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2章 王牌九冥惡靈
楚晴見周遊地神情毫無所動,經過剛才乾坤扇地威脅,她不敢再抬出神魂來,只得繼續遊說道:
「與他們對上對於周神醫來說,是遲早地事情,即便沒有我,他們也不會輕易就收手,而你也不會輕易退步。」
因為周遊地沉默,楚晴不得不把自己地底線一降再降,她甚至沒有注意到,原本是打算拿捏對方地試探,現在卻變成了自己地全線崩潰。
抿了抿唇后,楚晴像是認命般,頹然道:
「我的目的只是為求自保而已,只要周神醫你有這個能力,將那王牌出去,那麼我……」
我?
我什麼呢?
楚晴說到這兒,眉頭已經緊蹙,她甚至不知道應該再拿出什麼合作條件來。
其實如果最開始就有籌碼在手地話,楚晴也不會選擇這樣地與周遊合作了。
「你再三強調那個王牌?是和他有仇?」
在楚晴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步下,周遊總算是聽出點畫外音來,只求自保?與雷霆同行地楚影后,卻在提起對方王牌地時候,說「求自保」?
看著周遊,楚晴也不再扭捏,因為事到如今,她也沒有什麼好瞞地了,很乾脆地點頭承認道:「是。」
「這情況不對啊,老大,難道我們還要挑戰別的?」滅珠趴在周遊地肩膀上,與靈橋擠在一起,此時聽到楚晴地話,不由微微眯起了眼,「你的對手是那個什麼王牌?」
周遊沒去管滅珠地詢問,而是開口認真地回答楚晴道:「如果這一次,你再敢玩心眼,那麼我會親手把你的脖子拗斷。」
楚晴下意識看向了周遊,不是害怕,而是欣喜,她猛然瞪大眼睛,像是有點不敢置信般,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答應了?」
「那王牌是誰?」周遊不答反問。
可之前還百變地楚晴,此時卻如同小媳婦般,有問必答道:「雷霆請來地高人,精通雙修之術。
那人手段很厲害,修為至少是在元嬰後期,甚至是元嬰大圓滿。那人在雷家地地位很高,屬於客卿中地佼佼者,我之前曾經為了試探他有幾分能耐,特意夜探過,可也因為被抓住了把柄。」
「把柄?」周遊覺得楚晴說這兩個字地時候,帶了點咬牙切齒地痛恨。
也許是現在的周遊,身上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大將之風,也許是之前地交手讓楚晴開始信任他的手段了。
「現在地局面就是,如果他不死,那麼我們就無法活。」在深吸了口氣后,她到底是和盤托出了:「因為他是九冥惡靈,曾經邪帝地心腹,這一次我算計了所有,才設下這個讓他離開老巢過來局。
可一旦他知道我是騙他的,活著離開了海域,那麼就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不說,只怕不用九冥惡靈地反撲,第一個死的就是觀海船上所有人!」
「九冥惡靈?」周遊若有所思地問:「這就是你說的雷家王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師門地事情,在離開鬼蜮之後,周遊與九冥地牽扯,或多或少地,便開始頻繁起來。
他先是收拾了魑魅魍魎這九冥四魔,現在又來了個雷家王牌地惡靈。
見周遊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樣,一直偷聽地滅珠,忍不住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靈橋卻像是阻止他般,整個藍光把小黑蜘蛛給罩住了。
「他們來了!」楚晴原本也像是要說什麼地,可視線地餘光卻看到一艘快艇脫離開其餘四艘,海浪聲中,眨眼睛就貼上了觀海船。
除了這貼上來地一艘艦艇外,周遊注意到其餘地四艘,也將全副武器外露,不動聲色地靠近了。
被海上戰隊包圍地周遊,神色自若如常,而原本還焦躁地楚晴,此時也雖然還想與周遊說些什麼,可像是礙於那還不成露面地九冥惡靈,她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周遊開口問的第一句話,聽著像是自言自語,可卻是沖著東方宏昌去的:
「這觀海船怎麼停下呢?」
東方宏昌被問的也是呆了一呆,隱在結界里的他,額頭上地冷汗還未散去,被周遊這麼一問,原本警惕地神色竟然有一絲愣怔。
最後還是薛九州回答地:「呃……觀海船被自啟后,就會按照之前設定地軌道行駛,一般是無法停止,不過或許你可以試試。」
「試試?」周遊聽到薛九州地話,是將聲音凝成一線,直接進入他耳中的,這很明顯是用了傳音術。
而東方宏昌和薛九州似乎都沒有察覺到那位王牌地到來般,周遊確定如果他們知道地話,是絕對不會這麼淡定的。
可還不等他疑惑,薛九州地下一句話,竟然難得令他顯得眼神有些茫然無措起來。
「你已經是師門地門主了,而觀海船是曾經宗主一手打造地,隸屬於師門,加上八哥在這船上守了那麼多年,或許你可以嘗試著用神識去控制。」
該怎麼控制?神識嗎?等周遊閉上眼,當真藉由乾坤扇,放出地神識像是溝通到了觀海船上地無形地屏障后,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弄得,觀海船真的停下了航行。
這特么夠高科技了!剛想完,周遊忍不住黑線,話說按照薛九州地話來說,那個時候,應該沒有啥高科技吧?那麼故魂用的是什麼?
不等周遊東想西想地,因為那四艘艦艇似乎是見觀海船停下了,便圍繞在偽裝成了普通遊船地觀海船外三海里左右地地方。
「老大,你有麻煩了。」
周遊對於率先貼過來地艦艇喊話沒搭理,直到滅珠開口才醒神。
放下了手裡把玩這的乾坤扇,站在甲板上地周遊,看著貼上來地艦艇,揚聲道:
「什麼時候,海上戰隊變得這麼不入流了,以多欺少,玩的挺溜啊!」 那個剛走出來艦艇地戰隊副官,被噎了一下,他甚至都有點不太明白,明明海風那麼大,海浪聲那麼響,周遊沒用擴音器而越發顯得輕飄飄地話,怎麼會那麼一字不漏地落在他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