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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靜孌姐姐大戰副總統夜瀾(2)

  第264章 靜孌姐姐大戰副總統夜瀾(2)


  梵諾頓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男人,吶吶道:「做什麼?」


  「以前的職位。」


  以前?


  以前她不就是他身邊的貼身保鏢嗎?後來出了那件事,加上在他身邊也確實危險,所以他才不讓她跟著。


  如今,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以前的那些考量,都沒有了嗎?


  「好,我知道了。」穩了穩心神,忍下心底的苦澀。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隨時都會出去,到時候……!」


  「這種小事你直接找陸寒就好。」


  這話,在梵諾心上狠狠的扯了一把,沒等她說什麼,夜翼又補充了一句:「諾諾,既然不願意當我的家人,那就當達爾山的公僕,明白了!?」


  「是,我明白了!」


  保護他,不就是達爾山的公僕嗎?


  他現在是在正式宣布,她不在是他的家人,曾經……她還算是他的家人,然而現在不是了,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她並不知道夜翼對她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但她絕對知道,這男人所謂的家人,絕對不是妻子。


  「那你以前……!」對自己做的那些曖昧事又是為何?

  這句話,梵諾終究沒問出口,她覺得那些問題問出來,反而會更讓自己覺得難堪,如此還不如不問。


  「我先走了!」


  頓下語氣,最終說了這幾個字,一句看似很平常,但卻讓她絕望到底的話!

  其實,她今晚會在夜翼的房間里,說出『娶我』那兩個字,是因為……若是夜翼答應了她,她就會說出孩子的事兒。


  因為都可以答應娶她了,那還有什麼不可以在他面前說的呢?可惜了……他給她的答案,讓她感覺到了絕望。


  那麼那麼重的壓力,她還能指望他和她一起承擔嗎?不,不能!

  梵諾最終離開了總統府,當房間里就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夜翼眉心透出的滿是煩躁,剛才那個女人的每一個細微的神色都出現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總感覺好像突然之間失去了什麼!

  但他日理萬機,又豈會將自己思緒過分放在這種兒女情長之上!


  那心空的瞬間,也只是在他腦海里停留了瞬間,而後就什麼也沒留下!

  一個小時后。


  半山別墅,靜孌姐姐看著眼前擺了那麼多酒,懵了!


  「梵諾,你沒事吧?」這麼多酒,靜孌姐姐可不相信這是擺出來看的,這女人是不是也受到了什麼刺激?


  無用質疑,今晚梵諾的刺激大發了!

  「怎麼樣?是朋友就陪我喝。」


  靜孌:「……」感情這麼晚找她出來就是喝酒的?


  好吧,其實今晚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容錦年那樣揚長而去,她現在心情也不好到極點,她們這一對朋友,就好像有默契一樣,就連感情受傷也受在了同一個時間。


  「你,沒事吧?」雖然都受傷了,但靜孌姐姐始終都保持著一種冷靜。


  今晚的梵諾比起以往,好像更多了幾分惆悵,以前的她總是高冷,就如被貼上了不會受傷的標籤一樣。


  然而今晚,她就好像有一層皮被扒了下來,她的傷心再也掩飾不住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對靜孌的話,梵諾只苦苦一笑:「明天開始,我就又要做回他的保鏢了。」


  「什麼?」


  這話,讓靜孌姐驚訝了!


  因為是在唐家那樣的環境下長大,靜孌更明白保鏢這個職業其中的兇險,更別說,還是作為夜翼貼身保鏢。


  他是達爾山的總統,他所遇到的危險可不是劫匪打個劫那麼簡單,丟向他的都只會是真槍實彈,而讓梵諾成為他的保鏢,無疑是將她往最危險的境地上推。


  「那你答應了?」靜孌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平起來,畢竟是愛他的人,他怎麼可能這樣對她?


  對此,梵諾卻是笑的一臉輕鬆,眼底的冷意早已不在,換上的是她一副無所謂的神色,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滋味。


  「所以啊,今天大概是我最後的放縱了,以後可要保持百分百的清醒,否則什麼時候死的血肉模糊都不知道。」


  「你這個傻瓜,這麼危險的事兒也答應!」


  在靜孌姐姐看來這是傻子才會答應的事兒,但在梵諾看來卻不然。


  比起靜孌的不平,她始終豁達:「人這一生,若是連個心疼自己的人都沒有,自己的那點心疼太可憐了,我最不喜歡聽到的一句話就是,沒人愛自己,自己要學會愛自己!」


  「……」


  「可能,我現在還沒學會愛自己,我只知道,要保命活下去就好!」


  這話,說的讓靜孌姐姐心裡又是一酸!

  一個連愛都不曾感受的人,可見活的到底有多辛苦,而梵諾這些,都是被夜翼給賜予的,如此,還真的讓人很是心疼。


  而梵諾所謂的保命活下去,只是因為……想要找到自己的兒子而已,別的再無念想!

  看著如今渾身都籠罩著絕望氣息的梵諾,靜孌姐姐很是心酸,「曾經你可是很陽光,也有很多夢想的人,現在這是怎麼了。」


  對啊,現在這是怎麼了!?梵諾也很想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將一杯酒推向靜孌:「喝吧!」


  「嗯!」


  這次靜孌姐姐沒推遲,因為她知道,朋友之間就該這樣,朋友在極其崩潰的時候,也就該這樣無條件的奉陪,剛好她今晚的情緒也不是太好。


  兩個女人就這樣展開了不醉不歸的模式!


  「梵諾,你這輩子是不是非夜翼不可了?」


  「你呢?是不是也要非容錦年不可了?」梵諾不答反問,這個時候兩個女人在酒精的作用下都已經有些迷離。


  梵諾的反問,靜孌姐姐只痴痴一笑,「我可沒有非他不可!」


  說著,又是一杯酒下肚!


  她是不是非容錦年不可,那一年開始不就已經知道了嗎?那天晚上后,她前前後後躲了他兩年,要不是在木晉被抓住,她大概還會繼續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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