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想翻身做主人(2)
第218章 想翻身做主人(2)
一口老血悶在靜孌姐姐心口上不來下不去的,疼死了!
雖然抱怨的要死,但還是老實的去煮了杯咖啡,將咖啡端到茶几上就要放下,男人好聽的嗓音又響起來:「端過來!」
「哦!」
在某人強勢的鎮壓下,靜孌姐姐不得不老實的端過去,還很乖巧的蹲在他身前將咖啡遞給他,那模樣真的跟傭人無疑。
當男人接過咖啡的時候,一直沉默的靜孌姐姐還是忍不住嘟噥一聲:「那個,你最好不要喝,對身體……!」
「你在裡面下毒了!?」靜孌姐姐的話沒說完就被男人靜靜打斷。
惹得靜孌姐姐小嘴一癟,委屈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才沒那幼稚。」
「那你的意思是我幼稚了!」
靜孌姐姐:「……」
這可是你說的,和我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以前面對容錦年的時候,靜孌姐姐總覺得他雖然長的很妖治,但性格總的來說其實是溫潤的,然而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才明白,他其實就是個腹黑的。
不但腹黑,手段還很高明,更有些可怕……!
海棠山莊。
顧少霆很仔細的給悠悠洗完澡后,小女人臉兒糾結了,看著她小臉紅紅的,顧少霆臉上一陣擔憂:「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沒有!」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是心裡有事兒。
男人雙手很溫柔的撫摸著已經滾燙的小臉,如此迷人的模樣引的他喉結都忍不住滾動幾分,「那怎麼了?臉為什麼這麼紅!?」
其實反應過來的顧少霆大概已經明白悠悠把小臉都糾結紅的原因大概在哪裡了,卻是忍不住要逗弄她一番。
悠悠動了動,想要別開臉,卻在男人的力度下無法得逞,眸光閃爍的不敢對視上顧少霆那雙火熱的眸子,臉更紅的像熟透的蝦子!
「那個,我,我們要睡在一起嗎?」
「我們是夫妻,當然應該睡在一起,回來的時候不是都睡在一起?」
這一路上,顧少霆和唐悠幾乎是形影不離,但悠悠卻也知道了一些事兒,因為他們根本沒結婚,顧少霆說他們訂婚了。
眼下他這樣說,她更結巴了起來,「你不要亂說,我們,我們根本沒結婚!」
「……」
「還有,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四個多月快五個月了吧?那個,我們為什麼都沒結婚?我們之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這一連好幾個問題,問的顧少霆有些措手不及,確切的說,他是沒想到悠悠會問。
他忽視了一個問題,悠悠只是對以前的事兒想不起來了,是失憶了並非是傻了,當她冷靜下來后肯定會關注很多問題。
比如,孩子已經要五個月了,他們為什麼沒結婚!?
見男人沉默,悠悠心裡暗暗,『原來他們之間真的有事。』沒等顧少霆回答,她繼續道:「梵諾說,你找來的時候她救下我才不到一個月。」
「……」
「如此,也就是說我懷孕三個月你我都沒結婚!」
這其中無疑讓人感覺有懷疑,悠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更是對一切事務都小心翼翼,她一個人都不認識,也不知道顧少霆說的真實性,所以只能靠自己腦子的分析。
顧少霆也沒想到悠悠會如此問,坐在床邊,拉過她小手深吸一口氣,「別亂想,我們本來是要結婚了的,只是你出了意外。」
「……」
「若沒有意外的話,我們已經結婚了!」
不管在悠悠失憶的時候他編了多少謊言騙她,但這句話說的卻是事實,若悠悠沒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他們估計已經結婚了。
但新的問題來了,悠悠有問:「梵諾還說,我中毒了,為什麼?」
豪門之間的恩怨悠悠雖然不記得,但心裡隱隱的總還是有些感覺,在梵諾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不那麼簡單。
「悠悠。」
「……」
「暫時先不要問這麼多好嗎?孩子的事兒交給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們有事。」
這是顧少霆眼下唯一能做的承諾,因為他打定了主義,不管未來到底要面對什麼,他都和悠悠一起承擔那個結果,哪怕那個結果是去死!
當然,他顧少霆也不會是那樣容易就死的人,沒有他的允許,悠悠也不準!
大家原本以為悠悠回來了,一切都該結束了,誰知道悠悠心底的想法多了去,根本就讓他們都措手不及。
顧夫人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淚,眼下更是洶湧的掉了下來,「你是說,悠悠不願意嫁給你嗎?」
「也沒有不願意,只是對過去很迷茫,還需要給她一些時間。」
「再給她時間,孩子都要生下來了!」
這才是顧夫人最崩潰的地方,不禁對顧少霆又埋怨起來:「都怪你,要不是你自己作的厲害,悠悠早就和你結婚了。」
「……」
「你那個忘年交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讓你為了那個承諾和悠悠蹉跎這麼多年。」
顧夫人一向很溫柔賢惠,但這次也是為了悠悠在罵人了!
當時虞雪兒和顧少霆傳出一些緋聞的時候,顧夫人氣的一怒之下就和顧董事長出去旅遊了,原本最開始他們其實也是看不上悠悠的。
但當悠悠虞雪兒行程了鮮明的對比后,他們的心自然而然也就在悠悠身上了。
「我告訴你,你要敢讓我的孫子成為私生子的話,我和你沒完!」
現在別說顧夫人著急,就是顧少霆也著急的很……!
但這還不是最後的阻礙,更重要的是……當初在牧山原本以為夜瀾就此放手,結果沒想到那個男人,將他們放走才是事情的最開始。
他顧少霆之前到底有多傷了悠悠,現在就有多難受!徹底的將悠悠吃過的苦都吃了一遍。
「不要,不要,不要!」
好多雪,好多血!哪怕是在夢裡悠悠也感覺到了冷意,那刺骨寒風就像是刀子一樣刮著她的骨頭,讓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