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再落魔掌(2)
第32章 再落魔掌(2)
他這麼說,佳音更是狠狠地在臉上擦了下。
沒錯,他說得沒錯,自己絕對不當那個被欺負了只會躲著掉眼淚的弱者,就算是那些人欺負自己千遍萬遍,自己也要笑著面對!
她站起身對他微微一笑:「謝謝,我要去工作了。」然後轉身離開。
等著回到工作崗位上,同事小余很擔心地拉過她來:「佳音,你沒事吧?」說著低頭看著她被繃帶包著的手。
佳音微笑:「我沒事,不就是被扎了下么,不影響我工作。」
兩人正說著話,有人遠遠地對她們喊:「服務員,給我拿杯雞尾酒來!」佳音便轉身拿了杯雞尾酒給那個顧客送過去。
剛走了兩步,忽然從旁邊飛快的走過一個人來,這人來得太突然,佳音來不及躲閃和他撞在一起,手裡的雞尾酒就從杯子里灑了出來,全部灑在了來人的身上。
「哎呦,這可是我為了這次晚宴專門定製的西服!」來人心疼地低喚一聲,佳音這才看清,自己撞到的竟然就是之前的劉公子!
劉公子撣著自己的衣服斜著眼睛看她,佳音沒法,只好低頭道歉:「對不起啊,劉公子。」
「灑了酒大概是不能穿了,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呢?」劉公子擺出公子的架子問。
佳音心裡想,還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呢,只低頭不回答。
耳邊聽見劉公子說:「不然這樣吧,我這身西服十萬塊,我看你工作也不容易,就賠我一半好了!」
五萬!佳音心裡一顫,自己到哪裡能拿出五萬塊錢來啊!再說了,兩個人撞起來,錯又不在她一個人。
正想要反駁他一番,卻看見他笑出一副通情達理的模樣來:「當然了,本公子不差錢,就差個誠心誠意的道歉,如果你認認真真地跟我道個歉的話,我也許就原諒你了。」
他這麼說,原本還打算髮作的佳音倒是沒話可說了。想想,忍一忍風平浪靜,自己還是忍一下的好。
當下,她朝著劉公子微微躬身,認認真真地說:「對不起,劉公子,我跟你道歉!」
劉公子卻搖頭:「這樣不行的。」說著轉身緩緩去桌邊拿過兩杯酒來。
「道歉表現誠意的話,喝酒是最好的,來!」他把酒杯遞到佳音的面前。
佳音讓了下:「對不起啊,劉公子,我們在工作的時候不能喝酒。」
「這怕什麼,回頭我跟你們酒店的負責人說一下好了,喝杯酒就能化解與顧客之前的矛盾,我想酒店的高管大概是會同意的!」劉公子把酒杯往前一遞。
佳音還是猶豫。
劉公子沉下臉來:「怎麼?看來你是打算賠我五萬塊錢了?」
提到五萬塊錢,佳音一咬牙接過了酒杯,仰頭將酒一飲而盡,劉公子在旁邊拍手:「這就對了,這才是道歉的態度對不對!」
佳音剛剛喝完一杯,他卻又遞過來一杯:「來,再來一杯!」
佳音皺著眉,剛想拒絕,卻見一隻大手伸手過來,將酒杯給接了過去。
扭頭,她看見赫連正宇明朗的微笑:「劉公子,她是我維西大酒店的員工,員工犯錯,我這個總裁也是有責任的,下面這一杯就由我這總裁來喝,你看如何?」
劉公子哈哈一笑:「哎呦,我面子很大嘛,就連總裁都來喝酒賠禮了。赫連先生這麼給面子,我又怎麼能不懂事呢?這杯酒就算了吧。」
赫連正宇笑笑,轉頭看向小余:「佳音的手受了傷,你扶她到後面休息一下吧。」
小余趕忙扶著佳音往後走,佳音回頭朝赫連正宇投過去感激的一瞟,赫連正宇對她點點頭。
小余把佳音送到別墅廚房旁邊的休息室,自己就去工作了。
佳音坐了會,開始覺得身體燥—熱,頭暈目眩的,想著,可能是自己之前那杯酒喝得太猛了,酒勁上來了,她這輩子還沒喝過高濃度的酒呢。
站起身,她往洗手間走去,打算用涼水洗洗臉,緩解下自己不適的癥狀。
涼涼的水沖在臉上雖然很舒服,但是身體里的燥—熱卻更加的熾烈起來,看著流動的涼水,她真恨不得接上一桶從上到下地澆在自己的身上!
正用水一遍一遍的沖臉呢,就聽見個輕笑聲從身後響起:「覺得很熱嗎?熱就脫衣服好了。」
佳音嚇了一跳,猛地轉身,看見劉公子站在自己的身後。
真是陰魂不散啊!
她不搭理他,轉身就走,卻被劉公子攔住了。他笑,笑得很賊:「不然你跟我去後面的房間,洗把涼水澡去?」
佳音心裡發毛,瞪他一眼說:「不必了。」想要繞過他去。
他卻伸手拉住她笑眯眯的說:「不用客氣的,我和盧雪嬌關係很近,她答應把後面客房借給我用一下,放心吧,後面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洗澡的!」
佳音聽著這話不對,心裡「咯噔……」一下,奮力地掙紮起來,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體綿軟無力,竟然比平時還要沒有力氣。
劉公子見狀,笑著貼過來攬住了她的腰,佳音心裡想要掙脫的,但是身體里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個劉公子的身體是塊冰,只要靠上去貼上去就非常舒服,不自覺的,她就往他身上靠了靠。
劉公子色眯眯的笑起來,趁機將她打橫抱起往後面的客房走去。
佳音迷迷糊糊的,意識有點渙散了,只覺得渾身熱得要冒火,迫不及待地拉扯自己的工作服。
耳邊,劉公子的聲音變得模模糊糊的:「急什麼呢,別急,別急,一會你就舒服了,快活了啊,放心,本公子絕對讓你快活到死!」
心裡隱隱覺得有點不對,腦子裡閃過警醒的念頭,但也只是轉瞬間,下一秒,佳音就又被身體里異樣的感覺給弄得迷迷糊糊起來。
迷糊中,她感覺自己被劉公子放到了一張大床上,然後劉公子開始脫她的衣服。
最後殘存的一點理智讓她低呼出聲:「不要!」但是這聲音那樣綿軟無力,倒像是一種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