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梵諾小糖豆見面(2)
第231章 梵諾小糖豆見面(2)
「他不高興,跟我什麼關係!?」
「您的副總統位置,若再被總統先生拿回去,您看可就真的成為了達爾山不折不扣的笑話了。」
管家這句話似乎起到了一定作用,讓本在梵諾脖子上的手終於鬆開了力道,得到自由的她近乎貪婪的吮吸著空氣。
剛才的夜瀾真的好可怕,她一度的以為他就要掐死自己,其實……死了也好,死,有時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的。
但夜瀾並沒離開,而是對梵諾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若你想知道前段時間一直查的那個人行蹤,我建議我們還是單獨談談。」
「好!」
被夜瀾這樣一說,梵諾的情緒都有些無法抑制起來,定定的看著夜瀾,恨不得在他身上定出個洞來。
無論什麼事兒,其實都不及他重要的,她最想念的他,她也一直都知道,他被弄丟,其實和夜瀾有很大關係。
跟著夜瀾來到了總統府的高爾夫球場。
四處僻靜的連蟲子叫都能聽到,「現在可以說了?」
「……」
「他在哪兒!」
若不是為那個孩子,她甚至看都懶得看這人一眼。
對她語氣中難掩的極其,夜瀾卻笑的有些魅惑,「女人啊,就是不能有孩子,否則軟肋可是會被人握的緊緊的,毫無動彈之力。」
「重點!」雖然答應跟他出來,但並不代表她就是個好拿捏的人,也不代表他夜瀾就能很好的掌控她。
重點就是,「你馬上安排一趟東洲之行。」
「我能得到什麼?」
「他的下落!」
如此誘人的條件,哪怕梵諾再是鎮定的女人,也動了心,畢竟夜瀾給出的條件不是別的,而是能徹底牽動她心的人。
孩子,那個生下來,她還沒來得及看一眼,甚至沒來得及取名字的寶貝,就這麼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這兩年她甚至差點為此發了瘋。
然而,哪怕是再能混亂人心的消息,梵諾依舊保持著理智:「我要如何相信你?」
這才是重點,到底要如何才能相信呢!?
「你還不知道拿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吧?」夜瀾說的一臉神秘,然而下一刻卻就那樣崩裂在了梵諾面前。
「你生的是個男孩,這算不算是最誠意消息?」
男孩!?
她生的是男孩?其實她一直都不太確定的,男孩還是女孩,她其實更多感覺的也是男孩,所以隨時想到的就是要去找兒子。
「是嗎?」
「不但如此,我還能告訴你,他現在就在東洲。」
「……」
東洲,就在東洲!
原來自己上次得到的消息其實並沒有錯的,她的孩子就在東洲,可東洲那麼大,他又到底是在什麼角落呢?
這一刻對梵諾來說,其實是這兩年來,她得到他消息最多的時刻,心底有些抑制不住的顫抖,更有些抑制不住的痛。
壓下心底的狂亂,看向一邊的夜瀾:「那你要我去東洲做什麼?」
如此大的消息,又原本就是他操縱的,梵諾不相信這人會提出比這便宜的要求。
果然,夜瀾的話更讓他大驚失色。
「將唐悠引來達爾山即可。」
引來達爾山!?
這看似簡單的要求,但長期跟在夜翼身邊的梵諾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鍵,上次她救下唐悠,東洲冥會和荊門都出動了。
若這次唐悠是被引來達爾山的,如此陰謀面前,那麼冥會和荊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此惹怒他們,對她和對夜翼都沒有半分好處。
夜瀾這用心,還真不是一般的毒!
「好!」
雖然明知道這是陰謀,但梵諾還是答應了下來,現在不管面對什麼樣嚴格的狀況她都會答應,部位別的,只因為他想要先見到自己的兒子再說。
至於別的,她也沒考慮那麼多。
看著夜瀾眼底劃過的精光,梵諾沉聲道:「不過你哥已經下令我不能出達爾山一步,你確定我們的交易能順利完成?」
「這是你的事兒。」
「……」
「畢竟,這是干係到你兒子的,我相信你很聰慧,對嗎?」
夜瀾是吃定了梵諾為自己兒子會不惜一切代價,在來之前他何嘗不知道梵諾現在很難出達爾山,但人只要想,就沒有辦不到的。
這下梵諾不說話了,夜瀾說的對,干係到孩子,她都會有對策。
梵諾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熟悉氣息。
哪怕不見其人,也感覺到其人身上的氣息,可見夜翼在她心底的存在感到底有多強烈,但縱然如此,她還是壓下了心底的波動。
進去,就看到男人一臉沉著的坐在餐桌上用餐,感覺到她進來,男人頭也沒抬,「見他,說了什麼?」
「……」
男人冰冷的語氣,讓梵諾心裡一驚,連管家不是說這男人還要三天才回來的嗎?沒想到行程竟然提前這麼多。
穩了穩心神走過去坐下,端起面前的水杯就喝了一口,「沒什麼,我明天要去東洲一趟。」
「做什麼?」
「去見一個朋友。」
對夜翼,梵諾並沒有說實話。
在她心裡,和這個強大的男人牽扯到一起,失去了太多,也承受了太多,她不想自己的孩子還受這現代帝王家的約束。
兩年前,夜翼和夜瀾的關係白熱化,總統之位也到了白熱化,他們很長時間才見一次,見一次后也沖沖離去。
其實,梵諾一直都很理解他的。
但自從,她為他生下孩子,他竟然連她懷孕,生產的時候都全然不知的時候,她就徹底的死心了!
不是她不告訴他,是很多時候當她想說的時候,他都沒時間聽的時候,時間久了,她也不想說了,最後孩子也丟了。
這也是夜翼為什麼連自己有孩子都不知道!
作為總統的那種忙,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可以嗎?」
想到往事的一幕幕,梵諾的心酸疼的厲害,但在夜翼面前,她始終都保持著平靜,不想自己的脆弱在這男人面前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