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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容胭,你徹頭徹底就是一個笑話

  第183章 容胭,你徹頭徹底就是一個笑話


  容正遠瞬間從沙發上站起身,抬手就是一記狠力的巴掌直接打在容胭的臉上!

  容胭猝不及防地心裡一顫,被他狠狠一巴掌摔在地上,瞬間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後背傳過來!


  「老容!」宋湘雲驚慌地連忙起身去阻止!

  只是,容正遠的怒火併沒有輕易澆滅,冷不丁地直接一腳踹向容胭的小腹,非逼到她忍不住痛呼出口,他才善罷甘休似的。


  而旁邊的宋湘雲已經哭喊地尖叫著護在容胭身前:

  「你想要胭胭死!除非連我一起殺了!這樣你就可以讓肖嵐青那個賤人光明正大的進入容家了!」


  終於,怒火發泄完了,容正遠這才冷然坐回到沙發上,可依舊是凶神惡煞的一張臉: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項權昊是什麼關係!幾年前他就跟你大哥是死對頭,我為了讓你大哥避難才擅作主張把他送去的國外!

  你竟然敢串通外人給你大哥下套,他現在人還在醫院搶救,我警告你容胭,項權昊再敢動你大哥一根頭髮,我就讓他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


  容胭的額頭沁滿汗珠,跪躺在地上,眉目低垂地望著抱著她止不住哭泣的宋湘雲,只是聲音淡淡地安慰她道:

  「媽,別哭了。」


  「容胭,你最好記住今天我說的這些話!我容正遠這輩子只有一兒一女,兒子容偉,女兒容茵,誰敢動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他!」


  容正遠無情的冷話猶如第二個耳光,這一次狠狠扇在容胭的心上!


  她低垂的頭終於抬起來,淚水瞬間湧出來,她直直地甚至是發狠地盯著沙發上的容正遠問:

  「那我算什麼,爸!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你什麼都不是!你身上沒有我容正遠的半分血脈,你也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容家人!」


  「是,怪我沒有自知之明!」她狼狽地連眼淚都來不及擦拭,從地上撐起身子踉蹌著腳步往容家大門走去。


  而宋湘雲的哭聲從開始就未停止過:

  「胭胭,你別走!」


  可宋湘雲一低頭,就猛然驚見地板破碎的鋒利玻璃上染著一片血紅!

  她哭喊著追出大廳的時候,容胭已經驅車直接衝出了容家的大門……


  一路的月色,白色小Polo的四扇車窗全部敞開,容胭隻身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和牛仔褲,然而後背處的白色襯衣已經染上了一片艷麗的血紅。


  對於容正遠,她這輩子抱了最大的期待。


  可是,到頭來竟還是落到這個狼狽不堪的境地。


  容胭,你徹頭徹底就是一個笑話!

  讓所有男人戲弄,讓所有女人數落,讓宋湘雲利用,讓容正遠隨意扔棄的一個笑話!

  返回到華庭苑,看到漆黑的客廳,容胭心裡突然一陣輕鬆,江遇城不在。


  如果他在,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


  浴室花灑的溫熱水流不斷沖刷著容胭雪白的身段,她光腳站在地面上,靠近蝴蝶骨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口子不斷湧出一股血水,順著她光滑白皙的後背流淌在腳邊。


  穆先生與秦三爺向來不對付,項權昊與容偉各為其主,為了什麼導致幫派紛爭她是不清楚,但是兩人大打出手並非一次兩次。


  這一次不僅容偉住進醫院,就連項權昊也是傷勢嚴重,容正遠是急紅了眼才將怒火撒到她身上!

  她容胭算什麼,只不過是他容正遠呼來喚去一隻寵物狗。


  他開心的時候,逗你開心開心;他不開心的時候,你就是任他撒氣的出氣筒!

  在他容正遠心裡,從未把你當做他的女兒看待。


  他只有一兒一女,哪怕他臨死,也不見得想要你在他墳前披麻戴孝。


  你算什麼東西……


  只不過是被他一而再再而三隨意扔棄的一件垃圾……


  江遇城的車子抵達華庭苑小區的單元樓下時,容胭剛好背對著鏡子做了一個簡單的處理。


  因為傷口在後背的蝴蝶骨處,她連擦拭酒精都不方便,聽見樓下傳來低沉的汽車引擎聲響,她只得對傷口匆匆做了消毒,然後隨意套上一件黑色真絲的睡裙。


  收拾好化妝台上的東西,她踩著一雙雪白的羊毛拖鞋快步穿過客廳,輕然推開套房的鐵門:


  「回來了?」


  江遇城修長俊挺的身形已經從電梯里走出來,看見門口站著的纖細身影,他快步穿過樓道。


  夾雜著深夜的冷風灌進客廳的時候,他一把將她擁進懷裡,順手關上鐵門,阻擋冷風的侵入,擰眉道:


  「晚上這麼冷,怎麼還沒睡?」


  她淺淺輕笑,抬眸不答反問:「你吃飯嗎?我去給你煮麵!」


  「晚上和客戶一起吃的。」他親昵地摟過她的細腰,便將她往卧室的方向帶。


  她柔順地輕然點頭。


  卧室的房門剛剛關上,一身筆挺西裝的男人瞬間便將她壓制在門后,他低頭便深深啄上她的紅唇:


  「小妖精,今天怎麼這麼乖?」


  後背生硬地撞在門上,容胭吃痛地淺吟一聲,卻全然被男人灼熱的吻蓋住,完全沒有了聲音。


  她輕微地用力推開他一點,臉色略顯尷尬地說道:

  「七哥,今晚不行,我來那個了。」


  「你平常都比這個時間晚,怎麼,提前了?」他皺著俊眉放開她,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旁邊的沙發上。


  他隨身坐在柔軟的床邊,伸出修長的食指朝她勾了勾,「過來,胭胭!」


  容胭淺步走近他,微笑回答:


  「對不起,七哥,讓你掃興了。」


  床邊的男人一把用力勾過她的細腰,將她穩穩勾進懷裡,他慵懶地坐在床邊,她站著被他緊緊擁著。


  江遇城俊雅的頭顱微微揚起,便貼上她的瑩唇:


  「沒關係,一輩子那麼長,七哥有的是時間慢慢等!」


  片刻之後,他終於放開她,頎長的身姿站起來,一邊扯落脖子上的領帶,一邊腳步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七哥洗好了,給你暖肚子!」


  容胭整個人如同抽干空氣一般,瞬間跌坐在床邊。


  她怔愣地望著江遇城進入浴室的背影,胸口突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五味雜陳。


  她之所以撒謊,只是因為不想讓江遇城看到她後背的傷。


  在所有人對她嗤之以鼻的時候,她身後好像永遠站著一個江遇城,這個男人……


  真是又奇怪,又神奇!

  翌日,南城SenWell國際酒店大廈。


  匆匆接待過兩位VIP客人之後,容胭這才微微輕鬆下來過去飲水間倒水,喝上兩口,她低頭看一眼腕上的手錶,已經是傍晚六點多的時間。


  她去了更衣室換好衣服,拿上手包直接搭乘電梯進入SenWell酒店大廈的西餐廳。


  華麗的西餐廳二樓,白色的桌巾鋪在長長的餐桌上,紅酒牛排。


  凌子玲與深秋影等實習生今晚打扮的格外養眼漂亮。


  為了慶祝她們順利通過程慕陽程總的第一關考核,容胭於是答應今晚在SenWell酒店的西餐廳為她們舉辦一個小小的聚餐活動。


  「容老師,我聽人事部的朋友說,您是從瑞士的酒店管理學院畢業的?」舉著高腳杯的於萱萱笑看餐桌主位處坐著的優雅女人。


  容胭正低著頭看著手邊的酒杯,被於萱萱的話語打斷了恍惚中的思緒,她輕然朝她點點頭:

  「我是在瑞士留學過三年的時間,所以我才覺得做酒店這行,理論重要,實踐更加重要!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程總會針對你們的實踐經驗進行各種考核,希望你們都能夠順利通過!到時候,我們就真的是同事了!」


  「謝謝容老師這段時間對我們的教導!我們一定會努力的,乾杯!」凌子玲向來是最會活躍氛圍的。


  「乾杯!」


  「乾杯!」


  整個聚餐活動都是在一場和諧的氛圍中進行的,只是蕭雅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散場的時間。


  她穿著一身白色襯衣搭配牛仔褲,高高的馬尾紮起來,露出一張精緻的臉蛋和額頭。


  她坐在餐桌旁邊,只是認真地聽著身邊的眾人不停地嘰嘰喳喳,說說笑笑,偶爾她也笑幾聲,喝上幾口白葡萄酒。


  容胭有時候不經意地瞥到餐桌旁坐著的蕭雅時,總是會格外的多注意兩眼。


  她記得她在瑞士留學的時候,就是蕭雅這個模樣。


  沒有昂貴的衣服,一年四季總是穿著白色襯衣和牛仔褲,扎著高高的馬尾,每天不停地在學院和酒店之間來回奔波,好像永遠有用不完的力氣。


  除了在濱海的那一年,她人生中最為無憂無慮的時刻就數在瑞士留學期間了。


  沒有容家,沒有容正遠和宋湘雲,沒有容偉和容茵,也沒有傅家……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容老師?」


  二樓西餐廳的小露台上,蕭雅與容胭的目光撞在一起,片刻的遲疑之後,她還是抬步迎面走了過來。


  容胭今天是有些不在狀態,卻還是朝她淺淺一笑:

  「我還好,倒是你,怎麼過來這麼晚?」


  「家裡有些事耽擱了!」蕭雅中規中矩地站在容胭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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