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衝擊波
第三十六章衝擊波
叢佳佳正分身乏術,心急如焚,聽著葉響的聲音,突然靈機一動,聲音甜甜的說:「小哥,麻煩你件事情唄!」
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啊!
葉響立即處於一級戰備,聲音警惕,「什麼事你直說,這個小哥我可不敢當!」自己讓叢佳佳叫哥,程南威知道不得踢死他啊!
「我現在走不開,我好朋友白艷艷在酒吧喝醉了,你去把她接回來吧,我怕她在酒吧里吃虧!」叢佳佳有些為難的說。
「一個女孩子,跑到酒吧喝什麼酒啊,不知道自尊自重!」葉響的反應很激烈。
叢佳佳對著電話撇撇嘴,不愧是程南威手下的人,跟他主子一個模式,開口就想訓人。
「她失戀了,心情不好,我現在真沒時間,麻煩你去接她一趟吧,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最多我自己坐公交回家,行不行啊……」叢佳佳低聲下氣的求著。
「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嗎!」葉響真是服了,程南威這是給自己找個什麼嫂子啊,整個一個磨人精啊。
白艷艷獨自坐在酒吧的卡座里,又打開了一罐啤酒,頭一陣陣的發暈,心彷彿被一隻惡意的手用力的攥住,幾乎可以擰出水來,不對,心是不會滴出水的,滴的只能是血。
她眼前依然不爭氣的晃動著米子恆的模樣,多年不見,喝過洋墨水吃過洋餐的他,變的越發修長挺撥,俊眉朗目。
為什麼他會變的那麼狠心,拿著把刀子就往她心上捅,不在乎她是不是會疼!
略帶苦澀的啤酒下肚,白艷艷的胃裡像火灼一樣難受,這些年的陪酒生涯,已經將她的胃燒的千瘡百孔,她一直想等米子恆回來后,撲進他的懷裡,痛痛快快訴說自己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辛苦。
她千想萬等,終於把他盼回來了,但是,他不要她了,任憑她一個人在風中飄蕩。
白艷艷一直覺得自己經歷的事情多,是個很堅強,很理智的人,不論做什麼事情都要防備意外發生,在酒吧工作多年的她,深知,女人是不能在外面醉酒的,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但是今天,她什麼都不想了。
葉響趕到酒吧時,白艷艷面前已經散扔了十多個啤酒罐,白艷艷喝的醉眼迷離,雙頰緋紅,格外的有女人味。
「你喝這麼多酒幹嗎,瘋了吧!」葉響看著面前酒醉后無比誘人的白艷艷,不禁皺了皺眉頭,看她不像一個愚蠢的女人啊,怎麼會一個人在外面喝這麼多酒!
白艷艷費力的抬起頭,使勁的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何方神聖,「你……你……」她反應有些遲鈍了,不記得在什麼地方見過葉響。
「你什麼你,是叢佳佳讓我來接你的。」葉響沒好氣的說。
白艷艷眨了眨眼睛,誇張地變換著角度打量著葉響,忽然伸出手指著他的臉,叫了一聲,「噢,我記得你是誰了!」
葉響的心竟莫名的一跳,有些期待的看著白艷艷。
「你——是--狗--屁--」白艷艷拖著可惡的長音。
「你胡說什麼呢,找揍呢吧!」葉響一張酷酷的臉都氣的變形了,揚起了大巴掌。
白艷艷醉眼朦朧的看著葉響,笑的一臉無害,「你就是狗屁,我認識你的!」
葉響被白艷艷都要氣吐血了,他決定不管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跟叢佳佳一樣可惡,都是上天派來專門跟他作對的。
他氣惱的大步往外面走,酒吧的侍應生急忙過來攔住他,「先生,你留步,這位小姐是的朋友吧,她喝多了,你還是把她帶走吧,不然等一下到了夜晚高峰期,她這樣會吃虧的!」
侍應生也不想惹麻煩,希望葉響把已經大醉的白艷艷弄走。
葉響還想著白艷艷罵自己狗屁的事情,悶哼一聲沒有動。
白艷艷此時有幾分清醒的,她看出了侍應生和葉響對自己的嫌棄,不屑的笑笑,顫抖著手從包中翻出幾張紅色大鈔,拍在桌上,有些踉蹌地從卡座里爬起來,晃悠著往酒吧門口走。
出了酒吧,風一吹,酒意更濃頭更暈了,白艷艷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晃悠著往路邊走,頭重腳輕的幾次要摔倒,最後終於抱住路邊的一根路燈杆子,說什麼也走不動了,腳下像踩了棉花一般,身體不受控制的往下溜。
還沒等白艷艷跌坐在地上,突然從身後伸過出一雙大手,抓住她的肩膀,生生的把她提了起來。
「不能喝酒還逞強!」葉響沒好氣的將白艷艷拎到他車子附近,塞進了後排座位,白艷艷一被推搡進去,就順著倒成了趴卧的姿態,葉響也沒理睬他,繞過車頭去開車門。
此時的白艷艷,過了短暫的酒後興奮期,開始進入人事不知的狀態,嘴裡低低的念叨著,「米子恆,米子恆……」然後陷入昏睡。
葉響憋著氣給叢佳佳打電話,「大小姐,你朋友喝的人事不知了,現在在我車上呢,你要我把她送去哪裡?」
叢佳佳現在跟著學生,還有家長都去了醫院,忙的焦頭亂額,聽葉響說接到了白艷艷不由鬆了口氣,白艷艷跟葉響在一起,總比留在酒吧要安全許多。
她聽著葉響兇巴巴的語氣,猜想白艷艷和葉響定然又掐架了,她有些怯怯的回答,「我現在還有些事情,麻煩你把白艷艷送到學校附近的翠林苑,七棟八零二,就是最上面的閣樓。」說完,利落的掛了電話。
葉響現在已經被這對無賴姐妹花氣的無語了,他任命的開車送白艷艷回家,到了白艷艷家的門口,將昏睡中的白艷艷扯了出來,「醒醒,到家了,你自己能上樓嗎?」
喝過酒的白艷艷,在車上小睡了一會,漂亮的臉蛋紅的誘人,她迷濛的看著葉響呵呵一笑,只覺得雙腿發軟,一下子又掛在了葉響身上。
葉響無奈的將白艷艷背在身上,當年輕女子曼妙柔軟的身體猛然貼到他的身體時,他像被電擊了一樣,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他告訴自己不能胡思亂以,那不屬於君子所為,可是背上曲線分明的女人還是帶給他前所未有的衝擊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