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很不講道理的監護人(3)
第394章 很不講道理的監護人(3)
拉住一個護士蹙眉問:「發生什麼事兒了?」
「回小姐,總統閣下忽然肚子疼。」
「好好的怎麼會肚子疼呢?」等等,一定是因為晚上吃了那麼一大盤蝦的緣故。
看著前面的大部隊,梵諾也趕緊跟了上去。
海產品這個東西,美味是美味,但有些人的體質是不能多吃的,有些人甚至碰都不能碰,過敏起來很嚴重。
而夜翼顯然是前者,他不能多吃,吃多了就壞肚子,怪不得這些年他對海鮮一直是適量。
而今晚他卻吃了一整盤蝦,想到那個原因梵諾就秒秒鐘暴走,為了懲罰她真的就至於嗎?現在好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房間里。
夜翼雖然沒有呼痛,但額頭上的冷汗還有蒼白的臉色都可以看的出他很不舒服。
醫生在拿著助聽器不停的檢查,傭人端了一盆熱水從洗手間出來,梵諾接過:「給我吧。」
「是!」
在總統府上,不管夜翼和梵諾的關係如何,在她們心裡,梵諾一直是她們的主子,梵諾自小就生活在這裡。
加上老總統對她的認可和疼愛,讓大家也都對她一直很恭敬!
所以眼下她要東西,也沒人敢不給!
梵諾端起水來到床的另一邊,擰了一條熱毛巾,很仔細的給夜翼擦汗,夜翼原本是想擋開她的手,當看到是梵諾的時候,動作瞬間停止。
看到是她,他原本痛苦的神色柔和了不少。
「……」梵諾始終靜靜的給他擦汗,在感覺到他手心有汗時,她亦是體貼的拭去。
「閣下,海鮮太過涼性,建議還是少吃。」
「……」
「您現在需要輸液,還需要吃點葯。」醫生原本是不打算給他輸液的,但看著他如此痛苦,也就不敢打馬虎眼。
夜翼只是點點頭,看的出,他是極其痛苦的,輸液的效果來的快,這樣也好。
醫生趕緊給拿了點吃的葯,遞給一邊的護士,傭人見狀,立刻倒來了溫水,都很是默契的將葯和水遞給了梵諾。
「先吃藥吧。」管家上前將夜翼扶坐起來。
夜翼拿過葯,眉頭有些微微的蹙起!
梵諾很快意會到,將水遞給一邊的傭人,「加點方糖吧。」
「是!」
說出這話的梵諾自己都愣了一下,她竟然將夜翼這個極為隱蔽的習慣記得如此清楚。
他身體一直很好,這些年也很少吃藥,但就有那麼偶爾的一次,梵諾發現了這個男人很害怕吃藥,用白水吃藥甚至會吐。
而這個習慣,她身上也有!
對葯的味道她很討厭,白水根本就壓制不住葯的味道,所以每次吃藥的時候,她都要在水裡放上方糖,甜味,可以掩蓋葯的味道。
傭人很快將水拿過來遞給梵諾。
梵諾遞給他:「現在可以吃了?」
「嗯。」
「……」果然是這麼回事!
而在場的傭人都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宇宙,他們的總統閣下竟然害怕吃藥,不過也慶幸梵小姐有能耐能讓他吃藥。
吃完葯后,醫生很快給輸液!
這大半夜的,折騰完之後幾乎都大半夜了,液體很多,並非一時半會能輸完的。
然而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敢離開,尤其是醫生和護士。
看著夜翼稍微舒展的神色,梵諾問:「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嗯,你先去睡吧。」她大概也是剛睡下就被吵醒了,看了看時間,以往這個點她早就已經睡著了。
梵諾搖搖頭,看了眾人一眼道:「這裡交給我,你們都去睡吧。」
「這……!」管家有些猶豫的看了夜翼一眼,顯然讓梵諾留下來照顧是不合適的。
再說,總統府上這麼多人,根本不需要梵諾留下來受累,而且他們也不敢。
夜翼點點頭,管家才帶著一眾傭人下去。
梵諾看了看醫生和護士,「你們也先去休息吧,輸完了我可以拔針,沒必要這麼多人都留下。」
「那我們去外面等著,要是有什麼狀況,小姐可以隨時叫我們。」
畢竟是總統閣下,醫生護士自然不敢怠慢。
再說醫務室到這裡的路程並不短,這時候他們是絕對不敢離開這裡太遠。
梵諾囧!
怎麼搞的好像她恨喜歡留下來照顧似的,早知道醫生護士不願意走她就先去睡了,可等她想說話的時候,醫生已經帶上護士出去了。
當卧室中就剩下梵諾和夜翼兩個人的時候,梵諾尷尬的笑了笑,「那個,你不要誤會。」
「誤會什麼?」難道不是她主動留下來照顧?
聽著他語氣里的調侃,梵諾有些不好意思的挪了挪身子,試圖跟他的距離遠點,「你睡一會吧,葯我會幫你看著。」
「還沒回答我,誤會什麼!」在這個問題上,夜翼似乎很執著。
「……」就沒見過這樣臉皮厚的人!
梵諾哼哼兩句,乾脆直接不搭理夜翼了,看著瓶子里的液滴,沒有個兩個小時絕對是輸不完的,她已經打好睏頓大戰了。
夜翼吃完葯后緩解了不少,在藥效的作用下,此刻也有些昏昏欲睡。
梵諾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夜翼閉眼,她感覺這時間有些無聊,起身去自己房間直接將小諾米抱了過來陪她。
「喵嗚。」
「噓,別鬧,知道嗎?」
小貓咪拱了拱她的手心,一副求摸摸的模樣。
小諾米還很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它還是個小奶貓,睡覺的時間也蠻多,梵諾將它抱過來,其實也是在她手裡睡覺而已。
坐在沙發上,不時的抬頭看看液體。
而夜翼經過了一場疼痛后,他好像是真的睡著了,看著他疲憊而又安和的神色,梵諾的心有些微微的愣神。
三年前,她就是這樣……!
看著他平和無害的容顏,在他醉酒的時候,她最終經受不住誘惑爬上了他的床。
當然,在他醒來后的後果也可想而知,這個冷冽的男人,她做出那樣的事兒后,她自然不會好過,回去島上被強度的操練了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