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顧南溪,你給我下藥?
第216章 顧南溪,你給我下藥?
蘇染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勁,總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變了,讓人心裡發憷,毛毛的!
「幹嘛這樣看我。」蘇染警惕的後退,後背貼著別墅門。
只要顧南溪敢靠過來,她一定拉開門就跑。
顧南溪嗤笑一聲,懶洋洋的站直身體,「我怎麼樣看你了,要吃了你嗎?哈哈~~」
說罷,轉身朝餐廳走,「快來吃飯,我再跟你講講下面的事情。」
狐疑的看著顧南溪的背影,蘇染猶豫。
半晌才跟上。
這裡有傭人在場,他應該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了吧。
而且,溫言說了,公司的司機一會兒就來接她了。
蘇染重新坐回了餐桌邊,開始心不在焉的吃著東西,聽顧南溪繼續給她講課。
至於剩下的半杯紅酒,蘇染碰也不碰了,溫言不在,她也不想喝的微醺,醉了就不好了。
又過了一會兒,蘇染終於吃飽了。
這一頓飯,顧南溪幾乎沒吃什麼,全程在喝酒。
見蘇染心滿意足的放下了筷子,他也放下了酒杯。
用手撐著額頭,斜睨她,唇邊帶笑。
蘇染總覺得今晚的顧南溪怪怪的,從進別墅開始,她就有這種感覺。
「吃飽了嗎?」他問。
蘇染點頭:「吃飽了,你做的很好吃!」
顧南溪輕笑,意味深長的道:「吃飽了就好!」
蘇染覺得他的笑容在放大,有點模糊,幾分邪氣。
她使勁甩了甩頭,以為自己剛才喝的紅酒後勁上來了。
才喝了半杯而已,居然開始頭暈了。
蘇染伸手揉了揉臉頰,讓自己清醒,吶吶道:「謝謝你的款待,我得走了,太……太晚了,我想回去!」
迷迷糊糊的說著話,舌頭像是打結了一樣。
好奇怪,身體好奇怪……
怎麼這麼暈呢。
顧南溪挑挑眉,好心的哼笑:「當然可以走,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輕緩的語調,有種別樣的味道,極是繾綣,纏綿之意。
蘇染難受的搖搖頭:「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撐著桌邊費力的站起身體,蘇染皺眉,努力的去看顧南溪。
他妖邪帥氣的臉,忽然變成了兩個,又忽然變成了四個,可見她暈的有多厲害。
雙腳發軟,有點站立不住。
那種無力感幾乎是一下子襲來,抽走了蘇染的力氣。
「你……你……」自己的這種狀態絕對不是醉酒,「你……」
蘇染身體在搖晃,撐著桌邊搖搖欲墜,使勁去看顧南溪。
看著他邪氣輕笑,溟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她,蘇染心裡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顧南溪,你給我……下藥?」
不敢置信,無比錯愕。
醉酒的癥狀絕對不是這樣的,她現在頭昏,可是理智尚在,只是渾身沒有力氣,天旋地轉的,手腳都軟綿綿的抬不起來了。
眼前一陣暈眩,蘇染一時撐不住桌邊,身邊軟綿綿的朝地上倒去。
顧南溪豁然起身,伸手接住了蘇染,在她倒地之前,牢牢護在了懷中。
「你……你……」她指著模糊不清的他的臉,有氣無力的說不出話。
「別說話,會很耗體力的。」顧南溪臉上笑容收斂,有點陰沉,仍舊溫柔的輕聲,安撫她。
他雙手緊緊樓在她腰上,力道大的恨不得折斷蘇染。
俯身,不顧蘇染軟綿綿的掙扎,在她額頭印下一個深深的吻。
她身上……暗香朦朧,撩的他心緒難以平復,情潮湧動。
渾身的血液滾燙的似乎都在血管里奔騰,叫囂著,渴望著,折磨著顧南溪。
抱著蘇染的感覺,他從來只在夢裡夢到過。
卻沒想到,真的擁她在懷,這種感覺美好的比得過夢裡十倍百倍。
「小染。」顧南溪形狀完美的唇翹著,弧度有點淺,卻深藏了笑意。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喚她。
出口之時,心跳居然那麼快,悸動不已。
像個初嘗情滋味的弱冠少年,帶著幾分局促的緊張。
「小染……」顧南溪又喚了一聲,將這兩個在唇間輾轉品味,語氣隱約顫抖。
他終於……要得到她了。
「顧南溪……」蘇染抬手去推他,卻因為半點力氣都沒有,動作反而更像是在邀請。
「顧南溪,溫……溫姐。」蘇染枕在他臂彎里,又驚恐又著急,話都說不完全。
顧南溪輕而易舉的將蘇染橫抱了起來,「你放心,溫言喝的酒沒有問題。」
輕笑一聲,心滿意足的抱著蘇染朝樓上走去。
蘇染心急如焚,用盡了力氣的拚命反抗,到最後,也只是手臂輕抬了一下而已。
「你……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她被嚇壞了。
這種葯的效力,太可怕了!
很快,蘇染就發現她沒空去理藥物了,他在帶著她朝樓上卧室走。
卧室……
毫無反抗能力的她,以及心思難測,詭譎古怪又瘋狂的顧南溪……
接下來會發現什麼,蘇染根本不敢想。
他……會真的對她做什麼嗎?
「顧南溪……放開我,你瘋了嗎?」蘇染著急,咬著下唇,企圖換回自己的身體的自主權。
他充耳不聞,微挑的眼角處,是妖邪的目光。
是的……他早就瘋了。
從招惹上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瘋了。
心心念念,牽腸掛肚,求而不得,一直都在折磨著顧南溪。
「小染,別反抗。」微俯首,笑意深深,安撫她。
「顧南溪,你這個混蛋,混蛋……」蘇染臉色蒼白,目光閃動,驚懼到極點。
顧南溪腳步不停,在一片華美奢靡中,將蘇染抱進了卧室。
寬大的床上,她嬌小的身體深陷,美的宛若精靈。
蘇染髮現,他給自己下的葯比那種撩撥春情的葯還要可怕,那些葯會焚燒理智,可是現在……蘇染的神志無比清醒。
清醒的看著他對自己的做的事情,讓人悚然。
「顧南溪,不要這樣,求你……」蘇染的下唇咬破了,仍舊是軟手軟腳,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顧南溪坐在床邊,指尖溫柔的在蘇染額頭、眉眼,柔唇上掠過,像是在描繪一幅丹青,專註熱烈。
他皺眉,手指按在蘇染下唇上,低聲:「別咬,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