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破鏡難重圓
第146章破鏡難重圓
我看華衍並不像撒謊的樣子,可心裡又惦記著之前看到的畫面:「你撒謊,男人都喜歡陳芳那樣的,你跟夏宇航一樣,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冤枉啊,你怎麼能拿夏宇航跟我比呢?他長得那麼丑,品味還那麼低。」
我有一點點動搖了,應該說我心裡始終還存有那麼一點點幻想吧,幻想華衍並沒有真正跟陳芳上床。
華衍見我臉色鬆動,趁熱打鐵道:「菜苗,你跟我抓過那麼多次鬼,難道沒見過幻境嗎?肯定是陳芳他們織了個幻境故意誆你呢。」
那是幻境嗎?可那時候華衍的每個表情都那麼真實,而且我還用花瓶砸了陳芳的頭。
「菜苗,我發誓我肯定不會背叛你,你相信我好不好?我要是跟陳芳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情願天打五雷轟。」
華衍一本正經地發誓,我將信將疑,心裡的傷痛倒是去了大半。
「雖然你為我吃了這麼大的醋,我很是歡喜。可這麼久以來,你對我就沒有一點點信任嗎?一旦出現一點危機,你就想著放棄我。你知道嗎?如果換做是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棄你。」
「可我親眼看見了。」我開始是信任華衍的,可不是說眼見為實嗎?我親眼看到了,當然會懷疑。
「親眼看到也不一定是真的,你起來好好養身體,等身體養好了,我要教你玄術,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就能一眼看破了。」
因為我本來就存了原諒他的心思,所以對他的解釋也沒有過多的懷疑,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努力去忘記。
可說是這麼說,每當華衍想跟我親熱的時候,我都本能地排斥。不管是他想親我還是想抱我,我都會渾身不舒服。
華衍知道我心裡還有芥蒂,也不著急,跟重新認識似的,慢慢和我接觸。
下了床我才發現自己瘦得多離譜,全身上下都是皮包骨頭。華衍每每看到都心疼得直嘆氣,接著就燉各種補品給我吃。
一個月之後,我雖然沒有恢復到以前的體重,可也可以像個正常一樣行動了。1;148471591054062
華衍仍然每天大魚大肉地燉給我吃,我怕再吃下去吃成個大胖子,就拒絕了他。他也沒強求,做的菜清淡了許多。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變,又似乎什麼都變了。
「我想另外買個房子。」吃飯的時候華衍提議。
「好。」他買房子,我沒意見。
華衍卻不高興了,放下筷子說:「你都不問問為什麼嗎?也不問問我哪來的錢買房子?」
「不是因為你想搬出去住了嗎?」我下意識問。
華衍目光沉沉地看著我,半晌才開口說:「不是我,是我們,我們一起搬出去住。」
我搖頭:「我從小就住在這裡,習慣了。再說了,要是老秦回來看到家裡沒人,會生氣的。」
「那你就不怕你爸回來傷到我?」
「怎麼可能?」老秦和華衍,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誰厲害。
「怎麼不可能?你用金屍符差點燒死我,我死裡逃生連陳芳都打不過。」華衍真的生氣了。
「對不起。」我小聲道歉。
華衍暴走:「我不要聽對不起!我要你跟以前一樣罵我打我都可以!」
「那就出去住好了。」我發現我變聰明了,總是能一句話抓住重點。
華衍失望的眼神怎麼也掩飾不住,我生怕他厭惡我,小心翼翼地問:「你哪來的錢買房子?」
可我不知道,我現在的樣子落在華衍眼裡,更加讓他生氣。
「出去抓鬼賺的。」
「你不是身體不好嗎,怎麼還出去捉鬼?」我不由得拔高了音調。
華衍臉色終於緩和了一點:「因為我想跟你住在一起,現在我身上鬼氣太重,要是你爸回來肯定會發現,我不能再丟下你一個人。」
鬼知道這次他丟下她之後,又會發生什麼。
「哦。」我低頭吃飯,一時間找不到說什麼。
華衍說搬家就搬家,中午跟我商量了一下,晚上就鬧著要搬過去,說那邊什麼東西都是新的,我只要收拾一點貼身衣服就可以了。
一休哥跟楊子恆和我們一起搬去新房子,新房子很大,一樓是客廳二樓是卧室。
「這個房子好漂亮!」一休哥開心地在沙發上蹦蹦跳跳,楊子恆也興奮得樓上樓下跑。
吃飯的時候,華衍說:「你們兩個明天就去上學,我已經聯繫好學校了,雖然這個年紀上一年級有點晚,但是憑你們的聰明才智,跳級也不是問題。」
「真的可以去上學?」
「學校里有沒有鬼?」
本來我以為他們倆會不答應,沒想到兩個小鬼居然興奮得手舞足蹈。不管多麼早熟,他們始終是孩子。
一休哥和楊子恆走了之後,屋裡就剩下我跟華衍。他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為了避免尷尬我只好找話題問:「余耿怎麼樣了?」
我本來是想問清楚當時的情況,可余耿的名字一出來就觸了華衍的雷區,他黑著臉說:「他好得很。」
「那元琴呢?」我記得當時她正用我的身體去勾引余耿。
「被我打死了。」華衍的語氣很不好。
可我還是驚訝地脫口而出:「你怎麼能打死她?」
「她霸佔了你的身體,我只是打死她已經很便宜她了!」他還想送她下地獄進油鍋呢,差一點就害他的菜苗成別的男人的人了。
「是我自願的。」我替元琴感到難過,她等了幾百年好不容易等到白齊的轉世,卻在關鍵時刻被華衍打到灰飛煙滅。
「那也是你自願跟那個男人上床的嗎?」華衍的定力越來越差了,動不動就發脾氣。
我發現自己開始了一個愚蠢的話題,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該說這個的。」
華衍聽我道歉卻更加生氣:「我說了不要跟我說對不起!」
本來我以為他會轉身就走,可他只是在屋裡轉了個圈,就又在我對面坐下了。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怎麼了,或許懷疑的種子埋下之後,就很難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