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顧少霆聞訊趕來
第4章 顧少霆聞訊趕來
「寫了什麼?」
「說是,還你這些年在她身上所有的花費,順便賠中南山那邊被她砸壞的門!」
這女人,膽子長毛了!
電話外音的擴散,艾拉的話所有人都聽到了!
男人身上不斷擴散著冷意,氣的直接砸掉了手裡的電話,所有傭人包括管家在內都在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遠在羅尼學院的唐悠,莫名的就打了個寒顫!
樓景將她送過來后就離開了,將行李箱的東西全部都拿出來放進了一邊的衣櫃,正整理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樓景打來的!
「姐夫。」
「你的信和支票都送過去了,悠悠,你確定他能就此作罷?」
心裡,劃過一陣脈疼……!「他說我欠他!」
「所以你就用這樣的方式還?」
不然呢?她唐悠該拿什麼換?
他說她欠了她,然而他顧少霆可又知道,她唐悠這些年卻也因為他所說的債恨著他?
既然是欠下的,那麼用錢來還,再合適不過!
顧氏大廈。
顧少霆狠狠將那封信和支票都撕的粉碎直接丟了出去!提起面前的座機就撥了個熟悉的號碼出去,然,對方顯示的是關機。
他撥的不是別人的號碼,而是唐悠三年前在木晉的號碼,從她離開后他就一直撥打的號碼,如今……!
「去查她的號碼?」
「是!」
「再查一下她在樓景名下的哪處房產!」
艾拉:「……」小姐這次慘了,這三年來,顧少霆雖然為她離開的事兒憤怒,但因找她卻是時刻都保持著隱忍。
如今她回來,卻也在最短的時間裡點燃了這個男人隱忍多年的憤怒,雄獅被激怒的後果可想而知。
艾拉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將唐悠在什麼地方摸的一清二楚,「總裁,小姐是被樓院長接走的,之後就直接去了羅尼學院的宿舍!」
「宿舍?」
「是!」
這女人!
以為躲在羅尼學院他就拿她沒辦法了,既然她要將他的心這麼不當回事,那接下來他也沒必要給她什麼好顏色了。
「她的臨床什麼時候開始?」
「樓院長已經選好第一個名額,三天後就開始!」
艾拉不懂自家總裁這樣問是什麼用意,不過聽著這語氣中的用意,似乎想要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這些年,他和樓院長在行業中一直都有著鮮明的對比,不過兩人也都是靠實力在各種超前,難道這次是要?
顧少霆怒了,整個木晉都要顫三顫,不過讓人出乎預料的是,學術講會那天發生那麼多事兒后,他就再也沒出現在唐悠面前。
唐悠也樂得清閑,全力準備著臨床實驗的事兒。
電話鈴劃破清凈空間,是樓景打來的,「姐夫?」
「悠悠,馬上來醫院一趟!」
「出什麼事兒了?」
「先過來!」
電話那邊的語氣聽上去很急,唐悠沒多想,掛斷電話立刻就出了門。
樓氏旗下的一所附屬醫院。
唐悠剛到就被樓景套上白大褂消毒服,原來找她來,是院方剛接到了一起腿骨幾乎碎裂的傷者。
這種手術難度過高,風險也很大,知道她在奧加拉那邊的成功例子比較多,才把她給找來。
進去之前,樓景有些擔憂的拉住她的手臂:「你行嗎?」
「嗯!」
畢竟,唐悠在奧加拉的那些傳奇醫療史,樓景都是聽說的,這個傷者太過嚴重,他難免會為唐悠擔心。
對此,唐悠只對他扯出一個溫和的笑,拉下他手臂之際不忘補一句:「算臨床名額中。」
「聽你的!」
那傷者的情況樓景看了,絕對符合她口中比較嚴重的案例。
看著手術室大門關上,樓景的心也順便提了起來,唐悠在唐董事長心裡到底什麼位置,那不言而喻,要是她在木晉出狀況,最先完蛋的一定是他!
說是給羅尼學院請回來一個專家,倒不如說是請回來了祖宗,到她離開之前,他都不會安生。
唐悠這一進去,就將近三個小時后才出來。
在樓景醫院進行手術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顧少霆那裡。
等手術結束出來,沒看到樓景,卻看到了她最近最不想見的男人。
冷漠的拿下口罩,錯身就要離去,沒走出兩步,手腕就傳來一股力道,「能放開嗎?」態度,依舊很冷。
顧少霆哪裡會放手,羅尼學院,是絕對禁止大翰學院的人進去,唐悠躲在裡面不出來,他想進去抓她根本不可能。
眼下好不容易等她出來,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她。
「放開?你真以為能逃出我手心?」
她冷漠,他卻是依舊固執。
唐悠力大的甩了甩男人的手,甩不開,語氣更冷:「顧院長,我唐悠今天就將話放在這裡,不管你如何糾纏都沒用的,嗯?」
「……」
「你要的,我給不了!」
話落,身體被騰空而起,嚇的她直接尖叫起來。
對顧少霆來說,唐悠現在就如喝了酒的人,根本就講不通道理。
從她出現在木晉開始,對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帶刺,對此,顧少霆感覺很是惱火,不好好懲戒一番,他心裡的坎就過不去。
被塞棉花一樣塞進車裡,唐悠怒了,「顧少霆,你這樣有意思嗎?」
「有!」
「你有病吧?」她就不懂了,他說她欠他,她就借了五百萬還給他,他有意用她的醫術,她也說了不可能。
如此,他到底還從哪裡來的糾纏她的理由。
不管她如何冷眼相對,如何憤然,男人都絲毫不在意。
短短几天。
唐悠又被帶回了這間別墅,二樓的門已被換掉,她是被顧少霆給扛進去的,掙扎著脫身,怒吼:「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
「如果你是想跟我說這些,我不想聽!」
「不愛聽?那很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就解決了?」
唐悠這幾年很少動氣,一般的事兒她也計較不來,但顧少霆是個例外,只要聽到他的名字,見到他的身影,她就忍不住豎起渾身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