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皇帝此舉是為何
第462章 皇帝此舉是為何
說完我轉身就上了階梯,在階梯上看著那其餘被抓住的四個,「殺人,我不喜。但是敢動我兒子半寸者,血洗都不夠!」
回到外面,我看著手裡拿著的劍,這柄劍以前發生了什麼,經歷多少血驗,我不清楚。
但這把劍在我手上,我是第一次拿它來殺人。
算起來,這麼冷血殺人的時候,那種六親不認的感覺讓人覺得很壓抑。
我在顧清禹的書房坐著,坐了好久,然後書房的門被敲響了,我看了眼,「進來!」
「諾!」
推門走了進來的人正是方才在地牢的那一對婦孺。
來人見了我,朝我一揖,「屬下見過夫人!」
我坐直身子看著她們倆,「有何消息?」
「屬下已經依照主子的吩咐,假裝在那些人的唆使下用東西把玄鐵鏈給他們打開了。」
「很好,下去吧,把那個人的屍首埋了吧!」
沒想到再次拿著這劍,會真的開了殺戒。
我揮了揮手,她們退了下去,我在椅子上靜靜地坐著,什麼話都沒有說。
只覺得偌大的丞相府,顧清禹和魚兒都不在,空蕩蕩的什麼都不是。
我起身在相府裡面慢慢地走著,每走一處,都是回憶。
我原以為這一次回來,會是新的開始。
殊不知的確是新的開始,以前那些人拿我來鉗制顧清禹,現在倒好,直接拿魚兒。
那小傢伙人小,又是心頭寶,倒是便利了那些人。
外面艷陽高照,只是一陣腳步聲蹬蹬蹬地響起,我朝著聲音源走了去。
發現外面站了不少的人,似是京兆府尹的人。
這些人怎麼又來了?
雖然我也知道定然是那件事還沒有解決完,來這邊調查,但是看著眼前這個人的架勢還真有點兒狗仗人勢的感覺。
我上前一步,站在了最前方,看著今日來的官員,不是那日來的秦大人。
「大人查案,帶這麼多衙衛圍了相府,是何意?」
「下官奉命行事,城內近期出現不少人口失蹤,下官也是為了相府眾人的安危,特意派衙衛前來保護。」
保護?怎麼不說這事變相的明目張胆的監視?
我冷笑著,「大人勤勉,不知大人奉的是何人之命!」
「陛下口諭,命下官好生保障相府眾人的安全!」
「陛下口諭……」
我輕聲呢喃一句,而後朝那個大人微微俯身行禮,「那就有勞大人了!」
轉身走的時候,我吩咐秋白一句,「府外既有陛下派人來保護,秋白你讓府里的家丁不必這麼緊張,這段時間也都累了,各自回屋好好休息!」
秋白捻眸抬頭看了我一眼,而後朝我一拱手,「諾!」
我扭頭對那個大人說,「辛苦了!」
轉身便朝著琴瑟小築走,途徑花園的時候,秋白已經站在一棵大樹下等著我了。
她見我來,朝我這邊過來,開口欲說,我抬手眼神餘光瞟了過去,「我有些乏了,你陪我回琴瑟小築!」
「諾!」
秋白同我一道回了琴瑟小築,我們走了進去,秋白將門給關上,我徑直帶著她倒書桌邊動手研墨,執筆在宣紙上寫道,「小心行事,隔牆有耳!」
雖然我不確定府里到底有多少人在盯著,但是可想而知定然是一團亂麻!
秋白看著我,微微側身在我耳畔開口,「夫人,按照我們的計劃,那些被抓住又放出去的探子都回家去確認家中老小是否還健在。只是有一位從皇宮西門被一位公公給帶走了。」
皇宮!
探子進了皇宮,而這個時候皇帝派人來保護丞相府!
這其中是否有關聯?
顧清禹現在也不知去向,派出去找的人也都石沉大海。
顧清禹的行蹤我找不到,但是雲護衛也去了,同樣沒有任何得消息傳回來。
魚兒被何人劫持,顧清禹又是用了何種方式讓自己站起來的……
我最重要的倆人都不在身邊,這種恐怖感讓我心裡多少有些難受。
我思前想後在宣紙上繼續寫,「府里一切明放暗盯!」
我倒要看看皇帝派人來玩的是什麼把戲。
這麼說,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了。
我這麼想,或者也有別人是這麼想的。
本來我以為京兆府尹的人來想必是查鄧昊他娘親的死,誰知那件事卻像是風吹雲散般奇迹的沒有官員前來查過一星半點。
莫非這件事真的和太後有關係,而那些個侍妾也就當了替罪羊!
想來,好像也只有這麼個解釋比較合理。
也罷,這件事是太后做的,雖然人死在了丞相府,但未牽連相府眾人便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我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日頭,這個時候已經是晌午靠後了,但是絲毫感覺不到餓。
我這才想著晌午是該用膳,就聽見外面有動靜,隨即就有人敲門,「夫人,膳食從酒樓送來了,奴婢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門被推開,兩個丫鬟手中都拎著食盒,一個將食盒放在八仙桌上打開八仙桌把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站在一側,另一個走向秋白,「秋姐姐,這是您的食盒!」
秋白接過食盒,說了句,「多謝!」
我揮手讓那兩個丫鬟離開,看著秋白,「坐下一起吃點,你也忙了太久。」
秋白看了眼自己手裡的食盒,「多謝夫人,屬下這裡也有!」
我走過去將她手中的食盒拿了過來往桌上一放,打開食盒就要將裡面的飯菜端出來,可是裡面的盤子里除了一個大窩窩頭,什麼都沒有。
當下我和秋白都愣住了,而後秋白上前拿著窩窩頭雙手欲搬成兩半,但是並沒有搬斷,因為這中間有著一個竹筒一樣的東西。
秋白將竹筒抽了出來,扭開塞子,裡面赫然有著一張紙條。
字條上面寫道:「緊急之下,密道脫身!」
就這麼八個字,我看了一遍又一遍,這紙條上也沒有署名,這是誰給我傳的消息?
難道是顧清禹?
可是這字跡並不像是顧清禹的,莫非他請別人代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