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又不是我出軌,我憑什麼要忍著(1)
第272章 又不是我出軌,我憑什麼要忍著(1)
轟!
這句話,很快就讓梵諾想到之前在總統府她說的那句『娶我』,而大概是因為那件事的關係,眼下梵諾聽著這話,就好似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嘲諷。
本就決心要壓下的痛,此刻心裡更是悶悶的。
「或許,是吧!」原本是要否認的話,結果到了嘴邊就成為了這麼一句。
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否認,因為否認就說明了她在這段感情中的狼狽,她不想再將自己的脆弱展現在他眼前。
然而她的回答,在夜翼看來就好似在預料之中,眸底的神色更黑,但面上已經鎮定,誰也看不出他心裡此刻到底在想什麼。
就在梵諾以為他不會再說什麼的時候,男人的聲音陡然再次響起,只聽他道:「皇甫勵濠不適合你,選別人!」
這句話,讓本就已經墜入寒獄的心,再次被打的沒有絲毫完整。
嘴角羨起一抹冷笑:「呵呵,那閣下認為,誰合適我?」
夜翼微微蹙眉,總之就是感覺這話聽著很不舒服。
沒等他回答,梵諾繼續道:「還請問閣下,是以什麼身份在為我做主?」
不適合,選別人!?
這六個字多麼像是一個長輩對一個晚輩說的話啊?而現在她卻是從夜翼嘴裡聽到,曾經她愛的,幾乎是用全部去愛的男人。
「你說呢?我以什麼身份為你做主?」
男人氣場強大的看著她,這一刻……就真的好似一個長輩,一個家人在面對著一個叛逆期的孩子。
以什麼身份?這一刻,其實迷茫痛苦的何止是梵諾一個人,也有夜翼,他也在問自己到底是拿什麼身份在為眼前這個女人做主。
一向對任何事都清晰的他,這一刻卻為這小小的女孩感覺心亂了。
「你五歲的時候被我收養,你認為在達爾山人的心裡,我是你的什麼?」
「……」
「我們沒有血緣,但在他們心裡,我對於你來說確實似父,似兄,更似……!」
「夠了,不要說了!」
再說下去,梵諾擔心自己會瘋,他就是在刻意提醒自己,提醒自己……他可以是扮演她父親的角色,可以扮演她兄長的角色,各種角色,但絕對不會是她想要的那個角色。
悲痛交加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那我們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你最好忘記!」
這話,讓梵諾更哭笑不得,讓她忘記,那也就是說更加不可能了。
這幾年她一直很努力的接受這個結果,但真的被這個男人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抑制不住的痛了。
這幾年,她一直以找到孩子為主為重,竟可能的不去想她對夜翼的感情,但今晚,她還是為這個男人痛了。
「我已經不記得了!」收起心底的悲涼,轉而吐出了一句比他更冷漠的話。
眼下面對著她,夜翼就感覺面對著一個處在極度叛逆期的孩子,很需要管教,但不管你如何管她都要和你擰著干!
這不,下一刻梵諾就道:「不過我覺得皇甫勵濠挺好的,加上今天雪國這邊的總統先生不也已經……」
「嘭!」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滾落在地的煙灰缸給打斷。
夜翼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總之他就是很不喜歡她說起皇甫勵濠,總之就是不喜歡她嘴上掛著別的男人。
至於為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
比起夜翼的頭疼。
現在達爾山城堡里,頭疼的不是容錦年,而是靜孌姐姐。
容錦年回來了,但這次回來的有些不太單純,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這次容錦年回來的時候,身邊還跟了個美女。
看著那美女的妖嬈,靜孌姐姐懵逼了!
看了看陸染道:「陸染,這次錦年是從哪裡回來?」
「回小姐,是從北美回來!」
這答案,讓靜孌姐姐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容家在北美到底多敏感就不需要人來提醒她了,。
光是當年容錦年的爸爸容景在曼德家族發生了些什麼風風火火的事兒就夠她腦補一通了。
「那個女人是?」
「是曼德家老太爺安排在少主身邊的。」還是侍候的!這句話陸染沒敢說出來。
哪怕他沒說的很明白,但這話還是讓靜孌姐姐倒抽一口涼氣。
心道,這老頭子活了不少年了吧?千萬不要告訴她這老頭子還很能折騰,要是的話,她覺得自己就是有一副金剛身子也不夠折騰的。
那些光輝歷史,光是聽聽就感覺那老頭子特么的真瘋狂,她可不想體念啊!
「那,那個女人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安排在容錦年身邊?」
大概是聽江語和容景那些故事都聽出陰影了,所以眼下靜孌姐姐對曼德家族的女人生物也極為敏感,搞不準就可能是那什麼。
然而,在看到她眼底的探究,陸染卻沒告訴她的打算。
「這個,你大概只能問少主了。」
「不能說嗎?」
那個女人來了之後就被貴客一樣的對待,直接安排在了這裡最高檔的客房,就住在她的隔壁,對於這突然來的鄰居,靜孌姐姐是怎麼都感覺到了敵意不輕。
陸染給她一個無可奉告的眼神后就不再說什麼,靜孌姐姐想問什麼,自然也問不出來。
房間里。
靜孌姐姐第一次主動踏進了容錦年的房間,當男人一身浴袍從浴室里出來,頭髮上的水珠滴進微敞的胸膛中,更讓人感覺到口感舌燥。
看到靜孌在自己房間里,容錦年也意外了一下,而後嘴角上揚起一抹淺淺的笑,讓他妖治的容顏更彰顯了幾分魅惑動人。
「什麼時候開飯?」
「還有一下下,你先吹頭髮。」
說著,就噠噠噠得跑去將吹風拿過來,容錦年舒展的坐在沙發上,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靜孌姐姐也很乖巧的幫他吹。
對容錦年來說,靜孌姐姐可是難得這麼乖巧的。
嘴角上的笑意越發的濃:「說吧,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
在容錦年心裡,靜孌姐姐只有每次闖禍的時候,才會這麼乖巧,完全忽略了她可能會因為別的因素而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