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梵諾被求婚,夜翼被氣茬(4)
第271章 梵諾被求婚,夜翼被氣茬(4)
「沒事吧?扭到了嗎?」
「沒事。」
嘴上說是沒事,其實心裡卻翻湧的厲害。
不知為何,從皇甫勵濠帶著穿禮服的她出現開始,她就時刻感覺到來自夜翼身上的生氣。
生氣!?為什麼生氣!?
呵呵,別天真了,他怎麼可能生氣?他可都已經說清楚了她只是他的保鏢,所以,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她也不會忘記。
宴會結束后。
皇甫勵濠自然要擔任著送准女朋友回酒店的任務,不管梵諾如何拒絕他都不聽,無奈梵諾只好拿上東西跟他一起走。
只是剛出會廳的時候,陸寒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諾諾,跟我走。」
「不用,我的未婚妻,我自己會送。」
比起陸寒身上的嚴肅,皇甫勵濠卻是一臉的不羈,那種張狂,讓人真的很想揍他,不過陸寒能在夜翼身邊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
看著眼前張狂的男人,臉上露出一抹笑:「皇甫少爺,陳小姐在找你呢,奧對了,任小姐也找了你半個小時了。」
皇甫勵濠原本張狂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陳小姐任小姐到底找沒找他陸寒不知道,但對於皇甫勵濠的花名卻是聽了太多太多,眼下他絕對不排除是陰了他一把。
「陸統領好像很閑?」對他的話,皇甫勵濠心裡很不舒服。
畢竟是自己想要娶的女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他多少還是有些心虛,小心翼翼的看了梵諾一眼,在看到她臉上沒有明確的生氣表情時,他更有些不爽了。
摸了摸鼻子道:「那個,不要忘記你今晚在雪國總統面前說的話。」
在皇甫瑾面前說的話,這時候冷靜下來后,梵諾嘴角也是揚起一抹苦澀的笑,當時那種情況容她拒絕么?
一邊是雪國總統先生皇甫瑾,一邊是皇甫勵濠的面子,不管當時如何,她都不能任性為之,而她也沒有任性的理由。
唯一能讓她任性的人,卻……!
「走吧。」
陸寒面無表情的做了個請的姿勢,雖然現在梵諾身為夜翼的貼身保鏢,但陸寒等人都知道那個人心裡到底如何想。
身在他們那個位置上的人,很多時候真情只會是他們的絆腳石,唯一想要的,也只能從旁得到更多。
這次梵諾沒拒絕,直接跟著陸寒走了,出大門之前,陸寒還是忍不住道:「這次你太任性了!」
這話,讓梵諾頓下了腳步,心裡亦是一驚!
「任性嗎?」看向陸寒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茫然。
沒等陸寒點頭,她繼續道:「在他心裡也是這樣嗎?」
今晚是任性了些,但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不任性不行不是嗎?加上他被塞了皇甫珊這個聯姻小公主,而她多少也在皇甫勵濠的身上找了還擊他的理由。
「諾諾,不要怪他知道嗎?他需要時間。」
「什麼時間?」
『時間』這兩個字深深刺痛了梵諾的心,時過境遷,這件事就快要三年了,那件事發生后,他就躲了自己快兩年的時間。
然而,他可知道那將近兩年的時間裡,他錯過的又到底是什麼?失去的有到底是什麼?
而那將近那兩年的時間,對梵諾帶來的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打擊,又是什麼樣的痛苦伴隨她至今!?
一句他需要時間,就忽略了她太多太多,甚至她的痛她的傷從來不曾被人看到。
「陸寒,你不懂,所以以後這樣勸說的話不要說好嗎?你若知道,就會明白,這天下沒有任何人任何立場勸說我對他寬容!」
她的話,讓人心驚,更讓人心疼。
一個女人到底是背負了多少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種『類似用不原諒』的話,若不是傷到了極致,又怎麼可能說的出來?
上車,梵諾原本以為夜翼也會在,陸寒卻說他先一步回去酒店了。
而陸寒在這裡等她,是因為不准她和皇甫勵濠再有過多的接觸。
酒店。
梵諾原本想回去房間好好睡一覺,結果直接被陸寒叫去了夜翼的總統套房,對此……她心裡是疲憊到了極點。
當她進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夜翼一身浴袍的坐在沙發上處理著文件。
感受梵諾進來,夜翼直接放下了手裡的文件,看著她的眼神都比以往多了幾分銳利,「過來。」
連語氣,也是冷到了極致。
「如果這邊沒什麼事兒的話,我想先回房去了!」
「梵諾!」
「……」
「你該明白,我說第二遍的時候意味著什麼。」
沒等梵諾轉身,男人的聲音就如地獄中爬出來的撒旦一般,讓人從內心底里感覺到冰涼。
梵諾要轉身的衝動,就那樣僵持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那個滿面寒意的男人,內心底里亦是生出很多委屈,卻倔強的不願表露出半分。
最終,在男人那幾乎帶有濃濃的怒意甚至是殺意的目光下,一步一步走向他。
「到底什麼……啊!」後面的話沒說完,手腕上就傳來一股力道,一陣天旋地轉后,等她看清眼前時,整個人都恨不得暈過去。
她竟然就這樣趴在夜翼身上。
熟悉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整個感官,讓她整顆心都要跳出來,小臉也在瞬間紅的如西紅柿。
「你……!」掙扎著要從男人身上起來,卻在下一刻頭皮一麻,原本是要起來的,結果又跌回了男人懷裡,「唔!」
誰能告訴她,這個男人的胸膛三年不見到底硬到了什麼程度。
在她鼻息間的熱氣噴洒在男人勁窩時,她恨明顯感覺到男人呼吸都粗重了幾分,再次掙扎著要爬起來。
這次沒有任何阻礙的爬了起來,只是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卻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
「……」
對她的話,夜翼沒有任何回答,比起梵諾的狼狽,他倒是一臉鎮定的起身,目光始終都在梵諾身上。
那眼神,就好像要將她給看穿一般,這讓梵諾感覺很不是滋味,就在她蹉跎不安的時候,男人依舊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就這麼想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