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2章 一定是故意的
俗話說的好,兩個女人一台戲,當這兩個女人出現在一起之後,那戲碼真是可怕。
唐龍深受國這種毒啊,所以目前只能裝睡了。
「還不好嗎?」妖精走到了唐龍的邊上,一隻手放在了唐龍的額頭上。當那隻手放在唐龍額頭上之後,突然一股暖暖的溫流進入了唐龍的身體中,唐龍立馬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得到了洗禮,最後整個人身體中那些受傷的地方都是快速的恢復
中。
我靠!
這個女人什麼來頭?
唐龍心中驚訝不已,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從手掌中傳送出來的溫流,竟然讓自己的傷勢正在快速恢復中。
「喂,你在幹嘛?」張艷看到妖精的手在唐龍額頭上半天都沒有挪開,很是憤怒的問道。
「我看看他的病情怎麼樣了?怎麼你吃醋了,我只是摸摸他的額頭而已,又不是和他上床。」妖精說的很是露骨。
「你敢!」張艷怒的幾乎馬上就要動手了。
然而妖精卻是淡淡的一笑,說道:「我的天,你不用這麼的激動吧,我挪開就是了。」
妖精將手在唐龍的額頭上挪開,媚笑優雅的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並且還是微微的一笑。
「其實啊,我要告訴你,他的傷勢早已經好了。」妖精說道。
「什麼?」張艷詫異問道。
「已經好了,不過為什麼沒有醒來,我就不知道啦。」妖精搖著她的頭。
其實,妖精心裡已經心知肚明,也足夠說明面前這個女人在唐龍的心中有著很重的位置。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張艷問道。
「你可以叫醫生過來看看,一查便知。」妖精很簡單的說道。
「呵呵,對啦,我還要出去辦點事情,等我回來后,你一定會相信我的話。」妖精說著已經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等待妖精走了之後,唐龍睜開了眼睛,緩緩的吐出一口氣。
張艷是看著妖精下樓,才回到了房間中。
「你真的康復了?」張艷回到了房間,便是看到唐龍已經在病床上做了起來,很是吃驚的問道。
唐龍重重的點頭回到:「是的,我已經康復了。」
「那個女人你也認識嗎?」張艷嚴厲的問道。
唐龍立馬的回道:「認識,一個神秘的人,這個人只怕不簡單,所以我剛剛沒有醒過來。」「哦,這樣啊,那我還算和你原諒你,不過以後不要和那個女人接觸,我能感覺的出來,那個女人不是一個善類。」張艷想起了剛剛在門口的時候,自己竟然被對方輕鬆的
移開。
要知道剛剛張艷已經運動起來身體中的元氣,在元氣充足的情況下,竟然沒有抵得過對方的攻擊。
足以說明了對方的功力不低,並不是自己可以單獨對抗的存在。
「嗯嗯,我會的。」唐龍點頭回道。
「那就好,我先走了,狼團中現在需要大範圍的訓練,從這次的任務中,狼團的弱點已經顯現了出來。」張艷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你去吧,這些日子就要辛苦你們了。」唐龍說道。
等待張艷已經離開,唐龍走出了病房,朝著樓上走去,等待到了樓上的時候,已經發現妖精站在了樓上窗戶前。
唐龍走到了她的身邊,問道:「你為什麼來到了華夏?」
「不為什麼啊?只想來看看你。」妖精回答的很是乾脆。
「我們是不可能的。」唐龍回答。
「嗯嗯,我知道,不過我可知道,有一些人已經出了高價,要拿你的腦袋,價錢還不低啊。」妖精淡淡的一笑說道,並且還是玩味的看著唐龍。
「呵呵,你這都知道啊,我猜啊,你應該也想要了我的腦袋吧?」唐龍問道。
從這個女人突然的出現,又是從她手中傳送出來的溫流,足以說明了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對,我是那個人花了高價雇傭來的。」妖精回答。
「嗯,其實你想殺我的時候,剛剛在病床的時候,你有很好的機會。」唐龍道。
沒錯,剛剛妖精只要稍微一動手,就能將唐龍給殺掉,可妖精沒有那麼做,還是使用自身身體內的溫流,幫助唐龍的傷勢恢復。
她如此做的做法,唐龍還真是有一些的不理解,可結算怎麼不理解,唐龍現在不想得罪這個女人。
從哪個福哥的神態,福哥絕對不是一個平凡的人,而這個妖精站在福哥面前的時候,福哥更會唯唯諾諾的,似乎很怕這個女人生氣。
「你在想什麼?在想我是什麼人嗎?」妖精問道。
唐龍動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回答:「是的。」
「那我只能和你說,你是我要找的人,從那晚我就已經知道,所以以後如果有人敢要你的腦袋,我會親自將他的腦袋摘掉。」妖精肯定的說道。
好可怕!
這個女人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呼吸都不急促,十分的平靜。
似乎這話在她的口中說出來,很是平常。
「呵呵,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的,你大可不必這麼的做,你這樣做的話,會成為那些勢力的敵人,你的處境會受到強大的威脅。」唐龍略微關心的勸道。
「呵呵,你在心疼我是嗎?」妖精突然的問道。
唐龍現在真是服了這個女人,她啊!
好像真是一個妖精類型,時而嫵媚,時而又是十分的冰冷。
「對不起,我們的關係到底為止!」唐龍說完,就要朝著樓下走去。
「好吧,那我告訴你,我已經懷孕了。」妖精聲音略微很大的說道。
嘎吱!
突然唐龍的腳步戛然而止,回頭看向妖精,她說話完全不像是在撒謊。
「你說?」
「對的,我已經懷孕了,你以為我為什麼這麼遠來找你,我現在已經將酒吧搬在了華夏,以後我們會經常的見面。」
妖精說完,朝著樓下走去。
留下了唐龍之後,感覺自己就是造孽啊,那晚自己怎麼就不能清醒一點。
等等!
想起那晚的酒!
酒中好像下了什麼?平常他的酒量可是十分了得的,為什麼那晚會那麼的醉,只能說明一點,這個女人啊,一定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