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閨房鬥法太狂野
第15章 閨房鬥法太狂野
腰上一疼,在我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顧清禹明顯帶著怒氣。
他越發這樣,我就更是想逗他!
「夫君,太后一直以為我們行了周公之禮,還告訴奴家,那方面上要奴家主動些!」
我伸手一拉顧清禹的腦袋,直接將他的腦袋砸在我的肩窩上,我一個大力翻身欺身而上,雙手將他控在床榻和我之間,我低眸輕笑,「的確,這種事還是奴家主動比較好!」
顧清禹就這樣定定地看著我,他目光帶著挑釁,視線卻十足炙熱,彷彿在說怎麼不繼續了。
我深吸一口氣,低頭就親上了他的額頭,誰怕誰啊,正巧那些書上的東西我沒實踐過!
我親上他額頭的時候,忽然想起那天早上他脖頸處的紫紅痕迹,我直起身子扒開他的領口,「我一直好奇上次你脖子是不是我咬的!」
說著,我在他詫異的目光中印上他的脖頸,張開嘴直接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鬆開嘴看著上面的牙印蹙了蹙眉,「不對啊,長得不一樣!」
「顧清禹,該不會你那晚上等我睡著了之後你去會你心上人了?」
腦袋被他一按,撞在他唇上,煞那間呼吸全都被顧清禹收入腹中。
我不停地敲打著他的胸膛,可是那按著我腦袋的手紋絲不動。
一開始逗他,那是我主導的,可此刻他的吻來得又急又猛,我害怕起來,心跳也慢了幾拍!
我雙手死死地抵著他的胸膛,喘息得有些不像樣子。
可是,該死的我竟然覺得顧清禹這個時候很好看!
不知是他的吻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還是我潛意識裡已經認了顧清禹,原本我瞪大的眸子竟然不受我控制地緩緩閉上了!
也就在我閉上雙眼的那一刻,顧清禹的吻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我睜眼看著他,一時間彷彿時間停住了。
彼此眼中只剩下彼此,他僅是捏了捏我的臉,側身躺下將我往懷裡一帶,自顧自地閉上了雙眼。
我有些無措地窩在顧清禹懷裡,嗅著他身上的味道,聽著他的心跳和他微微呼吸的聲音,心靜得出奇。
感受著他懷裡的溫暖和掌上的力度,從未有過的佔有慾在這一瞬間很強烈。
我認真思索了,不就是個心上人么,我就不信成親后我還拿不回顧清禹的心!
「顧清禹,不管你心上人是誰,你記住了,你夫人是我。以後你心上人如果找來了,我是不會把你讓出去的!我盧素月心裡,沒有和離只有喪偶!」
一連幾日顧清禹都沒離開皇宮,霸佔了我的竹園和我的床榻。
對此,太后老人家似乎樂見其成,完全不管這事兒。
我有些鬱悶地坐在鞦韆上,身子時高時低地盪起,扭頭回看了一眼坐在鞦韆架邊拿著書看的顧清禹,沒好氣地道,「大姑娘上轎前是不能和新郎官兒見面的,怎麼到你顧大公子這裡,那些禮教都是浮雲?」
我不是不想顧清禹在我眼皮子底下陪著我,只是某人每晚上著實不怎麼老實,因為這個我可徹底變成了別人眼中經了人事且房事了得的女子。
雖然一起躺在床榻上蓋著被子什麼都沒發生,但我們的日常是:他親我一下,我就咬回去;他摸我一下,我就掐回去……
結果兩敗俱傷,他脖頸上大大小小的牙印,我也沒好到哪兒去,一個脖子上圍護脖都不管用,滿是紅紫的吻痕。
因為這個,我和顧清禹在皇帝視線戲謔調笑下,硬著頭皮,兩人結伴足不出戶地待在了竹園。
不過,這件事也有個好處,太后發話了,將那些讓我鼻血噴涌的書籍收了回去,還讓嬤嬤告訴我可以不用實踐了。
我自然沒錯過嬤嬤說這話時候偷笑,畢竟我和顧清禹豐富的『實戰經驗』在這些人眼裡已經是個笑話了。
我蹭地從鞦韆上跳下來,在顧清禹的輪椅邊拉了個美人榻躺著,側身單手支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按上他正在看的書,將他目光從書上移到我身上,「我們和解,約法三章怎麼樣!」
別看我和他現在這樣挺和諧的,可是一到晚上,就開始彼此鬥法……
抬眸看了一眼他的脖頸,上面都是牙印,還有些都結疤了……
我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豎起三根手指比了個發誓的動作,「我盧素月發誓,以後不咬顧清禹,和顧清禹和平相處,溫柔待他!」
見他認真聽我發誓,我越發鄭重其事起來,「如果沒有做到,那讓盧素月一輩子被顧清禹欺負,給顧清禹當牛做馬。如果盧素月做到了,那麼顧清禹要一輩子對盧素月好!」
當牛做馬?呸,我不讓顧清禹當馬做牛就不錯了!
不過為了我可以儘快去外面逛逛,我非常之不要臉地發誓了。
我悄悄看一眼顧清禹,見他抿著唇似乎在考慮我的誠意問題。
想到這個,我翻身立地走到他身後,殷勤又狗腿地給他捏著肩膀,「夫君,怎麼樣嘛!我一定會為了你變得溫柔又賢惠。」
我將力道放在左手上,朝著他左肩傷口處『溫柔地』捏著,偏頭看著他因疼而微微蹙起的眉,心裡可勁兒偷著樂。
再過三天就是花燈節了,我還沒穿著女裝正大光明地出去過過花燈節呢,很想很想去。
捏了好一會兒,手微微有些酸,我從身後圈著顧清禹的脖子,腦袋靠在他肩上,「好不好嘛,就算不和解,能不能等我養養脖子三天,大不了過了花燈節我們再親回來唄!」
自從我和顧清禹和解之後,這三天我們相安無事,他看他的書、我養我的脖子。
奈何下口不輕,三天了也只是勉強看起來沒有前幾天那麼的駭人,該有的痕迹還是明晃晃地在脖子上掛著。
馬車緩緩前行,我低頭玩弄著袖子,再看著我身上的衣裳——粉白繡花交領上襦微露玫紅內襯掐牙邊,齊腰襦裙上綉著墨荷。
我摸著袖口上的繡花,心裡有些恍惚,抬起頭看向凝眸看書的顧清禹,「這身衣服,曾經有個人說過會送我。你說巧不巧,我還沒等那人送呢,你就先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