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夜翼以為諾諾失身了諾諾蒙圈(2)
第380章 夜翼以為諾諾失身了諾諾蒙圈(2)
梵諾搖搖頭,表示沒講這件事放在心上。
其實說真的,當時那樣的情況,她是對這個男人恨過怨過,但那些怨恨,都在他踏破黑暗而出來的時候,全部消散。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
「負責?」
「是,所以不要有心裡壓力好嗎?」夜翼擔心她多想,所以極其的安撫道。
他知道,一個女人發生那些誰惹必定會給心裡帶來很大創傷,而梵諾醒來后如此平靜,那可能代表著這份刺激將她刺激的太狠。
以至於她醒來后的反應都有些反常。
梵諾靜靜的看著夜翼,好大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輕笑著搖頭:「不用擔心,我沒事。」
「真的沒事?」夜翼依舊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梵諾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縱然如此,夜翼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放鬆之色,甚至……更緊張她的反應!
這次他是私自出去救了她,所以對他並沒有多少影響,但還是痛恨自己去晚了一步,此刻梵諾越是平靜,他的心就越是不安。
而對他的這種不安,梵諾並沒感覺到。
「先把葯吃了。」
「好!」梵諾很乖巧的吃了葯。
大概是在鬼島太累了,以至於睡了三天她都沒恢復精神,現在好不容易醒來沒多大一會她又累了。
看著她倦色連連,夜翼扶著她就要躺下,「睡吧!」
「嗯,我……!」
「放心,我陪你!」梵諾的話沒說完就被夜翼打斷,他以為她是害怕,所以直接外套都沒脫,和衣在梵諾身邊躺下。
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梵諾的心有些慌亂,其實她是想說,她想要給唐悠打個電話的。
想要說什麼,但真的很累,也就不去強調他們暫時的關係,其實她是自私的,很希望他們兩個人能永遠這樣。
哪怕就這樣抱著什麼都不做,其實也讓她心裡感覺到了一陣滿足。
「閣下。」
「嗯。」
「你走吧!」想了想,梵諾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最不願,其實這個懷抱她是真的捨不得。
但這段時間夜翼的改變,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他們目前的狀況暫且還不好說,就單單的拿皇甫珊這件事來說,現在都已經成為定局。
皇甫珊有些話說的對,他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而她,哪怕從小都在總統府長大,那又如何?她始終是無背景無身份依仗的人,一個從孤兒院出來的人,怎麼配的上一國總統!?
他的改變讓她心裡眷戀的同時,也產生了很大的負擔。
她擔心自己有一天習慣了這個男人,但卻不得不放手!那個時候才是最殘忍的,所以現在就不要再打開自己的心門了。
三年前,依舊夠了!
這幾年她受到的折磨已經夠大了,所以不想再來一次。
「乖乖睡,什麼都不要想。」夜翼並沒有離開,而是靜靜的抱著她。
比起她的不安,其實他心裡也不好過,她是那樣的愛惜著自己的每一寸,然而最終還是失守了!這些對她來說都是無限的打擊吧!?
感覺到勻稱的呼吸,她睡著了,夜翼才輕輕將她放下。
夜翼下樓,就看到皇甫珊在一邊和醫生說著什麼,醫生的面孔很生沒,以前夜翼很少見到,大概是醫療隊新進的人吧。
看到夜翼下來,皇甫珊對醫生微微一笑,很是優雅得體的走到他身邊,「梵小姐好點了嗎?」
語氣中,滿是關心!
這大概就是王室之人的氣度,不管面對什麼樣的人,都能如魚得水的體現出自己的氣度和優雅,哪怕那個人是情敵。
「還好!」對皇甫珊的話,夜翼淡淡點頭。
看著他的倦色,皇甫珊的語氣更為關心起來,「你也要注意休息,等待你去做的事兒還有很多。」
語氣的力度掌握的剛剛好。
而這些話,就好像一個妻子對丈夫的囑咐,提醒著她身上的責任到底是什麼,夜翼微微蹙眉,以前這些話並沒有讓他覺得不適。
然而這話從皇甫珊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儼然有些讓他反感。
直到很久以後夜翼才明白!
是因為當時皇甫珊將自己當成總統府的夫人,那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終究,夜翼沒說什麼離開了總統府,他現在只想趕緊去將手上的事兒處理掉,三天了,有些事兒可是等不及了。
夜翼離開后,皇甫珊就對一邊的傭人道:「帶我去梵諾的房間吧,我去看看她。」
「這?」傭人有些為難。
畢竟在這裡這麼多年,自然明白梵諾的身份有多特殊,而這個皇甫小姐是前段時間和閣下回來的,還是雪國王室之人。
這個優雅又貴氣的女人很可能就會是這總統府未來的總統夫人,如此,傭人自然也知道她的不可得罪性。
在皇甫珊威嚴的目光下,傭人最終低下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您請!」
對傭人糾結過後的反應,皇甫珊滿意的笑了。
對,就是要這樣的感覺,這裡的每個人似乎都已經感覺到了她會是這裡未來的女主人,如此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夜翼對她的態度,沒有想象中那樣排斥。
不過,她很快就可以成為這個國家的夫人的,她不急,梵諾既然不願意自動放手。
她也有的是辦法將她一點一點逼離夜翼身邊,更重要的是,她會讓夜翼主動放開她的手。
唇邊,笑意微翹,然而那份笑意意識那樣的危險。
房間中。
梵諾原本昏昏欲睡,門被叩叩敲響,「小姐,您醒著嗎?」
「進來!」聲音還有些虛弱,可見那幾天她受了不少罪。
門推開,傭人將小燈打開,就看到跟著傭人一起進來的皇甫珊,看到這個女人,梵諾神色微微沉了沉。
很顯然,她現在一點也不想面對這個女人。
然而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現在在總統府上都能如此隨意了?那麼她出事兒的那幾天,這個女人到底做了什麼?
當然,她也相信這個女人不可能沒有絲毫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