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我那麼貪心,想徹底擁有你!
第353章 我那麼貪心,想徹底擁有你!
她慢慢睜大眼睛,愣在原地。
裴初優雅的跪在她膝前,手心的戒指慢慢遞到她面前,他整理了情緒,輕笑低聲:「怎麼,嚇壞了嗎?」
裴悅回神,坐在那裡像是僵住了一般。
「小……小初,你在幹嘛?」
呼吸的節奏都亂了,裴悅受到了驚嚇。
裴初無奈的牽動了嘴角,寵溺道:「我都已經示意的這麼明顯了,你還不知道我在幹嘛嗎?」
裴悅結結巴巴道:「可是……你,我……可是……」
她語言錯亂,不知道該說什麼。
視線落在那枚漂亮的鑽戒上,感覺到自己的受到了衝擊。
裴初仍舊單膝跪地,凝望她,輕輕喟嘆一口氣。
他的語氣,宛若誓言般慎重:「我知道你好奇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裡,我沒有任何宗教,不信耶穌不信天主,可是,我信你。」
「小悅,你就是我信仰。帶你來這裡,是想告訴你,我就像是那些虔誠教徒信仰耶穌天主一般,虔誠的信仰你。可是這樣還不夠,我那麼的貪心,想徹徹底底的擁有你,所以,小悅,嫁給我。」
裴悅攥了雙手,局促又無措:「可是我們,我們是……」
他說:「我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
語氣最重的幾個字,是「沒有血緣關係」。
他在刻意強調。
裴悅搖搖頭,緩神道:「可是……我從來都沒這麼想過,那我們之間有愛情嗎?」
裴初聞言頓笑,寵溺的伸出一隻手揉揉她的臉頰,「你覺得,我沒有愛你嗎?我比任何人都愛你,而且愛了你整整二十年。」
從見到她照片的那刻起,他就知道那是他的妻子,他唯一想擁有的人。
他又道:「還是說,我沒有讓你感覺到我愛你?」
他身邊沒有任何女人,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他甚至潔身自好從沒有過任何情事,哪怕是發泄一欲一念,都只是自己解決。
裴悅疑惑了。
裴初對她,是愛嗎?
她不知道,可是她隱約覺得自己要答應。
裴初為她做了那麼多,她應該同意的。
她應該接受這枚戒指,接受他的求婚,永遠跟他在一起。
理智告訴裴悅,這是正確的選擇。
可是……為什麼看著跪在面前的完美無缺的人,她就是開不了口,就是說不出答應那兩個字呢?
裴悅猶豫,抿唇不語。
裴初眼底幾分明顯的落寞,「所以說,你不是不願意嗎?」
她見不得他露出這樣的表情,覺得有點心疼,趕緊搖搖頭:「不,不是的!」
裴初說:「那就是願意了嗎?」
「小初,我從沒有想過跟你結婚,我是說,我沒有預料到你會求婚,我以為,我以為我們……」
裴初忍不住嘆氣,眉眼無奈:「你以為什麼,你以為我們會這樣的以兄妹的身份過一輩子嗎?還是說,你以為某天我會愛上某個女人,或者以長兄的身份,把你嫁給另外一個男人?小悅,不可能的。」
他捉住她的一隻手,輕輕的附在自己心口,認真道:「如果要我把你嫁給另外一個男人,就像是剜掉了心一樣的難受,小悅,沒了心我會死。沒了你,也一樣。」
裴悅表情糾結,她抽回手,捧住了他的臉頰:「太突然了,我有點……我有點反應不過來,能不能讓我好好想想!」
她頗是頭疼皺眉,只能試探的問。
裴初沒說話,將手裡的戒指合上,然後拉下她的一隻手,放在了她手心。
「好,我等你考慮,戒指放在你那裡,等你同意了,我再幫你戴上。」
他知道不能強求,不能逼迫的太緊。
裴悅攥緊了絲絨盒子,心裡亂的像是一團麻。
她微傾身,伸手抱住了裴初的脖頸,整個人溫順的撲到他懷裡,眼神迷茫。
裴初半跪在她面前,將裴悅整個納入懷裡。
……
……
裴悅回到容家之後,就心不在焉。
白明匆匆的來彙報了什麼事情,裴初就跟他一起離開了。
離開之前,他反覆吻了她的額頭跟發頂,安撫她讓她慢慢想。
裴悅攥著那個絲絨盒子,有氣無力的躺回了床上,動也不想動。
容恩像是算準了似的,她剛回房沒多久,她就鬼鬼祟祟的跑了進來。
一眼看到無精打採的裴悅,容恩踢掉了鞋子,跟著她爬上了床,「喂,悅悅寶貝,你這是怎麼啦?」
裴悅睜開一隻眼睛斜睨她,語氣篤定:「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容恩咂咂嘴,瞧著她的神情,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裴初說他準備求婚……這可是個大消息,我想告訴你,可是後來也沒機會啊!」
餐桌之前,容恩幾次欲言又止,話裡有話,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裴悅伸手在她腰部撓了一下,氣道:「好你個容恩,你早知道你不告訴我,哪怕悄悄提醒我一下也好!」
容恩被她撓的笑倒在床上,「誒誒,我要是提前跟你說了,哪有驚喜嘛!」
「本來就沒有驚喜,只有驚嚇!」
說罷,將手裡的絲絨戒指盒子拍到了容恩手裡。
「哇,求婚戒指!」
容恩頓時來了精神,打開盒子又是一番大呼小叫,捏著戒指仔細端詳,時不時在裴悅纖細的無名指上比劃。
裴悅心煩意亂,抓過枕頭使勁的悶在了臉上,不想聽。
容恩興奮了一會兒,就推推她,好奇道:「那你答應了嗎?」
裴悅悶悶的聲音從枕頭下傳來,「沒有,我要考慮一下。」
容恩說:「有什麼好考慮的,答應啊,嫁給他啊!」
裴悅重重哼了一聲:「你說的輕巧!」
容恩將戒指放回盒子里,才趴回她身邊,問道:「悅悅寶貝,你說你有什麼好糾結的,這幾年,你跟你們家裴初的相處模式,跟結了婚有什麼區別嗎?哦,除了你們不在一起睡之外……現在只不過是可以名正言順的睡在一起了之外,沒什麼變化啊!」
裴悅側過頭,「哪有那麼簡單。」
「本來就是這麼簡答啊,裴初對你,就像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好嗎?反倒是你,讓你看不透你怎麼想的。」容恩聳聳肩,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