,是不是要生了,為什麼不叫產婆。」
百里將她放在床上心裡十分的著急,一面有叫丫鬟去叫他母親,花似錦看著地上那淌血得意的冷笑,她還在愁著怎麼做,不曾想她自個兒作死把事情就給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