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原來是個老司機

  第16章原來是個老司機


  拿上醫藥箱出去給沈然清理傷口，他的傷看著嚇人，其實都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


  「鄭家為什麼要追殺你啊？」


  「我挖了鄭軒的墳。」


  「什麼？」我驚得手一重，在他額頭上狠狠戳了一下。


  「那，那你挖出什麼來了？」該不會是一具撞得稀爛的屍體吧？

  沈然皺眉用非常惋惜的語氣說：「什麼都沒挖到，我懷疑他根本就沒死。」


  「他死了。」我口直心快地接道。


  沈然眼裡閃過一抹痛色，有些生氣地說：「只要我沒親眼看見，他就沒死！」


  「他真的死了，我還跟他配了冥婚，差點被鄭家活埋了。」


  沈然見我一臉正色，眼圈竟然紅了起來，低頭的瞬間兩滴熱淚落在我手背。


  「是我害了他。」他自責地用我剛包紮好的手去捶牆。


  「既然那麼傷心，就追隨他去好了。」華衍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陰陽怪氣地說。


  「我要殺了它！我要殺了它！」沈然猛地抬頭，額上青筋凸起，面目有些猙獰。顯然是要把剛才的痛苦發泄在華衍身上。


  「就憑你？」華衍不屑地添了把火。


  我瞪他一眼，再次把他扔進卧室，出來的時候沈然已經準備離開了。


  「你現在這樣，能去哪？」我有些擔憂地看著他那張貼上創可貼仍然帥氣無比的臉。


  「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參與，就當不認識我。」說完，沈然就毅然決然地走了，連挽留的機會都沒給我。


  「都賴你！你把他氣走，要是死在外邊，警察可是要找我麻煩的！」


  「放心吧，他命大著呢。原來你照顧他只是因為怕被警察找麻煩，我還以為你有專門從外面撿男人的癖好呢。」


  「我什麼時候從外面撿男人回來了？」我雙手叉腰，標準的潑婦姿勢。


  「我不就是？」華衍以看白痴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你？你算男人嗎？你頂多算個……」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扔到了沙發上，緊接著一個東西壓了上來，雖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覺到是個人。


  「要我現在告訴你，我算不算是個男人嗎？」華衍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甚至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氣息吹著耳垂，痒痒的。


  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被他掀起一角，越來越往上，眼看內衣都要露出來了，我連忙認慫：「算我口誤，你是男人，你是大大的男人好吧？」


  華衍輕笑，湊在我耳邊曖昧地說：「這樣，你就感覺到我大了？」


  誰說他是被困兩百年的老鬼？這明明是老司機嘛！


  「放開我。1;148471591054062」我就是臉皮再厚，也被他說得臉上發燒，掙扎了兩下，他就放開我了。


  我秦蘇苗發誓，以後一定要跟老秦好好學捉鬼，早日打敗這個老司機！

  過了好一會，房間的溫度稍微降了一點，我故意冷著臉問：「你不是被困了兩百年嗎？怎麼會知道鄭家，還對他們家的事情這麼了解？」


  華衍輕笑道：「我一個人太無聊，有時候就會搭著別的鬼魂出來逛逛，不過時間不能太長。有次飄到鄭家，差點被吃了。」


  「所以那次小人國，你是搭著那殭屍的鬼魂到我家，還把人塞小小人的轎子里的咯。」


  「你果然只對我感興趣。」華衍促狹地笑了起來。


  我心狂跳一下，連忙轉移話題：「你剛才說被吃是什麼意思？鄭家有鬼嗎？」


  「對啊，鄭氏夫婦前幾年生活凄慘，不知道哪個缺德道人給他們養了個小鬼。從此兩人生活和事業都一帆風順。鄭軒從出生開始，就註定是用來養鬼的工具，等他大了想反抗，沒反抗成，就被鬼給殺了。」


  什麼？鄭軒是被鬼給殺了的？難怪那天被活埋的時候聽外面那個女人說什麼都是他的命！


  「虎毒不食子，鄭家夫妻倆也太狠心了。」我突然有點感傷，想到在棺材里，鄭軒不惜用自己的肉身救我出來，我就想哭。以前活著的時候，他老愛站在陽台上捉弄我，往我頭上洒水，那時候我還咒過他。


  「你身邊的男人真夠多的，既然你記得小人國，也該記得自己搶了我的親吧？搶了我的親，你就是我的人，要是對其他男人動心思，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我翻了個白眼，好不容易醞釀出的一點傷心，全被他整沒了。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浸豬籠是什麼鬼，沒聽過！」


  「既然你沒聽過，那為夫就細細說給你聽。浸豬籠作為一種刑罰，就是把犯人放進豬籠，在開口處捆以繩索，吊起來，放到江河裡淹浸，輕罪者讓其頭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時候；重罪者可使之沒頂，淹浸至死，通常是處刑偷情的人。明白了嗎？」


  「你們古代人太變態了。」


  「只要你一心一意愛我，我是不會讓你浸豬籠的。」


  「說了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愛你個大頭鬼啊？」


  「母親從小說我頭大聰明，你下次表白的時候不要這麼粗暴直接，女孩子該矜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