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夜翼對梵諾奇怪的態度(4)
第325章 夜翼對梵諾奇怪的態度(4)
對此,悠悠十分不好意思。
不管她是不是孩子的親生母親,但現在她是小兒子的監護人,所以對於小糖豆這樣的行為,她也是諸多不好意思。
還好梵諾不跟她計較,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麼搞定這小傢伙。
而悠悠還不知道,現在梵諾整顆心都撲在了她身上,「悠悠,你什麼時候來達爾山?」
「老公說一周后,等旅遊完回來后,我就要準備待產了。」
原來時間過的這麼快,悠悠二胎都要生了。
不禁的,梵諾心裡有些羨慕起靜孌這個妹妹,她還那麼小,現在是連第二個孩子都要來了。
「恭喜你啊悠悠。」
「不客氣的,但願我家小公主不會和她哥一樣喜歡煩你吧。」說是煩,但語氣中卻難掩對孩子的幸福之意。
梵諾吃驚,「你知道是小公主?」
「嗯,我偷偷看過了。」這一點對於醫學專業的悠悠來說是難不倒她。
現在對她來說,有個兒子,再來個小女兒,感覺整個世界都圓滿了。
然而悠悠大概還沒意識到,她的兒子,即將就要失去了!
就在梵諾還想說點什麼,房間的門就被打開,回來的是夜翼,她趕緊對電話那邊的悠悠說了句,「明天再打給你。」
而後利落掛斷電話。
朝夜翼走過去,才發現男人臉上滿是疲憊,那雙深沉的眼眸中似乎還有很多讓人無法述說的情緒。
「你還好嗎?」下飛機后他就離開了,一直到現在才回來。
梵諾略帶關心的語氣,讓男人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許,淡淡搖頭,什麼都沒說的就去了書房。
沒多久,陸寒也進來了。
而相比之前,如今陸寒看她的眼神也有些詭異。
但不得否認的是,夜翼對她的態度少了之前那種的冰冷,多了幾分讓她看不懂的複雜。
書房中。
「有消息了嗎?」對陸寒,現在夜翼大概也就是這句話最想得到答案。
然而陸寒卻是搖搖頭,「沒那麼快,這人才出去一天。」
他太急了。
在知道孩子后,他幾乎誰恨不得下一刻就看看那孩子長什麼樣子,但很多事兒,不能因為他是總統就能改變什麼。
梵諾查了兩年才得到那麼點線索,他現在就算是有新的尋找方案,但因為不能太過明顯,自然也會遇到一些阻力。
「這件事,皇甫珊也不要讓她知道。」
「是。」
皇甫珊,想到那個女人夜翼就一陣頭疼,要不是看在他是皇甫瑾妹妹的份上,知道她用孩子威脅梵諾,他必定要了她的命。
眼下那個女人不能動,他自然也不能讓她的存在就威脅到他的孩子。
陸寒走了。
夜翼坐在辦公椅上並沒動,摸出煙點上,多少年都沒這樣緊迫的感覺,現在達爾山一切都看似風平浪靜。
實際上並非如此!
雖然現在的他不懼怕任何人,那些人也奈何不了他,但他的孩子還流落在外,這一點……很可能會被利用。
皇甫珊那個女人不就按捺不住了嗎?
梵諾見夜翼一直沒從書房裡出來,也就先洗了澡,想到下飛機時那件外套,又去小廚房給他煮了杯咖啡。
敲了敲書房的門,裡面沒有任何回應,她小心翼翼的開門,先探進一個小腦袋瞅了瞅,就看到椅子上那個男人正定定的看著她。
吼,為啥不給她回應,正了正神色進去,「那個,我給你煮了咖啡。」
「嗯,過來。」
剛才夜翼在想事情,根本就沒聽到敲門聲,而後就看到一個小腦袋探進來,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別提多可愛。
心,就在那瞬間好像活了。
梵諾並不知道夜翼變成了什麼樣子,只淡淡的走過去,將咖啡放到他面前。
然而就在她要退開的時候,手腕上猛地傳來一股力道,一個沒站穩就直接跌入了男人的懷抱,淡淡的煙草味本該是討厭的味道,但她卻覺得很好聞。
等她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跨坐在男人的腿上,這姿勢瞬間讓她漲的小臉通紅,渾身都在發熱。
「你……!」話還沒說出來,就感覺到男人手指如清風般劃過她面頰。
那輕撫而過的感覺很溫柔,也很引人眷戀,更讓人控制不住心性的想要沉淪下去。
然而也不能忽略,現在這姿勢真的好羞人!
下意識的就要從他腿上下來,然而男人落在她腰間的手,根本是她動彈不得的。
「你,你放開我!」對上男人溫潤的眸子,梵諾渾身一震,後背都出了冷汗,結結巴巴道:「你,你沒事吧?
不正常,這個男人對她來說是真的不正常,甚至還讓她感覺到了淡淡的危險氣息,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這可是他們之前從來不曾有過的相處方式,眼下梵諾是真的覺得不習慣,很彆扭的感覺。
「後悔嗎?」
「啊?」無端的,夜翼就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對於夜翼突然的問題,梵諾並沒明白。
這男人每次變化的時候,都可能會有潛在的危險,而他現在的變化是什麼呢?
梵諾忽然發現,跟在這個男人身邊這麼多年,她竟然從來都不曾了解過這個男人,以至於他突然溫柔,她都會不知所措。
靜靜的看著夜翼,「什麼後悔?」
「跟在我身邊,是否有後悔過?」語氣很輕,輕的就好似羽毛劃過心間的感覺。
這一次,問題問的更清楚了些,卻也同時讓梵諾陷入了沉思。
後悔嗎?跟在他身邊,自己是否有後悔過呢?有的吧?有,確實是有的。
不但有過後悔,還有絕望過,她後悔愛上這個男人,後悔和他發生了那樣的事兒,也後悔生下他的孩子。
因為那個孩子讓她背負了太多,在知道孩子丟了的時候,她的整個世界都坍塌,讓她終日都活在絕望中。
縱然後悔,但她依舊是斷腸般的思念孩子,無時無刻不盼望著和孩子的相聚。
「那你呢?是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我的存在?」沒有直接回答男人的問題,而是從旁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