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6章 步步奪婚 - 惡魔的玩具(006)
再稀鬆平常不過的夜晚,於很多人而言無非就是家人朋友共聚一堂,亦或是從繁忙的工作之中抽身開來娛樂自我的美好夜夜夜,可對於譚青翎來說,或許這才是淪陷的開始。
譚青翎並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招惹到沈君御這樣的惡魔。她只是在盡一個子女該有的責任,為著母親的病情忙碌,為著醫療費而惆悵罷了,難道這也有錯嗎?
為什麼沈君御要這般折磨自己?
亦或是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為什麼會招惹上這個惡魔?
直至被沈君御折騰的爬不起來,躺在沙發上昏昏沉沉,譚青翎依然無法理解。
而同樣不能理解的還有外頭的安子皓。
他是沈君御的手下兼好友,平日里和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慣了,也看慣了這個大少爺平日里流連花叢逢場作戲,可看他對譚青翎的模樣還是第一次。
就在剛剛,這個他站在門口守著的辦公室裡頭,不住地傳來那個女人無助的哭喊。
她一聲聲地喊著「救命……」
一遍遍地乞求他「放過……」
是那樣的絕望。
偶爾有幾次,他已經看到了那個女人逃離的雙手已經趴在了玻璃上,玻璃剪影出她顫抖的影子,可沒用,再是顫抖,卻還是最後被男人給捉了回去,緊接著便是更加凄厲的叫喊聲。 再然後,辦公室裡頭傳來了沈君御的大喊聲,緊接著他便看到譚青翎探出了個腦袋。她的頭髮是凌亂的,臉上掛滿了汗水與淚水。從那個細小的門縫看去,安子皓依稀看得見她被撕裂的衣服以及那被
抓的紅腫的雙手。
「救我,求求你救我……」
那個女人伸出顫抖的手在求他。
可沒過幾秒,另一隻手伸了出來把她給帶了回去。
辦公室的門再次關死了。
傳來的便是那個女人越發可怕的哭喊聲。
安子皓承認,這一次,他看的心驚肉跳。
他們這是在犯罪。
可怕的念頭在那一瞬間閃過腦海,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是錯誤的。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這個人是沈君御,是他的朋友,他必須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在外頭等了多久,只知道當辦公室的門打開的時候,他下意識地看了眼地上的煙頭。
二十根煙……
在剛才的那一場不知道是抵死纏綿還是致死折磨的激烈事件中,他不安與愧疚作祟,竟抽了二十根煙。
他長長地嘆了聲,這才理清自己的思緒,強逼著自己走進辦公室收拾殘局。
撲面而來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味道里隱隱地夾雜著些許血腥味。
映入眼帘的,便是窩在沙發處正在瑟瑟發抖的女人。
她的頭髮依舊是亂著的,因為衣服全部被撕碎了,所以沈大少爺好心地給她找了件毛毯蓋上。可安子皓依舊能從些許漏出來的皮膚上看到那可怕的事後「折磨」。
望過去的時候,恰逢那女人抬頭看過來。
無助的眼,心碎的水霧,楚楚可憐中帶著絕望的無可奈何。
安子皓倒吸了一口涼氣。 「說實話,如果不是你的好朋友的話,我可能會罵你一聲禽獸。」他對沈君御說,趁男人在穿外套的空檔補充道:「一個女人而已,何必把人逼到這份上?這個不願意了,還有一大把,她不是還有個妹妹
嗎?你勾勾手指她就湊上來了。」
一番無奈的斥責過後得到的是這個男人的冷笑。
安子皓不看還好,這看了直接嚇一跳。
這個男人身上也掛了不少彩,臉上好幾處都是被譚青翎直接刮出來的血痕,嘴唇直接破了。 「狠吧?」沈君御問,薄唇依舊在冷笑,那雙死死瞪著譚青翎的眼未曾稍瞬。指腹放在薄唇上,細細地把唇瓣上的殘血放入嘴裡舔了舔,「還是一隻未曾馴化好的野貓。沒關係,我最喜歡做征服的事情,
潑辣的野貓變家貓是遲早的事。」
安子皓其實很想問,為什麼無端端地會看上譚青翎。
可是見到目前的情況,他想了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對於沈君御這個惡魔,沒什麼不可能的。
對於譚青翎,大概更多的是享受征服的快感吧,一時新鮮而已,等新鮮勁過去了,自然而然便也就放了她了。
待沈君御把衣服穿好,問道:「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安子皓這才回過神,吶了吶,回道:「倒沒什麼。中間老太太問你今晚回不回去。據我所知,她似乎在向員工和下人打聽你的去向。」
「老太太老了沒事幹,整天整一些幺蛾子讓我堵得慌,我要是再不回去,她估計就要殺上來了。」
「是啊,算起來你也有半個月沒回沈家了,今天就回去看看吧。不然的話老太太殺上來,我怕她不好過,你也知道的,老太太一直很反對你和女明星來往的。」
話音落,卻見男人挑眉,得意的神情頗為不屑,「不過是玩玩罷了,她不會怎樣的。」 話說完復又看向一直安靜乖巧的譚青翎,見她的身子依舊在不住地顫抖著,扯了扯嘴角,警告道:「你母親的醫療費我會無條件幫你,稍後安子皓會把你帶到我的私人莊園去,以後你就住在那裡,除非
我喊停,否則你便要服務於我。」
自詡高貴的男人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明顯感覺到譚青翎的身子猛地僵了僵。
他冷笑著往她走去,而後俯身,湊到她耳邊,聲音很輕很柔,卻帶著十足的震懾力,「如果你不聽話,不僅你母親的醫療費沒有著落,我還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譚青翎下意識地看向沈君御,那一刻,不住顫抖水眸狠狠地顫了顫,濃烈的水霧染了,淚水從眼眶跌落,卻是狼狽至極。
沈君御很滿意自己看到這樣的反應,笑著拍拍她的肩膀,轉身便離開了辦公室裡頭。
沒過多久便聽到轟隆隆的跑車的聲音從沈氏集團的大樓前疾馳而過。
喧囂過後,一切都靜止了。
沉落了。 也徹底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