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是你先來開玩笑
越如歌心情振奮，拉著慕容止和盧風清就要去那個青樓再看一眼。
慕容止表示天色已晚，現在去恐不容易出來，要發生點什麼事情。
越如歌一臉驚訝地看著慕容止，「你是害怕你自己控制不住你自己？」
「不，」慕容止一本正經搖頭，「你天下第一好看，我既見過了你，就不會再喜歡旁的姑娘，自然不會是我，我是怕……」
越如歌瞬間臉上一熱，得，不用說了，他這是不放心自己呢？天地良心，自己除了喜歡逗逗姑娘，也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啊，就算自己有那個想法，也沒有那個能力啊！
但是越如歌大小也是個少將軍，也是要臉的，所以當即就轉頭看向盧風清，「盧風清！你瞧瞧你乾的好事！天天就是吃喝嫖賭，叫人沒法信任！」
盧風清覺得自己很委屈，「大壯兄，我也覺得今天過去不是很好。」
越如歌目瞪口呆，她向來是個急性子，既然已經知道了線索，那就要趕緊去才是，要是睡了一晚上，再生出旁的事端來，可要怎麼好？
越如歌恨不能敲開他們二人的腦子。「為什麼啊，你看那個老鴇明顯就有問題啊，為什麼她可以打，而那些人就不能打呢，再說了，要是沒有她的庇佑，那個啞子早就被人給欺負死了，這是大家都能猜出來的，但是就是因為大家都能猜出來，所以才都不敢信，可是仔細想想，如果不是那個老鴇的幫助的話，啞子怎麼能短短几天就和我們接觸這麼多？這樣想想的話恐怕我們的身份早就暴露了，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是想利用我們做什麼，那我們就
更應該去看看了，就算這個老鴇和啞子沒關係，她肯定也知道些什麼。」
越如歌越說越急切，盧風清卻面露難色，「可是……可是我身上的錢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啊……今日要去恐怕又要大壯兄你請客了。」
越如歌神色複雜，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你還要臉嗎？」
「如果大壯兄你喜歡就儘管拿去好了。」盧風清擺明了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少將軍，想來我這一生，是沒有資格與你並肩而行的，所以，我要在我有限的可以和你接觸的時間裡，與你多糾纏一些。
最終，越如歌還是屈服了，反正盧風清就是豁上一張臉去了，誰也拿他沒有辦法。老鴇照舊是扭著腰抖著帕子前來迎接三人，不知道內情的老鴇只當天天在自己這裡花天酒地的盧風清才是真正的貴人，對他要比對越如歌和慕容止都殷勤幾分，要是她知道其實盧風清花的一直都是剩下那
二人的錢，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
「還是把小柔給您叫來嗎？」那老鴇對著盧風清噓寒問暖一陣，方才轉過頭來看慕容止和越如歌，「不知二位想要哪個姑娘？」
「都要小柔。」越如歌大手一揮，豪氣萬丈。
老鴇微微一愣，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個笑容，以帕掩唇輕笑一聲，「公子這般勇猛，恐小柔受不住啊……」
「要不再叫兩個姑娘來？前幾日剛收了幾個不錯的，還沒開包呢，公子們要是喜歡，就先帶過來給您看看。」
老鴇做事，向來是滴水不漏，叫人挑不出錯處的。
但是越如歌卻只是笑了一聲，「既然人不夠，那就媽媽你上吧。」
老鴇面上閃過一絲驚詫，瞬間又恢復了原樣，「公子這不是開玩笑嘛，奴家年老色衰，這要是陪了奴家，是奴家給公子錢啊，還是公子給奴家錢啊……」
言罷，那老鴇又低笑兩聲。
「既然覺得不妥，那就再叫一個人吧，本公子近來頗有幾分重口味，就喜歡看姑娘在本公子身下想喊喊不出聲的樣子，」越如歌摸著自己的下巴，輕輕挑眉，萬般風情渾然天成，「聽說你們這有個啞巴？」
老鴇面上豆大的汗珠啪嗒一聲碎在了地上，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來，嘴唇顫抖了幾下，沒說出話來。
「媽媽這是在假裝自己是個啞巴？那也成，本公子還喜歡年老色衰的，叫外頭那個人進來吧。」越如歌輕輕抬眸，挑唇輕笑，面上俊逸叫人移不開眼睛。
「怎麼，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一天嗎？怎麼本公子要求了，你反而害怕了？」越如歌往前一步，低頭看著那老鴇。
那老鴇嘴角抽了幾下，似是想笑，眉眼裡卻溢出憂愁來，最叫越如歌疑惑的是，在那一瞬間，老鴇幾不可查地鬆了一口氣，像是解脫。
她解脫了什麼？越如歌沒能看出來，不過沒一會兒，老鴇就帶著啞子進來了。
啞子應該是許久都沒有和陌生人接觸過了，她有點膽怯，一直想往老鴇的身後縮，卻又強迫自己面對著越如歌等人，抬起頭來與她們目光相撞，在乾癟的面容和層層的皺紋下，依稀可以看出從前的美麗。
「公子……」老鴇也很緊張，「啞子來了……」
「嗯，」越如歌應了一聲，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既然來了，那就伺候著吧。不知道媽媽多年沒有陪客，技藝可生疏了？好在還有小柔在，啞子也可跟著學一學。」
這回不光是老鴇，連小柔也愣住了，怎麼叫啞子過來，真的是要陪客？還真有人重口味到如此程度？
「公子……」老鴇尷尬一笑，「公子還是莫開玩笑了。」
老鴇的言下之意就是，大家都知道大家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就別裝蒜了。
越如歌挑眉，「不是媽媽先和我開玩笑的？」
「是奴家不對，還請公子大人有大量。」老鴇微微躬身行禮道。
越如歌此舉，也是為了敲打敲打這老鴇，好叫她一會兒不要耍什麼花招，知道什麼就趕緊說出來。
「她會寫字嗎？」雖然知道沒多大希望，不過越如歌還是問了一句。
「會倒是會的，」老鴇仍舊低著頭，「只是她自己，會的字不多，知道的事情也不多。」「那媽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