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 步步奪婚 - 復婚吧,女王!(052)
秦漠寒一直未曾說話,森冷的目光一稍不瞬地看著女人,半晌,冷笑,「緣何你比我好激動?」
「我!」 女人一時無話反駁,眸光微微一閃,笑著回道:「漠寒,我只是想要勸你,不要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蘇黎生和顧瑾死了,蘇染有這麼愛你,這個蘇家還不遲早落在你的手中?再沒有什麼東西會比這樣
報仇來的暢快淋漓了。不是嗎?」 見秦漠寒沒有說話,女人又說道:「致遠已經讓凌威去著手準備了,機場那邊有我們的人,你到了那裡之後,那邊會在角落處製造混亂,到時候所有安保人員會撤離,你借這段空檔帶著人過去給飛機動
手腳。」
秦漠寒看向柳致遠,對方怔了怔,有些尷尬,「漠寒,不管決定如何,過去看看吧。」
男人沒再拒絕,站起身便朝外頭走了。
柳致遠剛想離開,卻聽見自家主母說道:「致遠,好生看著,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今天晚上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柳致遠站在原地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點點頭后便離開了。
兩個大男人上了車后沒再耽擱一路直朝機場的方向行駛。
一路上秦漠寒都沒有說話,整個人的線條都是緊繃的,似乎陷入了一種糾結的境地。
柳致遠無奈,糾結了半天后說道:「畢竟是人民觀天的大事,我就不逼你了。今天晚上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畢竟仇恨是你的,報不報仇,也只在你這邊的打算。」
柳致遠緩緩說著,男人卻未曾回話只目光深邃地看著前方,陷入了迷思。
機場說遠也不願遠,開車的時間卻足夠凌威做好一切安排。
等秦漠寒和柳致遠抵達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所有人都跑前邊去幫忙了,目前這裡都是他們的人。
凌威就站在原地等著他們,待兩人下車后,他一邊走一邊說道:「少爺,該有的全都有了,工人也齊全了,只要您一聲令下,那邊的人會在短時間內動手腳,絕對不會讓人發現。
話說完后,凌威抬頭看向秦漠寒,神情淡淡地似乎在等著他回復。
男人的雙眸幽幽地望著遠方,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他怔了怔,這才緩緩接了起來。
「漠寒……」手機彼端的蘇黎生的聲音似乎很閑散,「明天我就要回歐洲了,晚點回來,我想和你說些話。」
秦漠寒的心沒來由地僵了僵。
「剛好你在美國受訓時的老師也在A城,一起見見。」
美國受訓……
往事依稀浮現在眼前,過往這十幾年的不堪人生頓時浮現在眼前。
仇恨未曾忘。
可是蘇黎生為他做的,他也未曾忘卻。
自進入蘇家起,所穿的所用的從來都和蘇墨他們沒有差別。蘇先生對他的能人更是欣賞,還在十八歲成年時把他送去了美國,一邊讀書一邊接受培訓。
那是只有家族繼承人才享有的權利,蘇先生卻讓他體驗了。
秦漠寒想著,其實蘇黎生的心中,是有意把自己當成繼承人來看待吧。至少是希望將來的某一天,他可以站在染染身邊一起處理好蘇家的一切。
「漠寒……」
柳致遠的聲音從耳畔傳來,秦漠寒回過神,往事幽幽散開,剩下的,便也只是一片迷茫的惆悵。
「好。」秦漠寒說。
「胡長榮把葯膳給你熱了,回來記得喝。」
蘇黎生又說。
秦漠寒覺得,今晚的蘇黎生的樣子和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習慣有些出入。
秦漠寒心一凜,當即回道:「好。」
對方沒再說什麼,順勢把手機掛斷了。
凌威默默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復。
男人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前方那家私人飛機,而後朝凌威做了個手勢。
凌威明白,垂首朝秦漠寒彎了彎腰,「一切,由我來處理。」 柳致遠回過神的時候,秦漠寒已經上了車。他無奈,實在不知道他剛才的手勢是什麼意思。可剛鑽進副駕駛的位置想要問的時候,卻見秦漠寒已經加大油門瘋狂地朝前方狂奔而去,冷冽刮過來的風吹
散了所有人的思緒。
「你到底讓凌威繼續還是停止?」柳致遠問。
狂風再度襲來,捲走了秦漠寒的回復,「明天就知道了。」
夜,還很長。
機場的喧囂過後,一切的一切復歸寧靜。
人群漸漸散去,只有那角落處隱隱出現的一抹瘦弱身影在那裡晃動著。
未曾有人路過,未曾有人看到,也未曾有人能夠預知即將發生的一切。
秦漠寒開著車回到蘇家的時候,蘇黎生和顧瑾已經睡了,只有蘇墨還在客廳里對著蘇染抱怨。
「好妹妹,你跟爹地說聲,你可以懷孕事業兩不誤。實在不行一人管一個啊,一下子讓我管一年的帝國和天鷹幫,我如何能行。我的娛樂圈啊,我還怎麼風騷無限了。」 「好了。」蘇染被他這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逗樂了,「這並不會影響你就此在娛樂圈消失。你要真想留住你的粉絲,讓觀眾記住你,經常找些小明星小嫩模擺拍製造緋聞不就行了。旁人覺得你花心沒關係
,反正你花名在外,只要爹地媽咪心裡有數就行了。」
「也只能這樣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給爹地的建議,被我抓到了我非揍死他不可。」蘇墨吐槽了句,見秦漠寒站在那裡,起身便也走了。
「漠寒,知道你要回來,我剛剛讓老胡燉了湯給你。靜氣凝神的。」蘇染笑著說,牽著秦漠寒的手就往飯廳走。
還未待走遠,卻見秦漠寒反身把她給抱住了。
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蘇染有些受寵若驚,無助地站在原地,謹慎地聞道:「怎麼了?」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將臉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很久很久都未曾說過隻言片語。只任由把劇烈的心跳聲借著相貼在一起的皮膚傳遞至蘇染的內心,以及男人那未曾舒緩的呼吸聲。
很沉重,似乎很悲傷。
蘇染有一種感覺,總覺得秦漠寒的狀態不太對。可她卻不知道哪裡不對。
就在蘇染以為秦漠寒難得性子轉變決意和她好好相處的時候,卻見他忽然鬆開了手,而後說道:「先生回來了,我知道你希望我陪你做戲。」 呵,果然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