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慕南耀篇:傅函
「也就是這性格,這麼大了連個正經女朋友都沒交過。唯一交過的一個還只交往了兩三個月就分手了。」
「那個都算不上女朋友吧。」慕如星咬著唇,她就希望老哥能早點結婚,生個肉糰子,那媽咪就不會催著她了。
「反正他說對那位李小姐沒感覺,那位李小姐倒是很喜歡他的,我還想著他有感覺就讓他們先訂婚,結果他說我要這麼做他就去國外住幾年不回來。」
想到自己一片苦心,慕夫人就委屈的很。
「好了,那你別逼的太緊了嘛。要吃什麼,我給你做。」慕如星貼心的哄著自己媽咪大人。
「嗯,要吃乳酪蛋糕。」慕夫人也不想去想那麼多,立刻笑著說。
許願從咖啡館出來就有些失魂落魄的,怎麼回到家的都不知道,一個人在沙發上發獃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想起要做的事情。
她立刻拿出手機給校長打了個電話先說一說申請調離的事情,如果不行,只有明天去遞交辭呈了。
她沒有那麼堅強,也沒有那份膽量去和慕家叫板。
現在的許願膽小怕事,懦弱又無助。
和校長說了幾句,校長讓她明天到學校去說,她只好掛掉電話,隨便煮了點麵條吃,洗了澡就躺在床上放空思緒。
幾乎是一夜無眠,第二天來到學校,把早上的課上完后,許願就直接去了校長室找了校長,把昨晚想好的理由同校長說了。
校長就說不關是辭職還是調職,起碼都要等這學期完了再說,不然會影響孩子們的學習課程。
許願也知道她要是突然走了,她教的兩個班肯定會一下子不適應新老師的,只好等到這學期完了先。
回到辦公室,趙老師見她臉色不太好,黑眼圈還有點重,便關心的問:「許願,你臉色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
「哦,沒事,就是昨晚被吵到沒睡好。」許願搖搖頭,坐下來揉了揉太陽穴。
如果真的離開這邊,到時候還得想個理由同父母說。
只希望,他們不要再被她連累了,真的唯一的希望了。
時間不快不慢的,來到了周五,下午放學送走了所有的學生后,許願也下班了。
剛上地鐵就接到了好友路露的電話。
「願願,明天有空的吧,之前說好的,你不準放我鴿子啊。」
「可是我真的不想認識什麼男人啊。」許願有些無力的說,慕夫人來找她的事她沒有和路露說過。
不過既然打算離開的話,還是要提前和她說一下的。
「你先見見嘛,又不是讓你馬上和人交往結婚,也不是說讓你見了就喜歡。就這麼定了,明天早上十點我來你那邊接你。」路露性格比較急性子,直接定下了時間就掛了電話。
許願拒絕的理由還沒想到就聽到電話里一陣盲音,她看著電話屏幕無奈的笑了笑。
這幾天慕南耀沒有再出現過,李依依也沒有找過她,她都那麼向慕夫人保證了,也應該不會再來找自己的吧。
生活像是回到了以前的平靜,她每天的生活就是上班下班,和小學生們打交道。閑暇時候看看書,追追劇,或者就是去學一些新的東西。
~
到了周六早上,她剛起來沒多久,路露就過來了。
看著她還穿著睡衣,頭髮也亂糟糟的,立刻拉著她去換衣服,化妝。
「你是豬嗎,睡到這個時候,大好的周末,大好的春天啊,浪費掉了多不好。」路露一邊給她找著出門的衣服,一邊吐槽。
「春困啊。」許願笑著說。
其實她平常起的挺早的,只是這段時間都沒睡好,所以今天才賴了下床。
「困個屁,在困春天都沒了。」路露罵罵咧咧的,拿了一條長裙和衣服丟給她:「穿這個,現在天氣暖和了,外面套一件長款的薄針織衫就好了。」
許願臉上一直帶著笑容,也沒多說什麼就把她找的衣服換上。
她一直很喜歡路露的性格,他們從念高中的時候就一拍即合,後來她雖然轉校了,可一直也有聯絡,所以感情很好。路露給許願挑的是一件白色圓領無袖的雪紡衫,下身是一條到腳踝的淺藍色碎花長裙,在配上一件淺灰色的長款薄針織衫和一雙低跟的單鞋,倒是十分有春天的氣息,而且很附和許願外表文靜又婉柔的氣
質。
換好衣服后,她又自己化了一個淡妝,讓自己看起來氣色好了不少。
收拾好后,兩人就出了門。「他叫傅函,函數的函,人很不錯,傅家也是不錯的家庭,他可是大學的教授哦,而且是最年輕的教授。今年二十六歲,他父親從政的,母親也是大學教授來著,家庭條件很不錯的,人也很不錯的,學校可
是有不少愛慕者呢。」
車上,路露介紹著今天要見的人的基本信息。
「這麼優秀的人,你怎麼不考慮?」許願是真沒什麼興趣,只是覺得是好友的好意,她就接受了,去見見也無妨,就當是認識一個新朋友。
「他要不是我表哥我到真要考慮了。」路露翻了翻白眼,「哎,所以只能讓給你別人了。」
「啊,你親表哥啊?」這到讓許願有些驚訝的。
「嗯,他爹是我親舅舅來著。」路露點頭,「跟你說,我這個表哥真的很帥的,人也很溫柔。不比慕南耀那個混蛋差的。」
說起慕南耀,許願眼神有些暗淡,就想著待會兒要怎麼和她說她準備離開這邊的事情。
「你們要是互相有感覺就好了,以後我們不止是好朋友,還是親戚。」路露沒注意到她暗淡的神色,興緻勃勃的說。
「哈哈哈,這樣想想到還挺不錯的。」許願不想去破壞好友高興的心情,跟著回了一句。
約的地方是一家不錯的中餐館,裝修風格十分具有古典特色,還附帶喝茶的地方,還不到吃午飯的時候,就先道了茶廳那邊喝茶。路露領著許願來到了小假山後面的桌子前,就見到那邊一位十分儒雅的年輕男子正在看報紙,看的十分專註。