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警察上門
第665章警察上門
花小白在同一天,突然接到了方父的電話。
「喂,爸,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花小白絲毫沒有感覺到電話那頭的不妥,笑呵呵的對著電話那頭問道。
聽到花小白的話,方父的喘息聲明顯更加重了們甚至還流出了兩行清淚。
此刻,花小白終於意識到,肯定出事了,否則方父不可能無緣無故默默流淚。
「爸,是咱媽出什麼事了嗎?你為什麼要哭啊?」花小白焦急的對著方父問道。
他不明白方父為何無緣無故這樣,頓時心急如焚的對著方父問道。
在他心中,早就已經將方父和方母當做成自己的親生父母,因為方父和方母讓他們感覺到了親情的溫暖。
從小到大,除了花爺爺對他這樣,花小白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這樣溫馨過。
正因為這樣,花小白也在極力的做一位孝順的兒子。
或許人就是這樣,偽裝久了,會忘記掉自己真正的身份。
花小白就是如此。
「你……究竟是誰?」方父遲疑了幾秒,用哽咽的聲音對著花小白問道。
方父這句話一問出口,花小白的腦子似乎像是炸掉了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是暴露了!
他想過,自己總有一天會告訴方父和方母,自己並不是他們的親兒子,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花小白已經漸漸習慣了現在這種生活,更是習慣了方山這個身份。
或許是因為迷戀方父方母的溫暖,或許是因為不舍,亦或許是別的。至於究竟是為了什麼,花小白自己也說不清。
但是,在方父質問他的那一瞬間,花小白心都快要炸裂了。
對啊,他究竟是誰?
他應該怎樣向方父解釋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方父那哽咽的聲音再次傳入到花小白的耳中:「你為什麼要利用我兒子的身份,接近我。還有一點,我兒子是不是你殺的?」
一字一句的倦意,如同也一把把尖刀,插進了花小白的心臟一般。
這些話,猶如大山,壓在花小白的心頭,讓花小白喘不過氣來。
此刻,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想方父解釋,他也解釋不了什麼。
花小白感覺現在的空氣,都有些稀薄,連呼吸都變得好難受。
為什麼?自己放棄掉這個身份,不是應該解脫嗎?
黑石已經被自己滅掉了,自己早就應該回歸自己的生活了啊?
為什麼會感覺到這樣心痛?
花小白突然特別想笑,但是又感覺心裡特別的壓抑,讓他感覺到喘不過氣來。
花小白不知道該如何回到方父,所以只是聽著電話那頭方父哽咽的咆哮聲。
「你回答我?你回答我啊!我家山兒究竟是不是你殺的?」方父怒聲對著電話那頭吼道,整個人癲狂到了極點,怒氣沖沖的對著電話裡面吼道。
方父越是這樣,花小白就越是自責。
如果是別人,敢這樣對著他吼,花小白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對他們出手。
但是方父不同,在花小白心中,已經將他當做自己的半個父親,所以他只是靜靜的聽著方父咆哮。
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因為方父不斷的咆哮,讓花小白直接流出了淚水。
雖然方山不是花小白所殺,但是他至少親眼目睹了方山被別人所殺的情景。
甚至花小白還替方山報仇了,嚴格來講,花小白並不欠方山什麼。
但是方父方母不同,他們將花小白視為己出,花小白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父愛和母愛,都在二老的身上體驗到了。
這種情感,不是幾句話,幾個字就能夠說清楚,道明白的。
正因為如此,花小白才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爸,方山不是我殺的!」花小白沉默了好久,用盡全部的力氣,終於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說出這句話的瞬間,花小白感覺自己全身都輕鬆了不少。
此刻的他,突然感覺心頭的那頭石頭,似乎放下了不少。
就在花小白打算大口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緩解此刻的不適之時,方父那無比氣憤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不是我兒子,我兒子方山,已經死了!」
但方父說出這句話之後,花小白整個人體內的空氣都像是被抽幹了似的。
他我這手機,整個人身體不自覺的倒退了兩步。整個人似乎沒有半點力氣。
是啊!自己不是他兒子。
他兒子是方山,已經死了!
自己不過是偽裝成方山的樣子,怎麼可能是他的兒子呢?
花小白感覺自己無比的心痛。
隨即,他想說些什麼,但是他卻說不出口。
即使有千萬種言語,他也講不出來。
當花小白想要再次說話的時候,短話那頭已經沒有了聲響。
不知何時,方父已經將電話早就給掛斷了。
拿著自己的手機,放在自己面前,花小白笑了。
他不明白,這種笑,是苦澀的笑,是一種難以說不出的情感。
花小白現在突然很想大醉一場,想用酒精來麻醉自己,讓自己暫時的忘記掉痛苦。
他也不知道為何,當方父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會那樣的傷心,痛苦欲絕。
花小白慢慢從沙發上爬起,打算離開房間之中。
「怎麼啦?」就在此刻,王萍突然回到家中,見到花小白露出一臉頹廢的樣子,憂心忡忡的對著花小白問道。
她認識花小白這麼久,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花小白這樣。
之前花小白做任何事,幾乎都是意氣風發,給人一種自信感。
可是今天,花小白體內的那股自信,完全消失不見,只留下了頹廢和消極。
王萍甚至感覺得到,花小白此刻壓根就沒有半點金丹境強者應該有的樣子。
此刻如果是她想要偷襲花小白,恐怕都有五成機會成功。
她這才出去不到一上午的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花小白變得這樣消極?這樣頹廢?
王萍看著花小白這樣,心如刀絞。
「酒,我要喝酒!」花小白並沒有回答王萍,而是喃喃自語的對著王萍說道。
此刻的花小白,似乎聽不進王萍說的話一般,心中只想著讓自好好大醉一場。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變得,沒那麼傷感。
只有這樣,才能夠忘卻方父那如同尖刀一般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