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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陳雅靜的口才

  第206章 陳雅靜的口才

  聽到王新民的話,周康傑和邵雲來更是一臉哭相,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


  王新民乾脆轉過身,拉開工房的門,然後又將周康傑和邵雲來拖到了工房外面,讓他們倆並排站在工房門口。


  工人們眼見如此,紛紛都看了過來。


  王新民瞪著眼,看著周康傑和邵雲來,說到:「不伸手是吧,那我就直接照頭招呼了。我事先聲明,打死了我可以抵命,放心,沒事兒,不讓你們吃虧。」


  周康傑和邵雲來知道王新民是個敢玩命的人,要不然剛才也不會直接把曹波毀了容,把十幾個小混混差點憋死在沙堆里了。


  臉上的肉抖了抖,周康傑終於緩緩抬起了手。邵雲來瞟了周康傑一眼,儘管心裡已是恨意滔天,但也同樣把手抬了起來。


  兩個人就像是被老師懲罰的小學生,低著頭,伸著手,乖乖的站在工房門口。


  王新民轉過頭,掃視了一下眾多的工人,然後大聲說到:「從今天開始,不管哪裡的社會人員來阻撓施工,你們都必須立刻解決。如果工期拖延一天,他們兩個負責人就要被打手。而你們這些工人,只要被我發現怠工,同樣要被打手,記著了嗎?」


  聽到「打手」這種懲罰小學生的伎倆,工人們不禁鬨笑起來。但也有的工人不敢小覷,剛才王新民收拾那十幾個社會人員的時候,那份身手簡直看起來不像是人乾的。


  緊接著,王新民瞬間轉過身,手中的鐵棍「啪」的一聲,便重重的打在了周康傑的手掌上。


  周康傑啊的慘叫了一聲,另一隻手捏著被打的手掌,頓時彎下腰去。劇痛之下,周康傑的額頭上已經現出了汗水。


  邵雲來沒想到王新民打得這麼重,驚駭之間,又是啪的一聲,他的手掌上也挨了一棍子。


  同樣大叫了一聲,邵雲來也彎下了身子。


  一直沒有說話的陳雅靜,早在看到王新民收拾那十幾個小混混的時候,就已經在心裡叫好了。這時候又看到周康傑和邵雲來被打得如此之痛,心裡窩著的一口氣,終於釋放出來。


  她的臉上也掛上了一副迷人的笑容,似乎跟在王新民的身邊,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兒,絕對不會讓別人給欺負了。


  如王新民這樣的人,對待自己人非常呵護,對待不聽話或不合作的人,手段狠辣,毫不留情。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才是可以託付終生的人。


  工人們都傻愣愣的站著,儘管剛開始周康傑和邵雲來並排站在工房門口的樣子很像小學生被罰站,但王新民出手之後,工人們才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僅僅從周康傑和邵雲來的叫聲就可以聽得出來,他們倆很疼,非常疼。這種力道的懲罰,遠遠超過了普通的體罰。


  這時候,周康傑看著自己的手掌,上面已經開始出現了一道明顯的淤青。邵雲來同樣也不例外。


  兩個人都是死死的咬著牙,忍著手掌上的劇痛。


  王新民扔掉手中的棍子,說到:「記著了,工期每拖延一天,我就要打一次你們倆的手。你們要是覺得好玩,就繼續拖延下去。我只能保證三次以內,你們的手不會廢掉。超過四次的話,估計就是做手術截肢了。」


  周康傑和邵雲來沒有說話,只是咬牙切齒的看著王新民。


  王新民聳了聳肩,伸出手幫周康傑和邵雲來整了整衣領,又繼續說到:「我手底下的人命,現在有十二條。斷過的手和腳,那就更多了去了,少說也上百了。你們倆要是不想要手,我就成全你們。」


  聽到王新民這句話,周康傑和邵雲來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再是滿臉恨意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


  「好了,我還有事兒返回長平縣,你們倆繼續在這兒盯著。但是我每隔幾天會來現場看一看,還是那個要求,工期晚幾天,我就打你們幾下。記著了啊。」


  說完話,王新民就轉過身,徑直朝著悍馬車走去。


  整個大院里的幾十個工人,怔怔的看著王新民的身影,然後就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這是誰啊?這麼吊?不僅十幾個社會人員制服了,還把周副總和邵副總收拾得這麼慘?」


  「聽說是集團監事會主席。」


  「噢,就是那個新來的?叫什麼王新民的?」


  「……」


  陳雅靜跟在王新民的身後,聽到周圍的工人們的議論聲,一雙高跟鞋發出蹬蹬蹬的聲音。自從進入深源集團以來,陳雅靜就沒像今天這麼趾高氣昂過,似乎剛才教訓周康傑和邵雲來的人,不是王新民,而是她自己。


  兩個人來到悍馬車跟前,王新民正要伸手拉開車門,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打了人還想跑?給我站住。」


  王新民轉頭看去,只見一個中年人領著一群保安走了過來。


  歪了歪頭,王新民沖著陳雅靜說到:「這又是哪兒跑出來的兔子?還挺會嚷嚷。」


  聽到「兔子」這兩個字,陳雅靜不禁低下頭,撲噗一笑。但笑了幾下之後,陳雅靜還是恢復了一臉正色。因為她知道,這個中年人恐怕不太好對付。


  陳雅靜原本就是深源集團的資深秘書,對長平縣和晉川縣很多政府里的人脈都十分熟悉,此時壓低了聲音說到:「這是晉川縣政府機關事務管理局保安科科長,名字叫侯啟龍,是之前那十幾個小混混的頭領,曹波的舅舅。」


  王新民半張著嘴,曉得對方的來頭了。侯啟龍顯然是聽說了曹波被人毀容的事情,立刻就帶人過來了。


  對王新民來說,這裡是晉川縣的地界,對方又是政府公職人員,不好再以暴力的手段解決問題。


  想到這裡,王新民轉過頭,看了陳雅靜一眼,又指了指自己的頭。


  陳雅靜瞬間會意,頓時笑著點了點頭。


  侯啟龍帶著人來到王新民面前,咬著牙說到:「是誰把曹波打得毀了容?」


  王新民反手指著自己的頭,伊伊呀呀的說著話,口齒含糊不清。說了幾句之後,王新民乾脆嘴角邊流下了一絲一絲的哈喇子。


  侯啟龍看得一愣一愣的。


  陳雅靜說到:「您應該就是晉川縣政府機關事務管理局保安隊的隊長吧?」


  侯啟龍點點頭:「我是,你們剛才是不是打了人?」


  陳雅靜說到:「沒錯兒,我們是打了曹波和他手底下十幾個小混混。」


  侯啟龍腮幫子抖了抖,說到:「既然如此,就跟我走一趟吧。」


  陳雅靜說到:「曹波已經送到醫院了,我們王主席也必須得儘快送到醫院進行治療,否則的話,他的狀態如果恢復不了,那深源集團就只能請晉川縣縣長和副縣長來評評公道了。」


  侯啟龍臉上的肉再次抖了抖,他知道這個工程項目是深源集團中標的。深源集團可是長山市唯一一家上市的民營企業,集團董事長在長平縣和晉川縣政府中都有很深的人脈和背景。


  對方居然還直接說要找縣長和副縣長來評公道,這讓侯啟龍的心裡生出了幾分顧慮。


  「你們打了人,怎麼還惡人先告狀,要找縣領導評公道?」侯啟龍大聲問到。


  陳雅靜笑了笑,說到:「在場的工人們可都看得很清楚,他們都是人證。是曹波先動的手,他拿著鐵棍打在了我們王主席的頭上。王主席正當防衛,這才將曹波等人打傷。但是現在我們王主席受了腦傷,說話已經不利索了,看上去頭部的鈍擊傷,還會產生更多嚴重的後果。」


  說到這裡,陳雅靜停了一下,又繼續說到:「王主席可是深源集團的監事會主席,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深源集團的正常工作就會受到影響,暫時停工歇業也是有可能的。但深源集團是長山市唯一一家上市企業,要是停工歇業,別說長平縣和晉川縣,就是長山市的領導,恐怕也不會答應。」


  「還有,我們王主席頭顱上的腦傷,也需要有人來承擔責任。既然曹波也被打得住進了醫院,而這件事情又是在晉川縣政府家屬院里發生的,那就是直接讓分管的副縣長來處理吧。以我的估計,我們王主席的腦傷,沒有個一百萬、兩百萬的是治不了好。這筆錢就直接走晉川縣財政撥款的程序吧。」


  侯啟龍聽得一愣一愣的,眼前這個漂亮女人說的話,一層比一層高。到了後來,不僅把長山市的領導拖了進來,更是匪夷所思的是還要讓晉川縣財政撥款,給王新民治傷。


  陳雅靜又說到:「侯隊長,我看你的級別不夠插手這件事情,不如我現在給吳縣長打個電話,讓他來處理一下。」


  說著話,陳雅靜就掏出手機,裝模作樣的撥下一個號碼。


  侯啟龍趕忙上前一步,說到:「哎哎哎,這位小姐,有事兒好商量,好商量。先不要給吳縣長打電話,這麼一丁點兒小事兒,怎麼好驚動副縣長呢。」


  對侯啟龍來說,對方是深源集團的人,直接給吳縣長打電話多半是真的,事情出在縣政府家屬院,真要把事情搞大,他這個保安科的科長根本脫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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