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雙面龜叫哥,沸羊羊遞煙
第152章 雙面龜叫哥,沸羊羊遞煙
「謝謝爸。」
想著艷玲,棒梗心中一片火熱,起身直接跑去了裡屋。
「呵。」
傻柱坐在一邊,自嘲地笑了笑。
今晚上他一直沒說話,可聽到棒梗叫唐父爸,他還是忍不住樂了。
真是太可笑了,他這個「傻爸」改不掉,別人倒是叫得挺順口。
秦淮茹面露不悅,她輕輕碰了傻柱一下,接著朝唐父、唐母說道:
「親家,我看棒梗和艷玲的事,咱也別拖了,就儘快辦,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盼著家裡早點有下一輩。」
唐父、唐母互相看了一眼,接著點了點頭。
「行,我家艷玲也不小了,這事咱儘快辦。」
「還是您家明事理。」
秦淮茹臉上露出了笑容,整個人鬆了一口氣。
商量完結婚的事,秦淮茹就和傻柱站了起來。
沒去叫棒梗,兩人先走了。
路上,秦淮茹說著唐艷玲和棒梗的婚事,時不時地笑兩聲。
至於傻柱,他隨口應和著,心裡卻很憋悶。
……
轉眼間,就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何曉全忙活在了鋪子里。
砌檯面、裝修窗戶、安煤氣灶,安油鍋,訂做店牌,可是忙得不行。
經過三天的忙活,他鋪子里的小廚房,總算是砌好了,只等著水泥幹了之後,就能營業了。
何曉也是鬆了一口氣,忙活了三天,他總算是能休息一下了。
次日一大早,他躺在紫檀床上,正想著睡個懶覺呢,就聽見外邊「嘭嘭」的響了起來。
扯起枕頭蒙住耳朵,半晌,他直接放棄了。
睜開眼睛,何曉氣沖沖地爬了起來。
這幾天,賈家請的木匠,天天一大早就在院里忙活,那「嘭嘭」聲,可真是煩死他了。
推開房門,他帶著怒氣,大步往中院走。
「哎?何曉,我哥結婚,你來嘛?」
槐花一出房門,正好看見了何曉,連忙跑了過來。
「你哥結婚?伱哥什麼時候結婚?」
何曉回頭看著槐花,有些吃驚,他倒是知道棒梗要結婚,可也沒這麼快吧?
「大後天,何曉,你來不來呀?」
槐花笑意盈盈地問著,她還挺期待著何曉能來的,最好是何曉能和哥和解。
「不去,我去幹嘛?又不是我結婚。」
何曉臉上已經黑了下來。
真該死啊,棒梗竟然後天就要結婚,沒成想他從公安局裡出來,這麼快就要成好事了。
「怪不得一大早就這麼忙活呢,也不怕快工出粗活。」
嘀咕了一句,他扭頭就往中院走。
「哎?何曉?何曉?」
槐花不甘心,連忙追了上去。
到了中院,何曉掃了一眼,院里兩個五十多歲的木匠師傅,正在忙活著呢。
旁邊,傻柱也在幫著忙。
沒有猶豫,他直接朝傻柱走了過去。
「這一大早,您家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可有點缺德了。」
傻柱伸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無奈地說道:
「這都七點鐘了,你也該起床了,何曉,你年輕輕的,別老賴在床上,早上多運動運動。」
說完,傻柱低頭又忙活了起來。
「嘁,您倒是夠關心我的。」
何曉冷笑著,他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搖了搖頭,看著傻柱忙碌的樣子,他忍不住嘲諷了一句。
「瞧瞧您,為了棒梗連班都不上了,就天天在院里做木匠活,可真是夠積極的。」
說完,何曉轉身就要走,他可真是看不下去了,傻柱可真夠有愛的。
「何曉,你不知道嗎?傻爸現在沒工作了,我哥頂了傻爸的崗。」
槐花站在兩人後邊,聞言連忙說了一句。
「頂崗?」何曉吃了一驚,他立馬停住了腳步。
回頭看著槐花,見她點著頭,何曉又看向了傻柱。
「您的崗被棒梗頂了?」
傻柱有些鬱悶,他瞪了槐花一眼,「槐花,你媽正在忙活著呢,你還站在這幹嘛?」
「我……」
槐花張著小嘴,想說些什麼,可看見傻柱嚴肅的樣子,她扭頭就跑了。
「嗐,軋鋼廠效益不好,我想出來幹個體戶,就把崗丟給了棒梗。」
等槐花走了,傻柱才無所謂地說道。
「……」
何曉愣愣地看著傻柱,他才不信傻柱的鬼話呢。
怪不得棒梗進了局子,還能這麼快結婚呢,他想了想,算是有些明白了。
「就不能讓棒梗頂別人的,非得頂你的?」
「都一樣。」
「這能一樣嘛?」
半晌,何曉伸出了大拇指。
「您真是……真是有大愛,雙面龜見了您都得叫大哥,沸羊羊都要給您遞煙。」
實在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了,何曉倒是想起了,前世的兩個動漫人物。
「雙面龜?沸羊羊?你說什麼呢?」
傻柱看著何曉,感覺莫名其妙。
一隻龜、一隻羊,叫自己大哥幹嘛?再說了,他又不抽煙。
何曉沒解釋,他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傻柱做的事,他沒法理解,真是沒法理解。
他感覺傻柱現在是入魔了,就跟那賭徒似的,拿自己的一切對待賈家。
可這樣值嗎?
算了,開心就好,反正跟自己也沒多大關係。
「龜?羊?」
傻柱想了一陣,還是想不明白。
搖了搖頭,他也懶得想了,兒子肯定是胡說八道。
正要繼續忙活呢,他就見西廂房裡,槐花走了出來。
本來傻柱也沒在意,可抬頭看了看何曉,他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
不知怎麼的,他突然想起了那天,秦淮茹跟他說的話:親上加親。
再想想剛才槐花看何曉的眼神,傻柱手中的鎚子,從手中滑落了下去。
「嘭。」
「不……不會吧?」
傻柱臉上黑了下來,見槐花去了後院,他立馬跟了上去。
……
槐花小跑著,見何曉要回屋,她連忙喊道:
「何曉?何曉?你等一下。」
「又怎麼了?」
何曉心中很不耐煩,他剛被傻柱噁心壞了,可沒心情繼續跟賈家人交談。
槐花臉上紅撲撲的,害羞地說道:「何曉,你明天……」
「槐花,你媽叫你呢。」
還沒等槐花說完,傻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得,甭說了,就瞧兩人的樣子,他猜得真是沒錯,哎呦,真是作孽啊!
槐花回頭一瞧,臉上更紅了。
心中很是遺憾,這下是沒法說了,她立馬就跑了。
「何曉,我有話跟你說。」
傻柱黑著臉,心情無法言表,他現在腦袋嗡嗡的,就像要炸開似的。
「說唄,又沒人攔著您。」
何曉翻了一個白眼,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傻柱左右看了看,心裡有些猶豫,這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想了想,他起身就往西房走,「去你屋裡說吧。」
「可別又給我跪下了。」
心裡嘀咕了幾句,何曉無奈的跟了上去。
他真有些不耐煩了,傻柱老是說些賈家的破事,他可不愛聽。
到了屋裡,何曉拉開冰箱拿了一瓶汽水,接著一屁股坐下了。
打開蓋子喝了一口,他看著傻柱說道:「坐吧,又有什麼事?要是關於賈家的,您就別說了,我不會幫忙,更沒興趣。」
「哼。」
傻柱也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死死地盯著兒子,鄭重地說道:「何曉,以後你別和槐花見面了。」
「又來了,您這話還是跟槐花說吧,都是她一直找我,您要是攔著她,我還得謝謝您呢。」
何曉真是有些無奈,他都搞不懂傻柱的想法了。
不說別的,就算是他天天和槐花見面,又能怎麼樣?
真是莫名其妙。
「都是槐花找你?」
傻柱的手抖了抖,他真想回去狠狠地扇秦淮茹兩巴掌。
槐花可是她親生女兒啊,就為了一點錢,為了香江的身份,至於這樣幹嗎?
真是,真是太不要臉了。
抬頭看了看何曉,傻柱深吸了一口氣,「何曉,要不你還是搬出去吧,這個院子,不適合你。」
「又為什麼啊?這是我的房子,您管得也太寬了吧?」
何曉愣了一下,這是傻柱第二次趕他了。
第一次是在中院,北房是傻柱的房子,趕就趕吧,他也認了。
可現在他住的房子,是自己買的,傻柱可沒資格趕自己。
「為什麼?何曉,你不知道為什麼嗎?」
傻柱一臉的痛心,他指著何曉的手,都有些發抖。
「你啊,你啊,不管你認不認我,槐花都是你姐,雖說沒血緣關係,可……可你們不能……不能那個。」
「哪個?」
何曉被傻柱說得,有些迷糊。
「不能在一起,不能結婚!」
傻柱喘著粗氣,他不能看到這樣的事發生,要不然,街坊鄰居們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他傻柱做事,不說光明正大,可每一件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該死,都怪秦淮茹,怎麼能這樣教女兒呢?」
「何曉,我就直說了吧,你別以為槐花是喜歡你這個人,她就是喜歡你的錢,貪圖你香江的身份,你們要成了,以後肯定後悔!」
「嗝。」
槐花?結婚?後悔?
「你……你胡說什麼呢?」
「何曉,你別跟我裝糊塗,你要是敢跟槐花一塊,我就……我就打死你!」
傻柱黑著臉,咬牙說道。
「嗝。」
何曉真是被嚇了一跳,此刻,他腦子裡亂糟糟的。
槐花?
想想這些日子,槐花對自己態度的轉變,他心中慢慢反應了過來。
可這也太可笑了,他之前還真沒往這方面想。
他現在才多大啊?就被人惦記上了?
更離譜竟然還是賈家,聽傻柱的話音里,這還是秦淮茹的主意,真就把他當成小傻柱培養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