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都是舔狗
第128章 都是舔狗
「行了,這麼晚了,大家都回去睡吧。」
傻柱臉上帶著一股輕鬆之色,說完,他推著自行車就往後院走。
「不是,傻柱,你這次出去,到底怎麼樣了?棒梗能平安放出來嗎?」
賈張氏一臉疑惑,她連忙拉住了傻柱。
這要是不說清楚,她晚上都得睡不著覺。
「媽,您放心吧,棒梗沒事了,過幾天就能出來,您安心睡去吧。」
傻柱一臉笑容。
「真的?這就解決了?」
賈張氏有些不敢置信,她為孫子都哭了一天了,棒梗這就沒事了?
「嗯。」
傻柱點了點頭。
「哎呦,菩薩保佑,老天爺保佑啊,保佑我孫子逢凶化吉。」
賈張氏喜極而泣,她雙手合十,急忙拜了起來。
嗚嗚,太不容易了,真是太不容易了,她家棒梗終於沒事了。
「嘿嘿,我就說哥沒事吧,奶,您就放心吧,哥從小到大,不管犯多大的事,傻爸都能擺平。」
小當、槐花,也紛紛露出了笑臉。
特別是小當,心中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哥會沒事的。
「媽,您快回去睡吧,小當、槐花,你倆也是,天都這麼晚了,你們明天還得上班,趕緊回去睡吧。」
傻柱笑呵呵地說道。
又安慰了兩句,他推著自行車,朝著後院走去。
等回到後院,他臉上的笑容立馬沒了。
「唉。」
「傻柱,伱嘆什麼氣?是不是婁曉娥逼你了?」
秦淮茹可不是傻子,傻柱一回來,她就覺得不對勁。
「沒有。」
傻柱搓了搓臉,感覺累得不行,他現在就想好好睡一覺。
停好自行車,他快步回了屋。
秦淮茹見狀,心中更懷疑了,她連忙跟了上去。
到了屋裡,傻柱已經躺到了床上。
秦淮茹一屁股坐下,盯著他逼問了起來。
「傻柱,棒梗都沒事了,你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因為婁曉娥?你別瞞我了,我知道你晚上是去了她那。」
說著,秦淮茹就濕了眼睛,眼看著就要掉眼淚,她心中委屈極了。
「不是。」
傻柱看見媳婦的樣子,心累得不行。
他真是懷疑媳婦就是水做的。
唉,眼見媳婦一直逼問,他也懶得瞞了,媳婦知道了難受,也怪不了他。
「為了棒梗,我請婁曉娥幫忙,可也頂多能減輕棒梗的罪名,他還是要受處罰。」
「他現在還沒轉正,等出來,單位的工作肯定是沒了,棒梗有了案底,以後單位也沒人要他。」
「工作就不說了,現在唐艷玲家還沒得到消息,你說等唐艷玲家知道了,還會將女兒嫁給棒梗嗎?」
傻柱說完,他自己都愁得不行。
棒梗沒有工作,掙不了錢,成不了家,還得他養著。
想想,他感覺還不如讓棒梗,在牢里吃國家飯呢。
「唉。」
又嘆了一口氣,傻柱扯過毯子,蒙住腦袋,直接翻身背對著媳婦。
「……」
秦淮茹坐在床上,心顫了顫,她是真沒想到這一茬。
「傻柱,就不能讓棒梗完完整整地出來嗎?沒了工作,他以後怎麼辦?唐艷玲都要和棒梗結婚了,這樣不行啊。」
她帶著哭音,心中很是凄涼。
留著案底,棒梗出來也毀了呀,萬一棒梗找不到工作,再去倒騰外匯券……
「嗚嗚。」
想到棒梗的性格,秦淮茹真是怕了,她整個人撲到了傻柱身上。
「傻柱,你說話呀?」
「……」
「要不,你再找個人吧,我是實在沒辦法了。」
傻柱抱著頭,心神俱疲。
為了棒梗,他跟大領導的友情沒了,跟兒子也鬧崩,關鍵是跟婁曉娥……
「傻柱,你胡說什麼呢?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
秦淮茹趴在他身上,心裡亂得很,她又愁兒子,又愁傻柱。
憑婁曉娥的性格,恐怕不會這麼容易幫忙。
傻柱不會答應了什麼吧?
一想到這,秦淮茹的心就顫了顫,她還指望著傻柱給兒子攢錢呢,這個家不能再出事了。
「傻柱,你……」
「行了,睡吧,明天一大早,我還得去接婁曉娥去公安局呢。」
傻柱說了一句,接著就閉上了眼睛。
秦淮茹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愣了一會,她脫掉衣服,爬上床,伸手朝傻柱抱了過去。
……
後院西房裡,何曉熬到現在,都還沒睡呢。
剛才傻柱給他下跪的一幕,老是在他腦海里出現。
想想,他就鬱悶得不行。
為了一個臭棒梗,傻柱竟然給他下跪,天底下怎麼有這麼傻的人啊?
真是活該以後被賈家人趕出家門!
「哎呦,真是氣死了。」
翻過身,他一骨碌爬了起來。
坐在床上愣了半晌,他又無奈地躺了下去。
次日,何曉睡了一個懶覺,直到上午十點多,他才爬了起來。
眼裡帶著血絲,他打了一個哈欠,拿起搪瓷盆子,就走了出去。
「嗯?」
聳了聳鼻子,他剛一出屋,就聞到了一股肉香味。
掃了院里一眼,只見二大爺挺著肚子,正往院外走,他好奇地問道:
「二大爺,這誰家大早上的就煮肉呢?還挺香的。」
「誰家?前院老賈家唄。」
何曉一怔,有些納悶,「賈家?棒梗都被抓了,他家還有閑心吃肉?」
二大爺往何曉身前湊了湊,接著一臉八卦地說道:
「嗐,賈老太太說了,都是謠言,棒梗一點事都沒有,就是出差了,過幾天就回來。」
「這不,賈老太太中午要請院里的鄰居們吃飯,讓院里的人別傳了,省著害了棒梗的風評。」
二大爺說完,是一臉的不相信。
棒梗的事,昨天都傳遍了,那可是公安局,親自給街道打的電話,比賈老太太的話可信多了。
「對了,何曉,沒請你啊?」
何曉愣在原地,沒有說話,他腦子裡有點亂。
賈家請客,說棒梗過幾天就能回來,這賈家人哪來的自信?
可要不是,賈家人的心能有這麼大?棒梗被抓了,還有閑心請院里的人吃飯?
想想,他心裡咯噔一下。
「壞了!」
想起傻柱求自己的場景,何曉下意識地就聯想到了婁曉娥。
他手裡的外匯券,那都是婁曉娥給的,傻柱要是去求婁曉娥……
「呸。」
何曉臉上很是難看,他氣沖沖地就去了前院。
掃了院里一眼,傻柱正在西廂房前切著菜呢,他咬著牙就走了過去。
「嗯?」
傻柱抬頭看著何曉,心裡有些尷尬,他抱起案板,默默換了一個位置。
「何雨柱,我真看不起你。」
說完,何曉扭頭就走了。
從傻柱這裡,他已經知道了答案,傻柱昨晚上肯定找過婁曉娥了。
心中憋著一股氣,他回到後院,推著小鈴木,就出了院子。
路過中院的時候,他瞧見秦淮茹笑著的樣子,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一不小心,竟然被人偷家了,難受,真是難受啊。
一路上,何曉擰到最大油門,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和平賓館。
停好車,他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了進去。
……
「砰、砰、砰。」
一拉開房門,見來人是何曉,婁曉娥還有點奇怪,「敲門幹嘛?怎麼不直接進來?」
何曉沒有說話,他站在門口,一眼就看到了房間里的留聲機。
此刻,這留聲機正放著音樂呢。
大步走過去,何曉仔細看了看,接著無奈地說道:「何雨柱就用這東西,換您去做偽證?」
「啊?」
婁曉娥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關上房門,她快步走過去,將留聲機關掉了。
「什麼做偽證呀?沒這麼嚴重,我就是幫個忙,當初棒梗還叫我婁姨呢,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總不能看著這孩子去坐牢。」
「嗝……」
何曉雙眼一翻,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
他是真沒想到啊,竟然會被婁曉娥背刺,真是欲哭無淚。
婁曉娥嚇了一跳,瞧著兒子生無可戀的表情,她連忙走了過去。
「何曉,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媽咪。」
「我的媽呀,您真是被何雨柱傳染了,破棒梗叫您一聲婁姨,您就去做偽證?做偽證啊,您知道您在幹嘛嗎?」
「哎呦,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何曉在沙發上滾來滾去,他簡直都要鬱悶死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神通不及天數,他好不容易埋了雷,可婁曉娥親手又將雷排了。
「那不叫做偽證,沒事,沒事,媽咪是外賓,我就是把外匯券拿給棒梗,誰又能說什麼?你就放心吧。」
婁曉娥還有點感動,她連忙給兒子順了順氣。
「啊呸,我才不擔心您呢,我就生氣,我算看出來了,您和何雨柱都是一樣的人,都是大舔狗。」
「何雨柱舔著秦淮茹,您啊,舔著何雨柱,到頭來,嘿,您猜怎麼著?連帶著我,都成了賈家的舔狗,哎呦,我怎麼有您這樣的媽呀……」
「舔狗?」
婁曉娥一怔,這一聽就不是好詞。
臉上一沉,她一把拉起了兒子。
「何曉,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胡說?好,我就和您掰扯掰扯。」
何曉坐直了身子,瞧著婁曉娥的樣子,也懶得給她留面子了。
「何雨柱昨晚上過來,送了您一個破留聲機,然後求了您幾句,您就心甘情願的去做偽證,去犯罪,這叫什麼?就一個字。」
「賤?」
「唉,這可是您自己說的。」
何曉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又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