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夫人還想要通房(2)
第142章 夫人還想要通房(2)
我在府門口轉了幾圈,根本就走不出去。
雖然沒有人攔住我,可是我根本就不曉得虛穀子會去哪兒?
而且,我對這個地方根本就不熟,我出去也沒地兒可去。
索性我就讓人給我泡了一壺茶,我在一亭子里靜靜地坐著,想要等虛穀子回來。
可是,這一等就到深夜。
夜風吹的那叫一個涼颼颼,和溪谷的暖風截然不同。
我緊了緊身上的衣裳,忽然有個人影移著過來了。
我看著地上的影子而後抬頭看去,見是那天給我準備衣裳的姑娘,我朝她點了點頭算是問候。
那個姑娘走了過來,將搭在手上的披風給我披在肩上,而後說,「小姐,夜裡風大,您要是在這裡吹一夜涼風,老爺回來了會心疼和擔心的!」
我朝那個姑娘一笑,而後眨巴著眼睛扭頭問她,「你曉得我是誰?」
「小姐便是小姐,老爺已經吩咐下來了,您便是這秦府的小姐,是這秦府的主人!」
她的話信息量太大,我哪裡敢說我是這個府邸的主人。
我和虛穀子見還沒到這個地步吧!
聽了這個姑娘的話,我心裡對虛穀子到底是為什麼要幫我更是好奇和疑惑了,這個疑惑一直在我的心裏面縈繞著,恨不得立馬拉著虛穀子問個清楚問個明白!
等虛穀子等到二更天,依舊不見回來,我看著站在我身後陪著我的那個姑娘,我嘆了一口氣,「我怕你了,走吧,我也回去歇了!」
這個姑娘不論我怎麼說,她都非要同我一道,說什麼小姐沒睡,她這個奴婢就得陪著小姐……
原本我以為夜深了她困了就會去睡,誰知道她的眼睛倒是睜得比我的還要圓。
故此,我還是回去睡吧!
我回了房間,泡了腳爬上了床,蓋著被子的我卻根本就睡不著。
這裡的夜晚很是冷,不曉得躺在寒冰床上的顧清禹現在怎麼樣了。
照著虛穀子今日的話,說他要後日才醒,那麼顧清禹就只能後日才醒過來。
那寒冰床人躺在上面得多冷多冷,我意向者顧清禹躺在那上面,我整個人透心涼,渾身都有些打冷顫!
我根本就沒有睡著,就裹著被子側躺在這床上。
說來說去,這床榻還是顧清禹她娘親生前躺過的。
算起來,我也躺在婆婆的床上好幾次了,這或許就是緣分吧。
今夜的風有些大,躺在床上都還能聽見風將樹葉吹的沙沙響。
睡不著就這樣干躺著,這一夜也過了去。
第二天天剛剛亮,我便翻身下了床,走到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打了個哈欠有些萎靡。
昨夜沒睡,我現在的精神還真是不大好。
我一個人捯飭著頭髮,我隨便將頭髮束好之後,我這就聽見了敲門聲。「小姐,您醒了嗎,奴婢可以進來嗎?」
我一聽聲音是那個姑娘的,我道,「進來吧!」
那個姑娘端著熱水走了進來,待我凈面漱口后,她對我一笑,「小姐,老爺對您真好。」
我打理好自己后扭頭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而後這個姑娘帶著我去見虛穀子的途中竟然柔聲地對我說,「小姐,雖然您的年紀當老爺的女兒也差不多,可是小姐,老爺這麼寵您,就算小姐您嫁給老爺,也是不吃虧的!」
走著走著她忽然來了這麼一句,頓時把我給驚住了,我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姑娘,咳嗽了幾下之後乾笑著,「你還真是幽默……」
我嫁給虛穀子?
這到底哪兒聽來的消息,哪兒看出來的情況!
「小姐,老爺出去這麼多年第一次回府便帶了小姐您來,老爺待小姐您是不一樣的!再者老爺出門都帶著小姐,不正是好讓小姐去認認臉嘛。昨兒夜裡那般冷,小姐您非要等老爺,那關心奴婢可感受到了。先前老爺讓奴婢伺候小姐的時候,奴婢其實有點不舒服的。可是自打昨夜后,奴婢待小姐便是忠心耿耿。以後也會好好服侍小姐您的!」
這妞直接停下了步子朝我噼里啪啦地說了一大通,說的我越發皺眉,我這和虛穀子怎麼就成了這丫鬟眼裡那樣的關係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在她腦袋上一敲,「你這腦袋裝的是什麼!」
我都懶得去解釋,怎麼就扯出這麼一樁烏龍來!
我邁步要走,而後見她還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見她這樣,我索性扯開了說,「我夫君是你家老爺的小徒兒。真要說我和你家老爺有什麼,我和他結拜了。就這樣!你若是再胡亂想,我這裡不會對你怎麼樣,可是你家老爺哪裡我就不知道了!」
她倏地就跪了下來,「小姐,奴婢知錯,奴婢只是昨晚……」
我扶額,「起來起來,快帶我去見他。」
這大早上的虛穀子便讓人來叫我,到底為了什麼事情?
眼下被這個丫鬟給這樣說了一通,我都無語得要死了!
她起身低著頭為我引著路,到了一處院落前,她說,「小姐,這個院子沒有老爺的命令,奴婢等不能進入。小姐您請!」
我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院子,邁步走了進去。
這走了進去發現這也沒什麼特別的,不就是一個院子而已!
可是,當我看見那坐在輪椅上的顧清禹時,霎時間心裡對這個院子的定義都不同了!
我撒丫子跑了過去,蹲下身就擁著顧清禹,「你怎麼來了,不是應該明天才醒嗎?」
我的話還沒說完,虛穀子和另一個男人就走了出來。
虛穀子向我引薦那個男人,「小丫頭,這個你跟著他喊,得喊三舅!」
「三舅?」我呢喃了一句,而後瞬間明白,我來到三舅跟前行了個禮,「昨兒不是說三舅去寒淵給清禹取血蛇蛇膽嗎,怎麼會在這裡?」
「你便是顧盧氏?」
三舅看著我問道,我急忙開口說,「是的,我是。」
那個三舅就沒再說什麼話,只是被虛穀子給拉著走了出了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