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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我要如何告訴你

  昨天幸好有晉平濱拖著,所以越如歌雖然回去晚了點,但是也並沒有被越厲升斥責,晉平濱為了防止越如歌跑出去,也算是想了不少的辦法,但是越如歌想要出去,還怕晉平濱?所以今日,晉平濱在打開

  那扇門的時候,照舊是滿臉的絕望。


  盧風清正摟著兩個姑娘笑得開心,越如歌正與慕容止一道喝酒,湊近他的肩頭小聲嘟囔著,「估計再過幾天,他們就會對我嚴防死守了,其實我就是受了一點傷,至於這樣防著我嗎?」越如歌有點不開心,她從前向來是野慣了的,自身武功強,父親是晉國的大將軍,從小和一群達官貴人家的公子廝混在一起,脾氣上來了連皇子都敢揍,她沒什麼可怕的,自然也不能理解,為何自己不過


  是受了點傷,越厲升和晉平濱就如此大驚小怪,不許自己出門。


  難不成要叫自己和那些個大家小姐一樣,天天待在閨房裡繡花?她不會,如今學也晚了。


  慕容止輕輕蹭了蹭與越如歌的額頭,一派寵溺與親昵。


  我要如何告訴你呢?你已經不是十五歲的你,你經歷過人生慘敗,經歷過幾近亡國,歲月的風霜將你身上的稜角磨平了許多,以至於你最後披上嫁衣背對母國之時,眼眶裡竟也沒有淚水。


  我要怎麼告訴你,你曾兩次死在大婚夜,第一次,是我下令讓你與旁人成親,第二次,是我終於娶到你。


  越如歌,我此生壞事做盡,卻沒什麼對不起的人,獨獨對不起你,可是我沒什麼可以補償你的,除了我這個人。


  「你要想出去玩,我可以幫你。」慕容止輕輕揉了揉越如歌的頭頂,回春天向來是個十分刻苦的人,雖然百里揚沒有好好教他易容術,但是他還是在一直刻苦鑽研。


  現在回春天的易容術,雖然沒有辦法把越如歌偽裝成一個特定的人,但是想讓人認不出來越如歌是越如歌,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好,」越如歌朝慕容止笑得熱烈,「作為回報,我帶你去逛都城最好的青樓!」


  「你與我在一塊兒,還是只想逛青樓?」慕容止微微湊近越如歌,嗓音微啞,萬分魅惑。


  「難道你喜歡逛南風館,小倌樓?」


  「噗……」盧風清一口酒噴了旁邊姑娘滿身,狠狠咳了兩聲人,忍不住笑。


  慕容止想,從前人說情話,我只要同你在一起,不管是看星星還是看月亮,都是好的,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就變成只要我和你在一起,不管是逛青樓還是逛小倌樓, 都是好的呢?

  自己怕是談了一個假戀愛,慕容止的心臟隱隱作痛。


  越如歌抓著慕容止的胳膊,朝盧風清翻了個白眼,明明白白寫著一句話——你要再笑,我就不付錢了。


  盧風清立馬正了神色,咳了幾聲道:「大壯兄說得好。」


  越如歌已經不想理盧風清了。


  小柔聽著他們幾人的意思,好像是以後要換地方,趕緊抓著盧風清的胳膊問道:「公子不想奴家了嗎?」


  這裡雖也時常接待一些達官貴人,可到底大多是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哪裡見過這樣俊俏又這樣大方的公子?小柔自然是不願意放手的。


  盧風清捏了捏小柔一方粉紅,笑了一聲,「你怕什麼,哪裡有人不惦記你這樣如水的人兒。」


  小柔羞紅了臉,靠在盧風清懷裡,努力往他身上蹭著。等到盧風清占完便宜出來,三人便在院中逛著,也不著急回去,越如歌越想越覺得不對,為什麼自己原本是想來逛青樓看姑娘的,可是現在卻變成了自己天天掏錢請盧風清逛青樓?自己就在一旁看熱鬧?


  自己未免也太吃虧了些,好似自己是個冤大頭一般!

  可是盧風清卻不能苟同越如歌的這種看法。「為了百姓安泰,京中十大青樓,我不得不逛了其中八所,青樓二十花魁,我不得不睡了其中十六,看看這些日子,哪天不是紙醉金迷,哪天不是糜爛不堪,再這樣過下去,我的心就要痛死了,我離大壯兄

  你就越來越遠了,我愧對真心,難忠所愛,我恨不能自己睡了自己!」


  盧風清慷慨激昂吐出一長段話來,慕容止先行反應過來,眸子一縮,越如歌卻愣了一會兒。


  「咄!」越如歌啐了一口,「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對我圖謀不軌!」


  盧風清苦笑一聲,沒說話。


  天知道那番話他想說有多久了,可是他自認配不上越如歌,自己這條命是越如歌救下的,自己這輩子能為越如歌做的事情,一定要為越如歌做到,自己是很想以身相許,但越如歌好像並不願意。


  但是我喜歡你就好了,少將,我從前說的話都還算數,此生戎馬,我願追隨你風霜滿路,只要為你,生死不顧。


  「咱們往後還得來吧,」越如歌摸了摸自己腰間錢袋,「你能不能抓點緊,我看你再調查不出來,就快把那個小柔給贖身娶回家了。」


  「這倒不會,」盧風清坦然開口,本想說我對少將一心一意,轉念一想,又怕逼得越如歌太緊,倒惹得她日後不敢和自己親近,便換了個話頭,「我沒有錢給她贖身。」


  越如歌神色複雜看了盧風清一眼,感覺盧風清現在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倒是覺得,咱們應該換個思路來調查這件事,」慕容止微微擰眉,「如此多的死人,為何偏偏只有她一個人活下來了?」


  「就算她是在這青樓里做些最低等的活計,由人辱罵,可咱們也來了幾天了,可有人真的打過她?」


  「也就是說……」越如歌想了想,「我們要先調查她的身份。」


  「而且我們不過來了幾次,就遇見她好幾回了,很難說,到底是我們想見她,還是她想見我們,」慕容止說著,便往湖的另外一邊看去,「此人定然不簡單。」


  失去了舌頭和胞宮,卻還是能夠活下來,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人物?盧風清亦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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